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人不能, 至少不应该。”提姆觉得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充分的锻炼，马上就可以升华了。
“我不理解！”斯蒂芬妮在一边哭得毫无形象，“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小天使呢, 她做错了什么？呜呜呜......”
迪克看上去想安慰一下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妹妹，但是有心无力,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感情充沛的蝙蝠家大哥现在像是一个被狠狠糟蹋过了的破布玩偶，整个人呈现经典名画《呐喊》的扭曲姿态。
“太过分了，这太过分了。”哪怕是在少年英雄里面，安吉丽娜的年龄都算是格外小的那一批。
一个孩子，一个少年英雄, 在他的眼前被凌辱，被折磨, 而他无能为力。
多可笑啊，你又一次无能为力了。
“提宝，再确认一下小丑和伯纳德的位置，我要你保证他们一直待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迪克的语气有点硬，“至少, 安吉丽娜在哥谭的时候, 别让他看到这两个烂人, 好吗？”
“收到。”这是红罗宾的承诺。
如果说破防能够分级的话，蝙蝠洞算是比较和谐的全年龄向, 而孤独堡垒属于令人崩溃的R18。
克拉克现在已经不是破不破防的问题了, 他现在直接背弃地球转投旧日支配者都没问题啊！
可怕, 太可怕了！
或者说，就是因为克拉克目前冷静自持的姿态才让人感到可怕。
“克拉克？你还好吗？”布鲁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失陪一下。”布鲁斯一恍神，面前已经失去了某个人间门之神cos的雕塑。
布鲁斯瞅了瞅地板上的裂缝：“这个战损我不负责的。”
克拉克的消失拉开了氪星人消失的序幕，小乔和康纳几乎是紧随其后, 只留下三只蝙蝠在大屏幕前面面相觑。
黛薇：“emmmm，他们去哪了？”
布鲁斯：“应该是去晒太阳了吧。”
达米安一针见血：“一边哭一边晒太阳吗？”
黛薇：“......哭出来的一瞬间门眼泪就干了，可以约等于没有哭。”
达米安干巴巴地说：“看不出来超人还很重视形象？”
“也不用太重视。”黛薇想起了某些广为流传的变色超，“三原色就挺好的。”
今天在瞭望塔值班的是神奇女侠和闪电侠。
闪电侠叼着能量棒看到了窗外划过的三个氪星人，当然也没错过三个氪星人脸上狰狞扭曲宛如生吞了一个达克赛德的表情。
闪电侠的能量棒掉了下来。
“怎么了，小闪？”女侠奇怪地问。
“外面......”
“外面？哇......哦”女侠看着窗外划过的三颗三原色流星，“看来我回去之后得找克拉克联络一下感情了。”
闪电侠往嘴里重新塞了根能量棒，连连点头：“带我一个。”
【脑内频道】
黛薇：怎么说，你现在醒还是待会儿醒？
安吉丽娜：嘶——实话实说，我们是不是太狠了点，等克拉克回来我就起。
黛薇：行，但是这样堕天使的进度就不是百分之百了。
安吉丽娜：那再来一次演绎？
黛薇：但是有些东西你的视角根本没办法展现吧......
安吉丽娜：确实，第一人称限制还挺大的，第三人称会好很多。
黛薇：001，出来干活。
黛薇：有没有办法让演绎变成第三人称的视角，这样的局限太大了。
001：......
001：人不行别怪路不平。实际上记忆空间门只是一个代指，谁让你一开始选择了以安吉丽娜的第一人称的形式呈现？如果你想要进行第三人称形式呈现也可以，找个能观测平行空间门的人，我们就可以进行片段投放。
黛薇：不讽刺我会死啊！
黛薇：行了，我知道了，angel做好准备，等克拉克回来醒一下吧。
黛薇：001，结算。
系统提示：正在结算中——
主线进度：1%
已开启的主线篇章：失乐园
支线
枉死蔷薇——进度：10%
堕天使——进度：80%
【现实】
克拉克和在康纳小乔一起太阳面前抱头痛哭完之后，努力收敛表情飘回了孤独堡垒。
看出来他想做一个冷酷无情且不为外物所动的不破防氪星人了。
黛薇偷摸摸瞅了眼克拉克不苟言笑的脸，本不存在的良心小小地痛了一下。
希望仁慈的克克肯能够坚守本心，永不黑化，阿门！
画十字。
“现在，有什么新的片段吗？”克拉克的声音里带着哭过的艰涩，“我又错过了什么吗？”
“没有。”黛薇目光远移，“但是，这些对于‘tomorrow’来说不是已经够了吗？”
黛薇拍了拍魂游天外的小乔：“劳驾，带个路。”
“安吉丽娜该醒了。一个‘tomorrow’能让你们看这么多不错了。”
小乔的眼睛骤然亮起来，想说点什么却又顿住，眼角和嘴角齐齐往下撇：“她，乔娜姐姐，她醒过来会记得刚才的事情吗？”
“哈？”黛薇反问，“那么，如果是你，你希望自己记得吗？”
“我当然不会想忘记！”小乔大声地说，“忘记了的话，那大都会算什么呢？”
小乔响亮地抽泣了一声：“妈妈又算什么呢？”
克拉克凭空抖了抖。
“那她也一样。”黛薇说，“带路吧，我的等级不够，更高等级的密钥在最高元首手上。她现在，也该醒了。”
小乔乖乖地带了路，后面依次跟着一串人。
小乔领着大部队排成一字长蛇阵，在杰森震惊的目光下挤进了医务室。
还是那句话，你不能苛责孤独堡垒不够大，毕竟医务室也不是造出来给他们开会的。
安吉丽娜还像是刚刚躺进去那样，双眼紧闭，脸色煞白。
克拉克有点不安：“乔娜没事吗？这个样子没问题吧？”
“没事。”黛薇站在疗养仓边上，头也没回，“她需要时间门来整理这些记忆。”
黛薇将手轻轻贴在疗养仓的盖子上，像是隔着这层盖子描摹安吉丽娜的眉眼：“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否正确，我也不知道让她现在拿回这份记忆她是否承受得住。”
“我希望她可以。”
安吉丽娜的眼睛应声睁开。
这双漂亮的蓝眼睛里面再也没有最开始的澄澈，取而代之的是疲惫，痛苦和永无止境的后悔。
“感觉好点了吗？”黛薇赶在安吉丽娜开口前询问，“有哪里不舒服吗？A......乔娜？”
“黛娜？”安吉丽娜最先看到的是凑到面前的黛薇，然后是后面神色纠结的克拉克，“爸爸！”
她的眼睛里凝固的疲惫和痛苦被彻底驱散了，取而代之是纯然的喜悦。
安吉丽娜从疗养仓里飞出来，扑进克拉克的怀里：“爸爸，你醒啦？太好了！”
克拉克根本不敢动！
他甚至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自己和另一个克拉克有什么嗓音上的不同导致露出马脚。
他只能尽可能放松自己的躯体，让安吉丽娜抱的是一块有温度的躯体而不是什么硬邦邦的钢铁之躯。
安吉丽娜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不对：“爸爸，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呀？对了，妈妈呢？妈妈一定没事吧？”
安吉丽娜抬起头，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克拉克：“妈妈那个时候一定是暂时心脏停跳了，对吧？氪星科技那么强大，一定能把她救回来的，对吧？”
安吉丽娜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我都没事，妈妈一定没问题的！”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呀？”
“爸爸？”
“我......”克拉克怎么说？他能说什么？告诉她我不是你爸爸，你爸爸已经疯了，成了最高元首，在隔壁世界搞霸权主义强权政治？
“你？”安吉丽娜从克拉克的怀里出来，越过他往后看，正好看到了努力想把自己缩起来的小乔。
小乔：“额，嗨？”
“你不是我爸爸？”安吉丽娜飞快地弹出来，回到了黛薇身边，“平行世界？”
黛薇握了握安吉丽娜的手：“恩，平行世界，这里的伯纳德早就被抓了。”
“小丑也没有越狱。”
“露易丝还活着。”
“这里挺好的，一切都没发生，大都会也还在。我们两个之前因为任务关系意外来了这里，等我校准空间门坐标之后就能回去了。”黛薇简单解释了一下目前的情况，“你现在还记得多少？”
安吉丽娜被超大信息量砸得有点晕乎：“啊，我就记得伯纳德抢了我的身子然后炸弹炸了？对了，伯纳德呢？他还在我脑子里吗？”
“杰拉德出手了。你放心，你现在脑子里只有你自己。”黛薇拍了拍安吉丽娜的手，“别担心，你就当出来旅游，过两天就能回去了。”
“啊，好吧。”安吉丽娜仍然不死心，“那大都会呢？”
“哦，伯纳德把那些炸弹塞进了他的魔法空间门，大都会只受到了一点波及。”
“爸爸妈妈呢？”
“露易丝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但是很快就能出院了。你爸爸陪着她呢。”
安吉丽娜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解释：“这样啊，那我放心了。”
安吉丽娜离开黛薇，笑眯眯地飘到了乔纳森面前：“你是这个世界的我吗？你好啊，我叫乔伊娜。你叫什么呀？”
“乔纳森！”小乔也笑着说，“我叫乔纳森，你可以叫我小乔。”,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