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姐夫王自立的弟弟。
仗着丁菊花的宠爱,整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成天和一帮狐朋狗友打混,一天到晚不着家。
这次在镇上看到黄涛中了十万元大奖,囊中羞涩的他立即打起了坏主意,这黄涛不是自己老哥的小舅子吗?
破天荒回到村里,还想巴结一下黄丽,让她回来要向黄涛借点钱花花。
还没进家门,就听见老娘正哭哭啼啼在骂哥哥王自立。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
“我没有你这么窝囊的儿子,给我滚出去!”
“一天到晚,吃得多干的少,说你两句就知道掉眼泪,没出息的东西!”
王刚连忙奔进家里,装模作样安抚着丁菊花,“我的娘亲老子耶,大哥咋又惹你生气了?”
丁菊花刚才还一脸怒仙姑,看见小儿子进来那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哗啦哗啦的下雨一样,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唉,我的乖儿呀,你终于回来了。”
“你再不回来,就只能见我到我这把老骨头了。”
王刚的性子圆滑活络,立马抱着丁菊花的肩膀,“啊亲娘,你莫伤了身子,让我好好说说一下大哥。”
丁菊花装模作样哀叹一声,“我年纪大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啦!”
说完拍拍屁股,就走进了卧室。
见丁菊花进了屋里,王刚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哥,不是我说你。娘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能顺着她老人家一点?”
“那个黄丽呢?这个点了,怎么还没做饭?”
“老婆懒,你做老公的要好好教训,不然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要不下不去手,让我来!”
一听提到黄丽,丁菊花来劲了,嗖地一下从屋里冲出来。
“现在人家翅膀硬了,要与我们家势不两立!”
又指着王自立骂道:“你百无一用的东西,人家指着你老娘的鼻子骂,你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一声不吭,像个男人吗?”
王自立都被骂懵了,自己老娘这一手颠倒黑白可真是一绝呀!
这王刚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拖起王自立就往外走。
“这没天理了,还敢欺负我娘!”
丁菊花大为欣慰,还得是自己小儿子出头,把那姓黄的好好教训一顿,才能让自己心头出一口恶气。
……
黄涛刚下线,姐姐黄丽慌慌张张冲进来,说王刚来了。
懵了一下,就听见丁菊花大呼小叫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好呀!
这老巫婆竟然还敢送上门来!
黄涛顿时火冒三丈,从椅子上跳下来,冲进厨房抓了一把菜刀就冲出了门外。
丁菊花大呼小叫着,面红耳赤一副要活吞人的模样。
叉着腰站在大门大声尖叫道道:“小贱人出来!”
话音刚落,眼睛一花,一阵白晃晃的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
定眼一瞧,才发觉是黄涛手持菜刀跳了出来。
啊!
丁菊花瞬间面如土色,吓得慌忙后退,直到儿子王刚扶住她的肩膀,“娘别碰,有我弟兄在呢!”
王刚身后,几个一身花里胡哨打扮的混混,嚣张地吹着口哨。
黄涛心一沉,这丁菊花是想要鱼死网破呀!
“老巫婆,你这是几个意思?把我姐赶出家门,现在又带人上门,当我黄涛是软柿子吗!”
说着一刀砍在门口上,溅得木屑四溅。
王刚身后的几个混混一愣,交头接耳起来。
只见一红毛震惊道:“他就是黄涛!田骡子两兄弟就是他杀掉的呀!”
“啊!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红毛一翻白眼,“你天天就逛窑子,哪会关心其他?你天天路都走不稳,待会儿别被他砍了。”
这些混混不由打起退堂鼓来。
那王刚也是心神剧震,田骡子田虎两人被杀,他也有所耳闻。
“兄弟们,别怕!也许是重名呢!”王刚厉声喝道,同时也为自己壮胆。
这些泼皮顿时胆大起来,起哄道:“对呀,咱们人多势众怕他一个人做甚!”
“兄弟们,一起上,揍他丫的。”
黄涛反倒大马金刀坐了下来,冷笑一声,“那你们就来试试,看是你们骨头硬还是我的刀硬。”
几人身形一滞,谁也不敢冲前面。
只敢嗷嗷叫着,那王刚不知从哪里摸来几根棍子。
泼皮手上有了东西,胆子顿时大了很多。
手里挥舞着棍子,呈扇形向着黄涛围了过来。
丁菊花见己方得势,在背后上蹿下跳,满嘴恶毒话语,甚为嚣张。
黄涛心里一沉,紧了紧手里的菜刀。
正当他准备和眼前这些混混决一死战时,就听见丁菊花哎哟一嗓子。
哭喊了起来,“哪个天杀的,敢背后偷袭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