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云羲像只幼猫一样,不断地磨蹭着男人。
宴辞渊被怀里人拱得身体发热,男人的眼底蕴藏着情欲,暗火闪动。
而男人身体越是热,虞云羲越是往男人怀里钻。
“乖,别乱动了。”宴辞渊低沉发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怀里人像是听懂宴辞渊的话一般。
真的不在动了,在找到最适合的地方后,虞云羲就又睡了过去。
身上的火全都被怀里人挑了起来,怀里人却又睡了过去,宴辞渊看了一眼睡过去的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哑笑。
“当真是磨人。”
男人轻轻的一吻落在了怀里人的额头上。
两人就这样睡了过去。
殊不知,营帐外闹开了锅。
程泗紧赶慢赶的好不容易才来到迦南关。
没想到一来到迦南关后,就收到了两个坏消息。
程泗一来,就知道了自己的老大哥虞向衡遭人暗算昏迷不醒,才交好不久小友林云受了重伤,也是昏迷不醒。
怎能不气不急?
连忙冲去主将所在的营帐,去看虞向衡怎么样了
从主帐出来之后,程泗面色好看不少。
从军医口中得知虞向衡只是还有些余毒尚未醒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醒来了,程泗安心不少,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至于军医后面的说的话,程泗是半句也没听进去。
“也不知道虞大将军是怎么挺过来的,在回到营中之后就是只剩些余毒未清了。”军医有若所思道。
明明那毒不出半柱香,人早就没了呼吸,从迦南关送回来到军营早就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为何虞大将军身上的毒,都快要被清除干净了。
这说不通啊。
军医像个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程泗更是没有细听军医的话,风风火火地来了又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他心里挂念着林云,毕竟这是他为虞云羲瞧上的夫君。
虽然林云瘦是瘦了点但是那才能和胆识皆是世间男子少有,对这个林云,程泗是越发越满意了。
所以在一听到林云受伤的时候,程泗也是急得嘴上长泡。
这次林云的营帐就没那么好进了。
主帐的士兵一看见程泗来了,就直接让他直接进帐了,并未多加阻拦。
一个原因是提前就知道程泗是这次的援军主将,再者是因为程泗与虞向衡向来交好。
所有守帐门道将士并未多想,就将程泗放了过去。
守着在营帐门口的林萧,老远就看见程泗猛冲过来了。
“程将军请回吧,云大人无事了,现在需要休息。”林萧在营帐口直接就将程泗拦下了。
“怎么可能?林云是昏着被人抱回来的,怎么可能没有事了。”
程泗一进营帐内就听见士兵们在议论这件事。
“还有就是为什么不让军医过来,你存心想让你云大人死了?”程泗大声嚷道。
一想到林萧是宴辞渊的人,程泗就没个好脸色。
程泗才知道林云伤得很重,在程泗看来林云只是一个指挥使,一个文官,虽然足智多谋,却是不会武功的。
这一上前线,又受了伤回来,怎么可能会不波及生命危险?
而且程泗也从士兵的口中听闻了,林云这次被敌方重伤,却没有召任何军营进去,没有医者,这不是瞎闹着玩的吗?
“已经有人进去医治云大人了,多谢程将军关心了。”林萧回答得滴水不漏。
“让开,我就进去看看!”程泗偏不听,就想进去看看林云。
程泗也不是想真闹事,就是想看看林云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
“程将军不可,莫要打搅云大人了。”林萧上前一步拦住程泗。
自家王爷和四小姐都还在里面,若是程泗这一进去,打乱了医治,后果将不堪设想。
若是被发现里面两人的真实身份,更是麻烦。
程泗见状就要动手,先要强闯。
“见令牌者如见摄政王!”林萧事情不妙,立刻拿出了宴辞渊的令牌。
林萧不是打不过程泗,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林萧的比程泗还要厉害,但是林萧不想打扰帐内道两人。
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直接拿出了宴辞渊给他的令牌。
程泗见到那个令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喘着粗气跪了下来。
最后程泗还是没能进入帐内,林萧看着程泗离开的背影,还是一直驻守着帐门。
——
次日。
连下数天的雨小了不少。
气温开始有些回暖。
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疼得虞云羲睫毛微颤,眉头轻皱。
突然身边的呼吸,让虞云羲惊醒。
她身边还有人!
这是谁?
她怎么会如此掉以轻心?
竟和一个陌生人睡在一起!
虞云羲立刻清醒了过来,手快速地向身边的人的脖颈处袭去。
“四小姐就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熟悉的男声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
宴辞渊!
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他不是在帝都吗?
虞云羲开始回忆起昨日的事来。
昨日她同黑袍人打斗时,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但是在最后她设计让黑袍人中毒后,就刚去追,意识就模糊了起来。
她好像是……落入了一个散发着木质香的熟悉怀抱。
有那么一瞬间,虞云羲觉得是宴辞渊来了。
但是理智告诉虞云羲不可能,宴辞渊远在帝都怎么可能会来到迦南关?
再者,宴辞渊他要以什么理由来?
宴辞渊已经派林萧守在她身边了,男人是不可能来到。
虞云羲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她和男人之间只不过不是……各取所需罢了。
接着虞云羲便失去了意识。
后面的事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