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等到市长走到跟前,郑天依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满脸期待。
谁知市长只是冲他点点头,接着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径直来到了跟前,笑着说道:“这位是凌天凌兄弟吧?”
闻言众人瞠目结舌,市长竟然主动与一个年轻后生称兄道弟?!
“曾市长您好。”
赶紧起身,对于江南市的市长他还是认识的,电视上也老见。
“你好。”
曾书杰伸出手跟握了下,笑呵呵的说道:“你现在可是不一般人物啊,刚才郑老亲自过来给你敬了酒,沈青山沈总也要过来呢,我赶紧把他拦下了,既然大家都要敬你,索性我直接过来请你去我们那桌喝酒吧。”
周围顿时哗然一片,市长竟然亲自邀请他去头桌坐?别人敬酒都没有资格,他竟然直接被邀请过去喝酒!
这人到底是谁啊?
四周的人眼睛紧紧的盯着,百思不得其解,只感觉面生的很,都不记得江南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曾市长,这不好吧……”有些难为情。
“走吧,别客气了,小凌,书记正好想见见你呢。”曾书杰笑道,随后拍拍的背,把嘴侧到耳旁轻声道,“上次火灾的事情,我们都很感激你。”
火灾那天他就在现场,自然认的,过后也派人查过。
在发现不是特种兵后,他和市委书记谢长风都颇为震惊,不知道一个普通人是怎么做到,在那么大的火势中带着一个小女孩安然无恙跑出来的。
对于的所作所为,曾书杰和市委书记都是打心眼里感激,要不是那天的英雄之举,江南市在全国的良好形象会受损不说,他和市委书记的位子都得颤三颤。
在曾书杰的热情邀请下,只好答应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去了会议厅最里面的头桌。
周围的眼光有艳羡,有嫉妒,有疑惑。
郑天依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他表舅对这么热情,对他竟然连看一眼都没看。
薛妙则没有说话,眼神灼灼的望着的背影,神情复杂,思绪万千。
到了头桌,曾书杰吩咐服务员临时给加了一把椅子,给在坐的众人介绍了一下。
不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便只好简短道:“这位是凌天,咱们市的青年才俊。”
在场不认识的几个也都是久混社会的人精,虽然不知道的身份,但能被市长亲自邀请,知道他这人肯定与众不同,相继热情的跟打着招呼。
“小凌啊,上次的事情我听书杰说了,多亏了你啊,来,我敬你一杯!”
市委书记谢长风斟满酒,笑着说道。
显然他是指火灾那次的事,之所以没有把话说明白,是为了保护的隐私。
受宠若惊,急忙起身跟书记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我的天,我没看错的话,是书记给他敬酒了吧?”燕尾服张大了嘴,满脸不可思议道。
走后,这桌的人都伸着脖子望着这边,看到市委书记竟然给敬酒,都惊讶万分。
“这人到底什么背景啊,也太牛了吧。”
“会不会他就是那个京城来的红色子弟啊?”
“他?狗屁!”
郑天依恨恨的说道,心里颇为恼火,“我调查过,他就是个窝囊废,在家里吃闲饭,唯一的工作就是帮她干妈卖包子。”
下午在盛天名流汇碰过后,他便吩咐人调查了的背景。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调查清楚的身份后他长松了口气,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有些相信的话了,薛妙极有可能是在拿着他做挡箭牌。
因为实在是太平凡了,根本没任何背景,就是个倒插门的女婿。
本来想着今晚上可以当着薛妙的面儿好好的显摆显摆,顺便挫挫的锐气,结果显摆没成功不说,还被把所有的风头都抢走了。
现在看到市委书记竟然亲自敬酒,他气的肺都要炸了,立马起身走了出去,下到一楼的大厅,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张大嘴,你今下午给我核实的信息到底准不准啊?”郑天依冷着脸不悦的说道。
“当然准啊,郑大少,我派人跟他邻居打听了一圈,这小子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不过他那个老婆倒真漂亮,啧啧。”电话那头的声音颇有些猥琐。
“操你妈的,我让你打听他,谁让你打听他老婆了,你确定把他的根底都摸清楚了?”郑天依十分不悦道。
“摸清楚了,他那老丈人和丈母娘虽然当官,但都不管事,跟郑大少比,就是个屁!”张大嘴肯定道。
郑天依不由有些纳闷,既然这个“凌天”这么没背景,那为什么郑老和市长对他那么客气。
不过他也没时间管这些了,无论如何今晚他也要搞残,就算背后关系再厉害,只要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照样没人能查到他头上。
想着他恨声道:“我让你找的人都找好了没?”
“早都找好了,一会儿接到您通知,我就带他们出发。”张大嘴急忙道。
“行,那我现在说说我的计划,你给我记好了。”郑天依略一思忖,说道,“一会儿他如果还坐薛妙的车回去,你们就跟到没人的地方就把他们逼停,然后废了那小子,再恐吓薛妙几句,但是记住,不能碰她!”
“知道,郑大少。”张大嘴连忙点头,“我明白她是你的女人。”
“接下来我会开着车出现,顺利把她救走,懂了没?”郑天依说的自己都有些兴奋,你薛妙不是喜欢英雄吗,那我就当一次你的大英雄。
“懂了,郑大少,我们到时候一定全力配合,不过钱……”张大嘴嘿嘿笑道。
“放心,钱少不了你们,要是我把薛妙拿下了,再给你加一百万!”郑天依豪爽道。
只要能俘获美人心,钱算什么,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一个亿,他都愿意出。
打完电话郑天依便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楼上,仿佛已经看到薛妙花容失色的趴在自己怀里,自己柔声安慰她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