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你怎么不多一睡会儿啊!”
一双白皙柔嫩的双手从身后环住秦超的腰,那是一个身穿深紫色睡裙,隐约可见睡裙内诱惑黑色蕾丝的轻熟少妇。
“睡不着。”
秦超笑着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热。
这女人。
还有水床的女人的闺蜜。
这是他最近几天的收获,一开始的时候,秦超用了一些下作的手段,不过得益于他强于常人的体质带来的优势。
现在和两女人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
“有心事么?”
“不会是想入菲菲了吧!?”
身后的女人一边说,一边在秦超耳边吹着热气,这下子,刚刚起床秦超控制不住了。
他的身体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
轰!
直接从体内炸开!
哗啦!
热血奔涌之下。
秦超甩掉烟头,反手一把将女人压在窗边,然而,就在他有所行动的时候,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见状。
秦超迟疑了一下去拿起手机。
电话刚接通。
那边便传来一个磨砂般的男音:“秦少,刚刚得到的消息,吕毅夫妻十分钟之前从南关离开了羊城,目前已经出了羊城范围。”
“什么!?”
“你确定吕毅离开羊城了!?”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秦超的心头。
“确定!”
电话那头的人坚定的说道:“秦少你是知道我的,我搞消息,从来都是确定了才汇报的,如果消息有些不确定,我也会事先说明。”
“我知道了。”
秦超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他也没有挂断电话,而是直接切换出去给吕毅打电话,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吕毅电话关机的提示。
沉默了一下之后。
秦超强压火气,直接朝电话那头的男人吩咐道:“你现在,马上就去金鼎国际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到了就给我电话!”
“是!”
电话那头道。
挂断电话,秦超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
刚刚给他电话的,是他的心腹,一个在魔都犯了事儿逃到羊城后被他意外救下的青年,性格有些古怪,但是在却是搞情报的好手。
当然。
最重要的是忠诚。
“秦少!”
“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一边的女人见状体贴的上来给秦超按着头,暖玉温香之下,秦超心中的焦躁少了不少,而此时,床上的另一个女人也醒了。
见到闺蜜醒来。
女人一边帮秦超按摩一边招呼道:“菲菲,你醒了,啧啧,让你昨晚那么无度,结果今天睡到现在都不起,哈哈哈……”
“张薇,你个bich,你昨晚不也一样!”
“你才是!”
“不,你是……”
顿时,两个闺蜜互相口嗨起来。
“叮铃铃!”
这时。
秦超的手机再度响起。
听到手机铃声,闺蜜两人同时安静下来,不好有丝毫的打扰,由此可见秦超在对付女人这方面的手段。
“说!”
秦超拿起手机意简言骇。
“秦少!”
“刚刚得到的消息!吕毅夫妻以十五亿的价格将金鼎国际卖给了……”话到嘴边,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
“说!”
秦超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林川!”电话那边低声说道。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整个空气都仿佛凝固,就像是暴雨之前的万里晴空,空气沉闷,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下一瞬间。
哗啦!
秦超掀翻面前的茶几!
“卧槽尼玛!”
“怎么又是林川这狗杂种!?”
“到哪里都能撞上你,做什么你都要插一手,你阴魂不散是不是!还有吕毅这个贱种,二十亿不等老子,十五亿卖给别人!”
“草草草!”
“狗东西,老子早晚要弄死你!”
房间中,秦超仿佛野兽一般,当了一把桌面清理大师不说,遇到阻碍物更是一脚踢出去。
而看到几乎已经失去理智的秦超。
屋内的张薇和菲菲闺蜜二人瑟瑟发抖。
“砰!”
“哗啦!”
“杀了你!”
“杀你了这个狗东西!”
秦超一脚将挡在面前的欢乐椅踹飞,随后不知道为何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窗外的‘明镜湖’,然后,看着看着一拳轰了出去。
霎时间。
镂花玻璃乱飞。
洒进房内的阳光也随着玻璃的破碎而支离破碎。
“啊!”张薇和菲菲二人见状再也坚持不住了,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多么不适合外出,嚎叫一声便冲出了门。
……
与此同时,就在秦超破防的同一时间。
羊城中区。
钱家的一个距离羊城cbd不过两公里的顶级高尔夫球场之内。
钱永福正在打球。
随着球杆高高扬起,白色的高尔夫球腾空而起,不多时,钱永福身后便传来欢呼声:“钱少,是小鸟球!”
“钱少这球技,当真了得!”
“我看啊,就算是去打高尔夫莱德杯或者巡回赛都妥妥前三名了!”
“这要是运气不差的话,说不定冠军都能争一争!”
“……”
“你们这些家伙,一天天吹牛都不打草稿了的!”
听到身后的吹嘘,因为打出小鸟球而心情不错的钱永福心情更好了。
看了看头顶的阳光,钱永福摆了摆手,道:“这太阳,越来越烈了,走,先去休息一下!”
说着。
钱永福上了摆渡车。
不多时。
一行人便来到了休息区。
休息区内。
得到钱永福等人回来消息的服务人员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瓜果茶水,见到钱永福之后,便一个个热情的上来招呼。
“钱少!”
“各位老总!”
“……”
“随便坐!”钱永福看也不看那工作人员,只是招呼了下自己的狗腿子们。
随即便提着特制的高尔夫球杆朝主位走去。
而也就在这时,就见一个年轻人快步朝这边走来。
钱永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大少!”
“出了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
钱永福皱了皱眉头,这年轻人,是他的亲信下属,算起来还是他的远房堂弟。
一般来说,这人跟了他很多年了,除非有大事儿,否则不至于如此没有眼色不分场合。
难道说,又有什么突发状况?
想到这儿,钱永福的神色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