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沉死沉的,我可抱不动。”苏颜没好气的说道,这什么男人啊,还要坐她腿上,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也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但是这个姿势自己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口袋里什么东西啊?”苏颜似乎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她对男性的身体反应并不太了解,所以忍不住问了一声。
“口袋里?”
一怔,随后立马反应了过来,脸一红,急忙编了个瞎话,“奥,钥匙,回生堂的钥匙。”
“要不你掏出来,我给你拿着吧。”苏颜皱了皱眉,虽然不硌人,但是不太舒服。
“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急忙道:“不用了,马上就到了,坚持坚持吧。”
因为有些路段不太好走,加上面包车减震差,所以苏颜在的腿上有些坐不住,只好用手揽住了她的小腹,将她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苏颜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抱着。
感受着怀中的温热,闻着苏颜乌黑的长发上清雅的香气,陶醉不已,竟然有种想一直这样坐下去的期望。
“到了,凌天,这就是咱的店。”
这时凌金祥的话一下将从沉醉中唤醒,转头一看,发现已经到了一家玉器店。
这是凌金祥破产前的店面之一,因为与房东认识,交情不错,所以房东以十分优惠的价格租给了他,当作是危难之际拉他一把。
店面虽然不大,但是也不算小,而且所处的位置十分不错,旁边就是一商场,同时紧邻一条步行街,有大量的游客客源。
门头上镶着三个烫金大字:宝玉阁,同时右上角灰黑色的“何记”字标做的不大,但是十分显眼。
扫了眼门头,不由点了点头,倒是真有那么点意思。
“凌老板,您回来了。”店里两个长相清秀的女销售看到凌金祥后立马恭敬的喊了一声。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才是我们的大老板,凌天。”凌金祥赶紧跟两个销售介绍了一下。
“凌老板好。”两个销售给微微鞠了鞠躬,随后面向苏颜,同样鞠了一躬,“老板娘好!”
苏颜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喊得一愣,她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喊老板娘呢。
凌金祥很满意的点点头,还行,这俩销售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就是上道。
宝玉阁里面摆满了七七八八的玉饰,都是从别的供应商那里淘来的,用来支撑这段过渡期,毕竟他们家现在自己生产的玉饰有限。
将里面的东西细致的看了看,挑出了十几件品质较差的玉饰,让凌金祥找几个收玉饰的低价处理掉。
见剩下的品质都不错,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心里很清楚,要想把宝玉阁做大做强,品质一定要放在第一位,金字招牌,就金在质量上。
“这些玉石打出来的东西能让我们赚个千八百万,回头有钱了,先把店面升级升级。”
跟凌金祥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走高端路线,店面档次需要先升上来。
原石市场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来一批新的石头,他们只需要每个月去一次就足够了,就算料子品质再差,也有信心能挑出价值几百万的翡翠来。
如果运气好,碰上一块好石头,那就是大涨,一次性赚个几千万甚至上亿都不止,所以用不了多少时日,何记这个名字将在江南玉器界占有一席之地。
接下来的几天,加紧研制了一下面膜和体霜。
一个月后,荣沁美颜新款面膜和体霜正式上市销售,试售的千万礼盒套装一上午的功夫便被抢购完毕。
凭借着过硬的产品质量,荣沁美颜的名气已经渐渐的散向整个华夏,越来越多的外地消费者打电话询问公司客服,什么时候能将店面开到她们的城市去。
薛妙接下来便制定了一个计划书,计划两年内,将荣沁美颜的门店拓展到全国各地的大小商场、超市。
同时开通了线上销售的渠道,一经开通,便流量暴涨,以至于当天便造成了网站瘫痪。
在巨大的口碑发酵下,荣沁美颜的市值也一直在呈几何倍数翻长。
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的身家,在江南富豪圈里,已经有一席之地了。
清明节前一天,便接到了叶婉儿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她想去给扫扫墓。
虽然每次去给自己扫墓感觉都怪异无比,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换了身休闲装,跟苏颜一起下了楼,苏颜去上班,他便去小区后面的植物园跑步。
这是最近养成的习惯,每天早上出来跑跑步锻炼锻炼,整个人一天都会十分精神。
因为昨晚刚下过雨,第二天的空气闻起来特别清新,一边跑,一边大口呼吸着。
“吱吱吱!”
这时后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喇叭声。
诧异的回头一看,见是辆香槟色的宝马七系,挂着一个外地牌照。
因为这条路太窄,他在前面跑,所以车子根本过不去,司机便一个劲儿的冲他按喇叭,见回头了,张着嘴不知道跟喊了几声,看起来十分的不耐烦。
因为隔着车窗的缘故,也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
不过能猜出来他指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由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
这条小路是禁止车辆通行的,路两头都有车辆禁行的标识,没想到这辆车竟然直接横冲直撞的行驶了进来。
“吱吱吱!”
宝马车再次不耐烦的按了按喇叭,这才闪身让开。
谁知宝马车行驶过身边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方向,车轮一下压进了一个水窝里,灰色的积水顿时喷了一身。
因为根本没料想到对方会这么做,所以没能躲开,白色的运动服上顿时湿漉一片,泥迹斑斑。
勃然大怒,脚下一蹬,身子闪电般冲了出去。
“让你挡老子的道儿,活该!”
宝马车上三十来岁的西服男子看了眼后视镜里的惨状,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跟个瓜娃子,有啥好计较的。”
后座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连夜赶路,让他有些疲惫,张口问道:“对了,老满,叶婉儿那丫头的住址查清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