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先把这个小白脸给我弄残了,然后再把这个女人扒光,大家一起享用!”张大嘴放肆的大笑着。
风凌桥位置十分偏僻,又是在商务新区,一到了晚上,附近几乎不见人影。
所以张大嘴才敢毫无忌惮。
要不是拿了郑大少的钱,张大嘴倒真想在这里就地把薛妙法办了。
毕竟这种级别的女人,他这辈子别说一亲芳泽,就是连遇也遇不上几次。
一群小混混听后也瞬间兴奋了起来,狂叫着冲了上来。
郑大少虽然吩咐了不让碰薛妙,但人多手杂,不小心碰下摸下总是难免的吧。
“害怕吗?害怕就闭上眼,我来解决。”轻声对薛妙说道。
薛妙睁着水灵的大眼睛满是惊讶的望着他,眼眶已经微微泛红,动容道:“你可以自己跑的,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
“怎么无关,你可是宋老的外孙女,我自然要护你周全。”
轻轻一笑,见薛妙满脸担忧,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别忘了,我可是从二十层火楼上救下小女孩的人。”
薛妙眼睛睁的更大,甚至隐约闪着一丝狂喜,他终于承认了!
他俩说话间,一众小混混已经张牙舞爪的冲到了跟前,手里的棍棒毫不留情的往身上砍来。
“闭眼!”再次嘱咐了薛妙一句,随后身子便陡然间模糊成了一个幻影。
薛妙很听话的闭上眼,听着周围的惨叫声和骨头折裂的声音,心头惊悚万分,睫毛不停的颤动,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几乎都要抠进肉里去了。
她感觉时间异常漫长,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好了,可以睁开了。”
温柔的声音再次传来。
听到的话,她便迫不及待的睁开了眼,其实时间只过了几分钟,但她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等看到眼前的景象,她脸上立马布满了震惊的表情。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一群小混混竟然全都躺在了地上,抱着胸口或肚子嗷嗷惨叫。
不过一旁的张大嘴却完好无损的站在别克车前,只不过嘴巴和眼睛都睁的老大,仿佛见鬼了一般看着。
他甚至都没看清是怎么出手的,他的一众手下竟然就已经倒下了。
他感觉自己裤裆凉飕飕的,隐隐飘来了一股尿骚气。
巨大的恐惧感将他的心里防线彻底击溃,他也顾不上这帮小弟,回身就准备开车跑。
但他刚转身,发现突然站在了他面前。
“鬼啊!”张大嘴身子吓得一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这么称呼我,倒也对。”
自言自语的笑了下,接着一脚踩在了张大嘴的脚踝上。
“啊!疼疼疼!”
张大嘴惨叫了一声,双手悬在空中胡乱抓着。
“说,谁让你来的。”面色冷峻的问道。
他必须要把幕后主使问出来,这样才能永绝后患,否则薛妙会一直处在一种危险的境地中。
这还是自己在商场里欺负的那个怯弱的男子吗?
薛妙站在远处痴痴望着,显然已经呆住了,眼角间的兴奋与倾慕不言而喻。
这些年,她之所以对男人不感冒,是因为她周围根本就没有比她优秀的男人,她可以自己自己养活自己,自己保护自己,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照顾,所以,又何必找男人呢?
尤其是很多臭男人只会嘴上溜须拍马,根本没有什么实在的本事,所以久而久之,她便养成了厌恶男人的心理,进而发展成为了同性恋。
因为相比较男人,女人的感情更纯粹一些,起码不是贪图她的肉体。
而现在的出现,让她陡然间对男人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原来传说中那种有能力,又富有责任心的男人,是真的存在的。
此时三公里外的路边正停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
郑天依双手枕在脑后,正躺在驾驶室的座椅上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心里开心不已,凌天你个废物,竟敢跟老子争女人,老子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瞥了眼手上那块金黄色的劳力士腕表,见时间差不多了,连忙起身往身上喷了一些男士香水,随后发动起车子,快速的朝着风凌桥驶了过去。
老远他便看到薛妙的车被两辆车堵在了中间,嘴角不禁勾起一个得意的微笑,这个张大嘴可以嘛,事情办的不赖。
随后他猛地一个急冲,快速冲到跟前,一脚刹车停住,迫不及待的跑了下去,同时大喊道:“妙儿,别怕,我来了!”
等他冲到跟前,一下愣住了,怎么倒在地上的都是自己的人?凌天呢?
“你怎么来了?”薛妙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郑天依咕咚咽了口唾沫,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个剧情严重不对啊!
他早就背好的台词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我,我来救你的……”
愣了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摸着头尴尬的说道。
“不用了,凌天已经把他们解决掉了。”薛妙看着他很轻蔑的一笑。
家,凌天?
何字都不带了吗?
郑天依只感觉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哎呦,郑大少,你来了?”这时拖着已经被揍成猪头的张大嘴走了过来。
“呵呵,可不是嘛,刚才经过这里,听到有情况,就赶了过来,没想到是你和妙儿。”郑天依脸上挂着笑,十分不自然的说道,“本来想帮忙的,没想到你竟然把他们都解决掉了。”
他脸上尽量装的自然,心里早已惊恐万分,这个凌天,这么厉害的吗?这么多人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
“郑大少,你来的正好,我刚才逼问他是谁指使的,他诬陷你,说你出钱他配合演戏,怎么处置他,你看着办吧。”笑眯眯的把张大嘴扔到了郑天依脚前。
“胡说!你这个混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郑天依面色陡然一变,满脸惊慌的冲张大嘴踹了几脚,破口大骂。
“郑大少,救救我吧,郑大少……”
张大嘴一包抱住郑天依的腿,话都说不清楚了,含含糊糊道。
实在是太吓人了,给他折磨的都要疯了,否则以他的“职业素养”也不至于这么快把郑天依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