城户纱织最近有些烦恼。一直以来任劳任怨的撒加和卡妙都露出了要辞职的意思, 而且时间还很急, 就在她高中毕业。她原本想着, 怎么也要她大学毕业的时候吧, 能让她在轻松的玩儿几年。管理一个集团可比管理圣域要复杂多了,她也不是没那个能力,可是能轻松一些总是好的。艾俄洛斯的忠诚是不用怀疑的,但是在管理上确实不如撒加。
“唉。”城户纱织叹了口气。
“怎么了, 纱织?这么愁眉苦脸的, 难道是舍不得凤君他们吗?”前排的女生回过头来,一脸八卦的道:“你想知道他们要考哪所大学吗?”
城户纱织抻出手,做出一副停的手势,“打住, 我对男公关部的那些男生真的没什么兴趣,理绘酱你不用告诉我他们要去哪所大学, 真的。”
“好冷淡哦,全校女生也就纱织你至始至终都这么淡定,好羡慕啊。”
城户纱织:“……”谢谢, 雅典娜是处女神,对男女之事是真的不在意、不关心、不需要!
“对了, 纱织,我和千惠约好今天放学后去商业街那家新开的甜品店吃芒果布丁,你要一起来吗?”
“……嗯,那就一起去吧。”想了想,城户纱织决定趁着最后的几个月好好玩一玩, 毕竟以后忙起来估计就没得时间玩了。跟同学们一起逛街吃甜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答应了理绘的邀请,城户纱织就给艾俄洛斯发短信,让他今天放学后不用来接她了,她会自己回去。
如果知道自己会落入这种境地,打死她她都不会出来逛街。
三个穿着樱兰校服的女高中生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这不,还没到商业街,她们三个就被绑匪给抓了。双手背在身后被绳子绑住,嘴巴也被胶布粘住。
城户纱织:“……”我走到哪儿就被抓的命运的还是躲不过去吗?明明圣战都结束了啊!堤喀你敢不敢给我多加点儿幸运值?
就在她们要被推到车厢里的时候,一个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的声音问道:“诶多,请问一下,你们有看到我弟弟吗?”
绑匪们:“……”
人质们:“……”
齐齐看向肩披白色外套的浅金色头发的青年。
“唔唔唔……”理绘和千惠不断发出声音,向来者求救。
“哦呀,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吗?”对方笑了笑,露出可爱的虎牙。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恐怕能惹得一群女孩子尖叫。可是在场的人谁都没心思也没心情在意这个。
绑匪一号:“大哥,怎么办,我们被看到了。”
绑匪二号:“把他一起绑了。”
绑匪一号:“绑他有什么用?他值钱吗?”
绑匪二号:“蠢货,我们没戴头罩,凡是看到我们脸的都不能让他们活着,懂吗?”
一听到绑匪说要撕票,人质们就更慌更怕了。若是一般的绑架,给点儿钱也就是了,她们的家族也不是给不起。可听到要撕票,两个女生就真的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哗哗的流。
城户纱织想要安慰她们,她家的圣斗士们不是吃素的,会把她们救出来的。可是她的嘴上贴了胶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青年将食指点在唇上,歪了歪头,“诶多,我想我还是挺值钱的。”
绑匪们:“……”
人质们:“……”
这怕不是个傻子。
“你们真的没有看到我弟弟吗?……哎呀,就算没看到也不用动手呀。”青年躲过绑匪一号挥过来的拳头,然后被四个绑匪给围住了。
“啊!”的一声惨叫响起,然后接着又是几声惨叫。只是眨眼的功夫,绑匪们就倒了一地,他们甚至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倒下的。
无论如何,人质们得救了。
撕开嘴上的胶布,城户纱织打电话报了警后,就过来道谢:“这位先生,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今天恐怕就……”
“呀呀,哪里哪里。对了,你们有看到我弟弟吗?”
三个女生:“……”笑容逐渐僵硬,“抱歉,没看到。”
“哎呀,真是令人担心,一眨眼就不见了。难道是迷路了?”
城户纱织道:“先生的弟弟走失了吗?或许我们可以帮忙。方便的话能告诉我们令弟的长相和名字吗?”
“诶多,长相的话,跟我很像。名字嘛……”对方想了想,然后歪了歪头,放弃了,“抱歉,我不是很擅长记名字。”
“那也不至于连自己弟弟的名字都不记得吧?”理绘吐槽道。
没多久警察就来了,将地上的绑匪们统统铐了起来抓上警车。
“理绘酱,千惠酱,你们跟警察去警局做笔录吧,我帮这位先生找人。”城户纱织说道。一方面她是真的想帮救命恩人找人,另一方也是不希望艾俄洛斯他们知道自己被绑架的事情。
理绘和千惠犹豫了一下,然后悄悄的问城户纱织:“纱织酱,你都不怕他是坏人吗?”
城户纱织摇摇头:“不会的,他不是才刚刚救了我们吗?这么怀疑自己的救命恩人可不好哦。”
理绘和千惠有些羞愧的红了脸,她们向青年道了歉后,就随警察离开了。
城户纱织问道:“你好,我叫城户纱织,你叫我纱织就好。请问怎么称呼你呢?”
“髭切。”
“髭切?”这个名字有点儿乖乖的,髭是胡须吧?怎么有人起这样的名字?“啊,抱歉,髭切先生,你跟你弟弟是在哪儿走失的呢?沿路返回的话或许就能找到人。”
髭切回头,看到后面的大路,旁边的小路,隔壁的巷子……“我也不记得了。”
城户纱织:“……阿诺,髭切先生,你确定是你弟弟走丢了而不是你自己走丢了吗?”
髭切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笑道:“嘛嘛,差不多是一个意思,不用太过在意。”
“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儿吗?”
“是住的酒店,但是我不记得名字了。”
“联系方式有吗?”
“哈哈哈,我不是很喜欢用手机,放在家里没带出来。”
城户纱织叹了口气,这哪儿是来走丢弟弟的哥哥啊,这纯粹就是走丢的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古董。
城户纱织带着髭切在周围的街区都走了一遍,问了许多人,都没人见过跟髭切很像的人。这个时候太阳都要落山了。艾俄洛斯打电话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髭切先生,今天已经很晚了,不如明天再找?”
髭切点头:“好呀。”
你就一点儿不担心你弟弟吗?咳,“阿诺,你有地方去吗?”
髭切摇头。还没找到弟弟呢,就先不回本丸了。
“那不如去我家住一晚?”
“哦呀,真是好心的小姑娘,那就打扰了。”
这个点儿,陪撒加加完班的阿布罗狄接到了膝丸的电话,对方带着哭腔的声音急急的道:“家主大人,不好了,阿尼甲走丢了。”
阿布罗狄:“走丢了?”髭切居然在膝丸眼皮子底下走丢了?“你们对京都应该很熟悉吧,怎么会走丢?”
电话那边膝丸吸了吸鼻子,“在车站的时候,我让阿尼甲在站台等我,我去买水,结果买了水回来阿尼甲就不见了。我问了站台上的人,他们说看到阿尼甲上了电车。”
“知道是开往哪儿的电车吗?”
“知道,我当即就坐了下一班车追了过去,一个站台一个站台的找,终于在一个站台打听到了阿尼甲的消息,结果他们说阿尼甲又上了另一班车。我现在追到了静冈,可是已经完全失去阿尼甲的消息了。”
阿布罗狄忍不住同情了一下膝丸,从京都追到了静冈,阿尼甲这年纪虽大,但却挺能跑的。
“膝丸你先别急,我用刀帐查查阿尼甲的位置。”
挂了电话,阿布罗狄召唤出刀帐,查看髭切的定位。“咦?他在东京?”从京都迷路到了东京?这什么神人?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撒加问道。
“是髭切和膝丸,他们走散了。”阿布罗狄一脸无语的跟撒加吐槽,“我原本以为本丸的走失老人非三日月莫属,可现在看来,髭切也不遑多让。”
撒加想到本丸的老年刃们,心态年轻的特别年轻,比如今剑、狮子王;性格稳重的也特别成熟稳重,比如石切丸;爱搞事的也特别能搞事,比如鹤丸国永;享受养老生活的也特别会摸鱼,比如三日月宗近和莺丸……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先去把髭切接回来吧。也跟膝丸说一声,让他别太担心。”
阿布罗狄点点头,“我这就通知膝丸。”
跟膝丸说了他和撒加会去接髭切后,膝丸整个人就放松了许多,虽然还是很难过,但好歹没有哭出来。
阿布罗狄这里刚挂断电话,就接到了另一通电话:“清光?”
“主公,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阿布罗狄挑眉:“那就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在长达半年没有锻到新人的本丸,在今天,出阵的部队带回来两个新人。”
果然是好消息,阿布罗狄很是开心。“等等,你是说出阵的部队带回来的?可是不管是小龙景光还是静形薙刀,不都是限锻刀吗?”
“哦,让您失望了,新人并非小龙景光、静形薙刀、千代金丸、日向正宗、丰前江、笼手切江以上任意一个。”
“那是谁?”
“从聚乐第回来的部队带回来了长义,以及日常出阵的部队遇到检非违使,掉落了小乌。这也就是我说的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主公,目前两个新人都还没有召唤,等您回来再做打算吧。”
“长义?小乌?”阿布罗狄一头雾水,他干脆拿出通讯器登录自己的恶花账号,然后就看到了时政的两条公告:聚乐第掉落的山姥切长义,和加入检非违使掉落刀的小乌。
“我艹!”阿布罗狄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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