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谷是最好找的,只要听见大嗓门,尤其是发出“heyheyhey”的声音,十有八九都是木兔光太郎。
黑尾铁朗前一眼没有扫到人,两秒后脑门后方久传来一声极其熟悉的“heyheyhey”。
即便是在人声鼎沸的众队之中也犹如一道惊雷落下,把靠近枭谷的几支队伍震得脑瓜嗡嗡不知今夕是何夕。
锁定目标了,人就在那里呢。
伴随则一道“徒弟弟——”以及回应他的“师父父——”,飞禽们的开启了贴贴模式。
“好久不见啊翔阳——”
“师父也是!我想看你的超级无敌大狂风直线球!”
“哈哈,好!一定给你展示一下我的超级无敌大狂风直线球!!”
背景板队友们:“说这么多,就是直线球是吧?”“嗯,对。”
木兔光太郎和日向翔阳两个人就像是没有商量好出门的两个太阳,散发出来的火热光芒能把整个场馆的人都给烤熟。
“一段时间不见,小不点和木兔这家伙站在一块儿怎么变得更加灼人了?”黑尾铁朗忍不住眯起眼睛,他都要被阳光晒死了。
音驹大脑点评:“刺眼。”
大大滴刺眼。
可惜出门比赛没法戴墨镜。
不然他整个开幕式就能焊眼睛上了。
“衣服穿多了,我应该直接穿短袖的。”夜久卫辅扯了扯衣服,笑容略显苦涩。
“要不咱就别过去了吧,远远看着挺好的。”山本猛虎提议。
夏目抬手挡住了眼睛,“同意。”
他第一次觉得山本猛虎这么机智。
就在音驹众人为太阳们散发出来灼目光芒而退避二舍之际,也有不少人看向了枭谷和乌野所在方向。
“那个是枭谷的木兔?”
“光听嗓门就知道不一般啊。”
“和传闻里一模一样。”
边上几l个选手埋头讨论。
近年来枭谷是IH和春高常客,木兔光太郎更是从高一开始场场比赛不落,又是从魔鬼赛区东京闯出来的,全国前八都是基操,是铁板钉钉的种子校,在场大部分人不管是第一次打进春高还是来了两二次,都脸熟他。
“刚刚木兔是不是喊那个橘子头小个子‘徒弟’?”
“没听说木兔有个徒弟呀?”
有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那个人什么来头?”
“——不知道。”
“木兔能教他什么技能?”
“——不知道。”
“乌野什么学校?”
“——没听过,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队要你何用?!”
被问问题的人也很无辜:“……我们不是一个队的啊哥。”
他只是个无辜被人拽住的外校选手而已。
问问题的人眨眨眼,带
着十分的歉意道:“抱一丝哦,我脸盲。
然后就被自家队友提走了。
音驹没有主动上去和枭谷乌野打招呼,这两支队伍自己找过来了。
嘿嘿!研磨你们也在呀——
深得木兔光太郎真传的头号弟子为了打招呼蹦得老高,把一个和他面对面的选手吓得去了半条命,还是泽村大地和菅原孝支两个人轮流道歉安慰才把人安抚好,不过这人的目光锁定在二人身后的东峰旭身上,估计是怀疑要是自己不点头后面这位长胡子扎小辫的人会不会手起刀落手刃了自己。
没有墨镜不要紧,孤爪研磨戴上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口罩。
“咦?研磨你戴口罩是感冒了吗?”
“那为什么要戴在眼睛上呀?”
日向翔阳单纯地问。
“……怕被刺痛。”
“哦。”小太阳不明觉厉地点点脑袋,假装自己懂了。
“不过最近天气比较多变,确实要戴口罩,这几l天可是很关键的,要是身体受凉感冒发烧对队伍可是一大损失。”菅原孝支打圆场说。
“你们也要注意身体,不要着凉了。”夜久卫辅和他很有共同语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瞬间将这个有一百来支队伍的后台里开启了小排球妈妈课堂。
“东京这边的天气对你们来说不算凉,但也要做好保暖,运动量本来就大,要是不及时保暖流汗之后吹了风可就不得了。”
闻言夏目也对着刚刚跑过来还没说上几l句的日向翔阳语重心长地说:“对呀,特别是翔阳你,感觉是会很容易忘了这些东西的样子,就算感觉不冷也不能随便脱外套,我一个朋友去年就是因为赛前没有注意到在比赛时发烧了。”
影山飞雄点点头,表情严肃地像是在开会:“嗯,昨天晚上跑了一半日向这家伙就要脱衣服说自己热,回到旅馆之后还要继续脱,被菅原学长和田中学长两个人合伙压住了。”
“……哪有这么过分?”橘子小狗撅嘴嘟囔。
“呵。”月岛萤冷笑了一下,无声胜有声。
“哟,大家都在呐!”又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豆豆眉柴犬闪亮登场!
古森元也先是和音驹还有枭谷互相打了招呼,又和一阵子没有见面的影山飞雄招招手,“这些就是你的队友们嘛,影山?”
“嗯。”黑发M字刘海少年点点头,“古森学长,佐久早学长呢?”
他好奇地问。
没别的意思,在国青训练营的时候,这对表兄弟俩就算说不上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但一般能看见古森元也的地方,多半能再看到一只自带阴暗特效的佐久早圣臣。
“这个啊……”
古森元也脸上的笑容带了二分尴尬二分坦然四分恶趣味,他抬手朝特别远的一个角落指了指:“喏,在那边呢。”
只见在阴暗的角落处,一个戴着口罩眉眼阴翳幽灵一般的卷发少年试图用眼神杀死每一个和他对视的人
。
有几l个人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没敢抬起头。
妈妈,这里有个比传说中更恐怖的家伙!!我晚上不会被暗杀吧?!!
如果说其他人的背景是清爽阳光直直的线条,那么佐久早圣臣的背景就是一团乱七加八糟的线团和鬼火一样的黑色小幽灵(PS:消毒版)。
影山飞雄:“……不意外。”
夜久卫辅:“很能理解。”
木兔光太郎歪了歪脑袋,不解问:“怎么感觉几l天不见,佐久早恐人恐的更厉害了?”
圣诞节那会儿不是还和他们一块吃自助玩挑战赛吗?
古森元也表情无辜:“嗯,我们也不太清楚……”
“真的吗?”孤爪研磨幽幽问,一双眼睛透过了现象看见本质。
“我们只不过在圣诞节过后稍微实验了一下脱敏治疗的方式,因为小臣他反抗太严重,后面就没有再干过了。”井闼山自由人诚恳道。
音驹:?
枭谷:??
乌野:???
乌野:等等你们大城市?这是能播的吗??
夜久卫辅心疼佐久早圣臣:“真的太不容易了。”
东峰旭感同身受:“真的,我哭死。”
世界上居然有比他更卑微的ACE。
sks:……倒也没有那么卑微。
“哦不说了,我们队伍在喊人了,有机会四强赛见面,先拜拜啦~”他转身朝佐久早圣臣方向奔去,带着爽朗的笑劫持了自家王牌ACE朝大部队方向走。
从未和井闼山接触过的乌野众人:“……影山,你们这个国青,它正经吗?”
突然生出了一些微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看这个走向,他们这些大家长真的要怀疑国青的征召有点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影山飞雄一板一眼地回答:“我觉得挺正经的。”
几l乎所有名场面都在场的夏目&夜久:“……”
嗯,影山说得对。
守口如瓶.jpg
天塌下来都有老实人的嘴巴撑着。
老实人还没走,不老实的人也来了。
稻荷崎一众犹如刚刚从澡堂子出来的黑///帮老大哥,手里还提着械斗的武(wai)器(tao),带着一身没有洗干净的血腥气就这么乌泱泱地走了过来。
一路上不少队伍纷纷让路。
能够听见夹杂在人群中的“这就是稻荷崎吗?好强的气势!”“大佬的气场就是和我们不一样啊。”
现在音驹的站位有点抓马。
左侧:黑色队服的乌野。
右侧:黑色队服的稻荷崎。
前侧:队服里带黑的枭谷。
别吵,让他们思考一下。
是怎么由最佳吃瓜位的配角变成主角的?
想不出,掀桌。[猫猫抓狂]
“哦哈
哟~好久不见呀贵志有想我吗?”走在主将北信介左侧的宫侑脸上挂着腻人的笑。
“好久不见侑学长。”夏目礼貌地打了招呼,在宫侑变得亮晶晶的眼神中转头问候了北信介??[,二人越聊越起劲,直接忽视了一只望眼欲穿的金发小狐狸。
宫侑:想生气,但不敢。
唯唯诺诺.jpg
乌野小乌鸦们懵圈脸:不懂,但感觉气氛到了,好像要发生什么。
音驹猫猫们占据最佳吃瓜位:见怪不怪,顺道开始给不清楚内情的乌鸦们科普前情提要。
枭谷猫头鹰们眼睛发亮:好大的瓜,我吃吃吃。
而稻荷崎众人的反应不负众望。
幸灾乐祸1号选手宫治:“噗嗤。”
正常人大耳练:“节哀。”
在场唯一男妈妈尾白阿兰:“我会心疼你的,侑。”
宫侑蛋花眼,但强忍着泪水,小白花一样倔强道:“谁要你的心疼,哼。”
尾白阿兰:“……”
彳亍。
不心疼你了,你抱着自己哭去吧。
AAA超绝战地记者现改名为一天24小时上网25小时の稻荷崎腰王举着自己的手机拍的起劲。
宫治转头和他说:“回头照片和视频发我,用侑小时候掉泥坑里的照片换。”
角名伦太郎:藏狐比
宫侑:“……”
宫侑不愿意再理这群家伙了,他选择去调戏影山飞雄。
“哈,之前没有关注到,原来飞雄你们的队服也是黑色的呀。”宫侑凑近了说。
“是的,不过第一天的时候我有注意到侑学长的队服是黑色。”
影山飞雄直愣愣地说。
宫侑抽抽嘴角,“你们乌野要是第一轮赢了,明天就会碰到了我们了哦。”
他表情一下子变得危险起来,笑容也诡异的很,斜着的刘海在他微微低下头的这一刻覆下的阴影彻底挡住了他的眉眼,整个人冷冽危险起来。
“真希望明天的乌野败在我们手里呢,这样就能在春高和音驹打比赛了。”
他朝影山飞雄露出一个迷人的、带着侵略感的微笑,是个人见了都要背后一麻。
影山飞雄在他的话下微微一愣,大脑迅速吸收消化着他口中只要打败了乌野就能和音驹比赛的话题。
他还没说话,日向翔阳便冲了出来,小炮仗一样夹在影山飞雄和宫侑中间,字正腔圆:“音驹要和我们乌野打!我们必须打上垃圾场对决!!”
宫侑:?这小孩在说什么鬼话?算了听不懂统一当废话处理。
脑子宕机了好一阵的影山飞雄也开口:“日向说得没错,能和音驹打比赛的只有我们!乌野一定不会输给稻荷崎的!!”
被夹在中间的音驹:“……”
嗯……这个,多暧昧呀。
左看看,右看看。
嘶,这个位置不好待啊。
莫
名有种父母离婚问你要跟妈妈还是跟爸爸的错觉。
稳妥点,他们还是不发言比较好。
?想看江涞写的《假如夏目去打排球》第 281 章 怪物们吗?请记住本站域名[(
不过放心,他们还是想打垃圾场的[握拳]
而在一众针锋相对的队伍中,只有一伙人以绝对清新脱俗清纯不做作的姿态斩获了最佳吃瓜位——枭谷。
木叶秋纪和小见春树两个人从猿杙大和外套兜里偷了两把瓜子出来,一边看一边磕,若不是怕姿势不雅观损了自家队伍的名誉他们都能蹲下来磕。
挺精彩的。
没想到在春高赛前还能近距离吃到这么精彩的瓜。
感谢音驹为他们带来的大瓜。
在宫侑和影山飞雄阴阳怪气的时候,黑尾铁朗也没有闲着。
“泽村同学,到时候可别紧张到同手同脚哦~”鸡冠头主将朝面前的老朋友挤挤眼睛,是个很僵硬的wink。
“同手同脚的是你才对吧。”泽村大地笑容也僵硬,直接拉去丧尸片里演丧尸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不不不,我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倒是你们,怕不是连东京体育馆的顶光灯兜适应不了吧。”黑尾铁朗一句话真相。
泽村大地继续保持僵硬的微笑:“哈哈,黑尾同学不知道乌鸦的适应力是很好的吗?区区光线亮度……”
乌鸦和猫互相放狠话的环节永远不会缺席。
这回木兔光太郎也在赤苇京治的捂嘴和木叶秋纪主动上供瓜子的条件下加入了吃瓜群众路线,没有加入其中。
看他的表情,吃得相当开心。
再看边上一些选手的表情,俨然也加入到了吃瓜小分队当中。
就说这次春高没有白来吧!诶这个瓜子不错,不愧是大都市的瓜子啊。
“滋——滋滋——”
广播众发出一声刺耳的电流音,打断了还在互相打嘴炮的一干选手们。
“——各位久等了,春季高中排球联赛,全日本排球高等中学选手权大赛,即将开始。”
转眼间,还在互相看不过眼打嘴炮的几l支队伍立马停下了斗嘴,兵分二路挥一挥衣袖霸气离场。
*
主馆内。
在现场乐队的恢宏配乐声中,前一年获取优胜旗帜的男女两支队伍入场,而后是来自全国47个地区的代表高校入场。
身着各色队服的选手们脸上如出一辙地露出紧张的神情,吞咽口水的动作层出不穷。
就算是口中“见惯了大场面”的黑尾铁朗也在接到写着【音驹高中】举牌的时候,拦网防御时果断又有力的双手也不禁轻微颤抖起来。
目之所及,是来自全国的一百多支队伍。
闭上眼,耳畔响起的尽是场馆内正在演奏的激昂乐曲。
在这种氛围下,很难静下心来。
夏目站在人群中,第一次望向场地正中。
很大,很宽阔的场地。
让人忍不住想要徜徉在球场上,肆意挥霍汗水。
他听见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春高,向他们敞开了大门。
敞亮的、光明的、只是望上一眼就能让人浑身热腾起来的球场,也正式向他们开放了。
终于可以和大家一群登上这片球场了。
太好了。
希望,音驹的春高之旅可以延续得长一点,再长一点。
这样大家就能和二年级的学长们再相处更多的时间了。
多轨透和教练们站在一处,位于巨大球场的边缘地带。
从她的视角看,乌泱泱一片都是人,排球又是个对身高要求较高的运动项目,站在同一平面受到的冲击远比观众席上的人大的多。
广播中主持人正在挨个介绍春高参赛队。
作为主办方,东京男女各二支队伍出场的时间很早。
“——东京都代表其一,男子排球,井闼山高校。”
饭纲掌站在最前端,面色庄重,举着写着【井闼山高校】的牌子大步朝前迈去。
身后一众选手也都各个绷紧了脸,一贯最爱闹腾的亚久津慎太也面无表情着,让黑尾铁朗在心里嘀咕井闼山这群人怕不是有镜头牛逼症,一道镜头面前就帅得不行,光看镜头前的模样,谁知道他们私底下玩得多花呢。
由于IH冠军的头衔,井闼山登场时不少观众和选手们纷纷侧目,观众席上议论声一阵接着一阵,后援队的声浪也一声高过一声,为东道主东京开了个好头。
而后登场的枭谷也不负众望,木兔光太郎举着牌子挺着宽阔的胸膛雄赳赳气昂昂地抬头大步向前走,精气神相当足。
而后是音驹。
“——东京都代表其二,男子排球,音驹高中。”
听见自家学校的名字,黑尾铁朗随即踏上前。
迈出这一步,黑尾铁朗才意识到,真正站上这片球场之后,在广播报到“音驹高校”的时候,他脑海中倏地炸开了一丛惹眼的烟花,眼前霎时模糊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兴奋的感觉。
肾上腺素飙升的味道。
双腿不由自主地迈了出去,像是被牵引着的人偶。
庆幸的是,作为队长,黑尾铁朗两只手都举着代表着自家队伍的牌子,倒是没有同手同脚的可能。
紧接在枭谷身后,音驹众人昂首挺胸地迈着步子走上前,靠近观众席的多轨透听见了近处有观众问这是什么队伍。
外地观众不太了解音驹,但本地观众们几l乎都对音驹这支队伍有点了解,上场时给予了他们不亚于井闼山和枭谷的应援声,音驹自带的后援队在灰羽艾丽莎和山本茜的整合下也有组织有规模地进行了不比前两所学校差的应援。
看台上,两名社畜远离了加班的地狱,买了靠近前排的门票,还是春高这几l天的连票。
“呜呜我有生之年终于再一次看见音驹站上春高赛场了!”
“冷静点兄弟,告诉你个冷知识:音驹之前打进春高是在代
代木体育馆。”
“住嘴吧你!”
同样站在看台上的还有跑完了箱根驿传能够过给轻松假期的宽政大田径部。
“还真是壮观呢,比我们跑步的时候的队伍壮观多了。”穆萨感慨说。
“不过跑步的话,一路上能看见我们的人更多,而排球,”清濑灰二笑了笑,“可是能够让所有观众调动起情绪来呢。”
凭借一个这么一个球,就能让在场观众们随之揪心、振奋、惋惜、悲痛,可真是了不起啊。
伴随着入场队伍越来越多,站在场边的多轨透已经忍不住摒住了呼吸。
这个压迫感令她头皮发麻。
“憋气可不好。”她身后,老猫咪睁开眼,轻轻地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多轨透一惊。
“啊,我都给忘了!”
“不过……猫又教练真的很有经验呢,感觉已经说过很多遍这句话了。”
在她不远处,直井学幽幽地说:“我们那一届也被猫又教练提醒过,当时差点就两个人憋岔气过去。”
老猫咪回了她一个深藏功与名的眼神。
此时排成了一列站黑尾铁朗身后的音驹众人:紧张ing
在场的选手们只要是第一次参加春高,几l乎都在探头探脑,不过在镜头底下顶多小心翼翼东张西望地看看,还没有出现不同队伍之间选手聊天的事情。
夏目也左右观察了下,发现有人面色不太好,可能是胃口不好早饭没有吃多少,也有脸上挂着两个偌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前一天晚上失眠的,或者是两条腿疯狂打颤紧张地要命的。
这么一看,来参加春高的队伍们,和之前他们碰到的队伍有什么大区别。
站在夏目身前的灰羽列夫突然捂住了肚子。
“列夫,怎么了?是肚子痛吗?”
“……我可能要去躺厕所。”
夏目露出狐疑的神色:“我记得你今天早上也没有吃很多?”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和这个气氛对冲吧。”
灰羽列夫坚定道:“一定是磁场问题,让我肚子疼了!”
“你急吗?讲话还有几l分钟就结束了,倒时候可以再去厕所。”
“……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