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刚说完再也不去尹博蓝家的凌橘又打脸了!
她也不想啊,她去了店里,结果黑子和二黑说尹博蓝病了没过来,她和陈昀只能去尹博蓝家。
天气回暖之后,那四大盆花又被搬了出来,凌橘刚一敲门,就感觉到一股冷气,阴嗖嗖的。
随后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门口,看见她挺惊讶,“你咋来了?”
凌橘献上一副谄媚的笑,“嘿嘿我咋不能来,让我进去说话呗。”
尹博蓝看了看她身后的陈昀,“你男人咋没来?又出差了?”
“是啊。”
“等等,按照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风格,是不是又是来求我办事的?”尹博蓝画风一转,说的凌橘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可不是有事儿才来的么。
尹博蓝看她没回答,可那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就知道没好事,回头就要关上门,凌橘赶紧过去抵住门,却一个不小心没有注意用力,砰就给门撞开了,门后的尹博蓝后退两步,差点摔了。
“姐姐!你真是大力士!我差点忘了!”他可不是忘了么,第一次绑架她的时候就吃过亏,结果他给忘了。
凌橘不好意思的笑笑,赶紧过去,“哎呀没事吧,那个你看我都进来了,咱们进屋说话呗。”
尹博蓝摔了摔给门撞疼的胳膊,“进来吧,把门关上,别让我的花吹了风。”
陈昀也赶紧进门,把门关上。
一进尹博蓝的屋子,凌橘就闻到一股药味,还是中药味。
“怎么这么大药味,你还喝中药?”
“嗯,我去李大夫那他帮我配的,这药确实苦,又苦又带着酸涩,但是挺管用,我喝了一天就好差不多了。”
“你生什么病了?感冒了?”凌橘突然觉得自己来的不太是时候,人家病了,她再让人家帮她办事,有点
尹博蓝喝了口水,看向她,脸色虽然还很苍白,但是凌橘感觉比她刚来那会强了点。
“感冒。说吧,这次找我什么事?”
凌橘一看他这么直接,倒也没再装,“我本来确实有事找你,可是看你现在这个状态,也有点不忍心了,你好好养病吧。”
“大事小事?”
“小事。”
“直说无妨。”
“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让二黑和黑子帮我去打个人。”
尹博蓝微微皱眉,“打人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他俩么,你身后这个,你大伯哥,要么严谨塘,哪个不能给你找几个打手,这点事儿还能用得到我?”
凌橘眨眨大眼,“就是因为小事,让他们找那种专业的太浪费了,我看黑子和二黑就行。而且我觉得二黑肯定愿意,我都不用问他。”
“你没去店里?”
“去了啊,看你不在我才来你家的。”
“那你去了店里咋不直接跟他俩说,干啥还来问我?”
“你是他俩的头,我肯定得问你呀,你要是不同意,他俩能干么?”
“行,我同意,晚上二黑回来我跟他说。”
凌橘眉开眼笑,“谢谢你啦伊凡。”
尹博蓝头一次听凌橘这样叫他,一时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在这里大家都叫他尹,没人叫他伊凡。
凌橘软软的声音一开口,他就感觉好像是他小的时候,母亲在叫他。十分亲切。
“没事,小事儿。”
“你们店里最近忙吗?不忙的话等这件事办完,我请你们去随堂吃饭。上次你帮严家的忙,虽然严家表示感谢给了很多东西给你,我这边也没忘你是帮了我的忙。所以我请客吃饭!”
尹博蓝挑眉,脸色好看不少,“你可算有良心了你,终于知道请我吃饭了。这都快五月份了,我等啊等的。你放心,就算店里再忙,你的饭我也必吃。”
“行啊,顺便叫上黑子和二黑。”
“嗯,可以,那两个馋嘴货肯定很开心。”
凌橘说完话,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肩后发凉,似乎有股凉风吹过来了似得,她瑟缩了下脖子,又把衣领往上拉了拉,如果没猜错,估计又是那四盆花。
她回头看了下,果然在她和陈昀之间,有个少女形象的阴影在观察她。不过陈昀看不到,他低着头在看尹博蓝沙发上的书。
她赶紧收回视线,却发现尹博蓝也在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很奇怪,就好像知道所有事情一样。
她往前挪了挪,清了清嗓子,试探性的开口,“尹,你是不是能看到什么?”
尹博蓝点头,“是啊,难不成,你也能?”
凌橘打了个冷颤,又靠近了他一点,在沙发上保持了差不多三十厘米的距离,“你这花咋回事,怎么还阴森森的。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似的。”
尹博蓝看了看陈昀,随后示意凌橘跟他去后院。
两人起身离开客厅后,她感觉到阴森森的视线消失了。
尹博蓝在院子里站定,高大的身影站在柳树下,棕发蓝眸配上微微苍白的脸色,还真有点让人怜香惜玉。
帅啊,凌橘承认。
“这花的种子,是我母亲亲自培育的,她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从小也能看到花的影子。”
“我也看到了!”
“我知道,我也能看到你的影子。”
凌橘没听懂,“我的影子?你说太阳底下的影子?”
“不是,真实的你的影子。”
凌橘心蹦蹦跳跟打鼓一样,“真实的我?尹博蓝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上次在严家还说些奇怪的话?”
“你不是应该否认么?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否认是特定时间和空间需要的东西,现在我觉得不需要。而且,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尹博蓝抚了抚柳叶,在太阳下伸了个懒腰,“我只能看到你的影子,但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之前试探你,是因为我以为你知道一些事情,或许你能给我答案,但是这几次我发现,其实你也一知半解。知道的可能还没有我多。”
凌橘感觉绕来绕去好懵,“你先说你的花咋回事吧,别扯来扯去扯远了。”
“我的花就是普通的植物,没什么特殊的。这种子是我母亲留下的,我留点念想,就把这些种了起来。具体什么时间我也不记得了,我开始能看到它们的影子,甚至有时候我感觉到它们尝试跟我说话,但是我什么都听不到。”
“说话?”她上次可是实实在在地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