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凌天的强大只局限于玄术方面呢,没想到个人力量也如此出众。
“我也是太着急了。”凌天轻轻叹了口气,想想也确实觉得自己有些高调了。
但是当时叶婉儿情况危急,他哪还有心思考虑的那么周全,如果那帮警察不及时让开,他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还有他刚才想起那个假保安的时候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下手那么狠的,应该留个活口的,毕竟活人比死人要有用的多,但是盛怒下的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进屋后韩冰看了眼躺在病床上面色虚弱的叶婉儿,皱眉道:“问题不大吧?”
凌天点点头,面色有些凝重。
“出来谈吧。”
韩冰叫着凌天到了大堂外面的会客区,坐下后便急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接到通知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具体情况也没问清楚。”
接到上面的通知,得知凌天遇袭,她一边打电话安排手下去事发现场,一边自己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馆。
凌天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说了一番。
“这帮人显然是冲着你来的,听这手法,应该是国外的杀手组织干的,否则绝不会配合这么默契。”
韩冰皱着眉头说道,她也知道国外杀手组织训练孩子当杀手的事情,“你好好想想,谁跟你有这大的仇,竟然劳神费力的动用国外的杀手组织来除掉你。”
“该不会是唐氏珠宝那老婆子或者滕君找的人吧?”沈玉轩插嘴道,毕竟这次珠宝展赛上何记出尽了风头,把他们两家的荣誉给抢了,虽然表面上只是一个名次的问题,但是实际上背后牵扯的隐形利益十分庞大,他们完全有可能为了报复采用极端手段。
“不可能,既然是杀手组织的人,除非是早有准备,否则哪有可能来的这么快。”
凌天摇了摇头,“再说,滕君虽然跟我们虽然结怨已深,但还不至于恨我们到这种程度。”
“这人是谁,可靠吗?”韩冰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沈玉轩一眼。
她以前几乎没怎么跟沈玉轩接触过,见到他后不由谨慎的问了一句。
“可靠,这是我兄弟。”
凌天点点头,跟沈玉轩介绍道:“这是军情处的韩冰韩上校。”
“哎呀,您好您好。”沈玉轩一听甚为激动,赶紧伸出手跟韩冰握了握,兴冲冲道:“韩上校,您看看我资质如何,有没有希望入选军情处啊?”
刚才拿着凌天的证件威风过后他仍回味不已,做梦都想进入军情处。
“对不起,你资历太差。”韩冰说话非常直接,果断的拒绝了他。
沈玉轩顿时胸口一疼,所有的幻想瞬间破灭。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多半是万家的人干的。”
凌天想起上次万维运在自己医馆前面被军部的人带走时的场景,面色变得浓重了起来。
据说万维运已经被放了出来,但是被送去了精神病院,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的,时好时坏,为了防止他装疯,部队还特地安排了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着他。
经过万晓川和万维运的事,万家已经对他恨之入骨,所以做出这种事来也算理所当然。
不过他虽然这么推测,但是也不敢下定论,毕竟在京城,他还有一个隐藏的对手,便是那个在清海市三番五次的给自己使绊子的京城神秘人。
虽然自己来了京城之后他一直没有出手,但是他知道,这个人一定一直在暗中盯着自己,他有预感,这个人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必将是致命一击。
他甚至隐隐期待这次的事情与这个神秘人有关,只要自己能顺藤摸瓜查出他的身份,那一直以来埋在他心头的一根刺也就拔出来了。
相比较对自己恨之入骨但是摆在明面的万家,他更忌惮这个隐藏在暗处却权势滔天的大人物。
“没关系,我们的人已经去现场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些消息的。”韩冰点头说道。
果然,她话说完没多久,她的手下便打来了电话,给她打电话的正是上次韩冰派去李家帮助凌天缉拿玄清子的短发男,他叫谭锴,是军情部的上尉,也是韩冰的直属下属。
“韩上校,这个保安已经死了,身份信息查不到,但是我推测,他应该是国外知名杀手组织三元花的成员。”
谭锴语气冷静的说道。
“三元花?!”
韩冰面色微微一变,确认道:“确定吗?”
“应该是,他所携带的匕首上面刻有三元花的图案。”谭锴如实汇报道。
“何少校,你这次可是遇上麻烦了。”
韩冰转头看着凌天苦涩的笑了笑,颇有些为他担心。
要知道,三元花可是国际十大杀手组织里排名前十甚至前五的存在,以手段残忍狠辣而闻名。
“韩上校……也……也不一定……”
电话那头的谭锴听到韩冰这句话,有些磕磕绊绊的说道。
此时他正满脸震惊的看着几个法医将死透了的保安从石柱跟前搬离,看到保安背后破体而出的两处断裂的白森森的脊椎,他不由暗吸了一口冷气。
从腹部一脚踢过来,一脚就踢断了对方的脊椎,这得多么恐怖的力道啊。
“嗯?什么不一定?”韩冰皱着眉头疑惑道。
“我说不一定是何少校的麻烦……有可能是三元花和雇用他们人的麻烦……”谭锴颇有些激动的说道,“您知道吗,据我了解的情况,何少校一……一脚就把这人踹死了……从前腹踹的,脊椎骤然断为两截,扎出体外……”
“真……真的?!”韩冰听到这话面色也是猛然一变,这怎么可能呢,如果说从背后袭击将脊椎踹断她还能相信,但是这从正面踹,以脊椎本身带有的前倾幅度来说,就算高速行驶的汽车正面撞过来也不可能把人脊椎给撞断啊!
这得多大的爆发力啊?!简直强悍到变态!
韩冰满是惊恐的瞥了凌天一眼,感觉眼前这个身形瘦弱,人畜无害的家伙简直非人类。
“真的,而且据说当时何少校踹出这一脚时,怀中还抱着一个人,说明他还没用上全力……”谭锴心惊肉跳,不由摇头苦笑,随后他眼前一亮,急忙一个跨步走过去,伸手在刚才保安躺过的石柱上轻轻一抠,“啪嗒”一声,一小块瓷砖竟然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