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赶紧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发现并不认识,于是一脸怒意地对着听筒嚷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爷爷叫唤。”
那边并没有声音传出,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什么情况?”
吴殊睁开了眼睛,盯着前排的胖子幽幽地说到。
胖子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对子和后排的吴殊说道:“少爷没事!这电话那边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在那乱吠说是让您来听。”
“什么鬼?”
吴殊一听,顿时没了兴趣。
不过一瞬间,吴殊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情景,好像江夏在描述这位美人的时候,除了赞美她那出尘脱俗的容貌外,还说了一句这女人应该是有主儿了的,好像是叫凌什么。
而且据江夏所描述,那个叫凌什么的男人是个垃圾货色,不但没有什么地位,还人品差劲,是个十足的混蛋,却不知道为何得到了那个美人的青睐。
江夏当时推荐这个妞的时候,也是说自己看着这姑娘可怜,不舍得让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浪费了自己的青春。
因为如此,江夏说自己是好心的想帮孟念秋脱离苦海,便向吴殊介绍了孟念秋,希望吴殊能够给这姑娘更的生活。
想到这里吴殊忽然眯起了眼睛,他估计此刻打来电话的,应该就是那个垃圾男人,于是冷冷一笑对常识说:“给我吧,我倒要看看他说些什么!”
好玩。
真是有几分好玩了。
“我就是吴殊!”
吴殊躺靠在皮质座椅上,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用冷淡而轻蔑的口吻对着电话说了一句。
“你有什么想法?”
凌天说话的时候很平静,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吴殊冷笑一声,没想到对方竟然问出这么一句话,他打了个哈欠,然后用冷傲的声音说道:“当然是想要那个女人了,告诉你,我已经选中了那个妞,她就得是我的人,就算她有男朋友也无所谓。”
“我能看中这妞,这也是你的荣幸,要怪就怪她美的与众不同,看得我心里痒痒,回头我会让人把她接过来,好好的伺候大爷我几天。”
“如果你识相呢,等我享用完,我就把她给你送回去,不过你是不是接盘,我可就懒得去管了。”
宅内的凌天一边拉着孟念秋的手,在她的手心轻轻地挠着痒痒,一边用头和肩膀夹着电话听着那边的声音。
吴殊还在说着:“还有啊,今天我可是都亲自上门了,你别想着还能跑路,你去打听打听北凉吴家,看看有没有人敢在我们面前说一个不字?”
这话说的不算假,吴家确实有相当强大的背景。
所以,平日里他吴殊总是仗着家世肆意横行,即使是明目张胆的作奸犯科毁人家庭,也可以毫发无伤的脱身。
“继续说。”
凌天的声音里还是没有一点儿波动,似乎不害怕也不生气。
对面这是傻子吗?
吴殊被凌天那三个字噎的一愣,自己自言自语了半天,这货好像根本没听懂,还在这儿跟他继续拿架子,这货要不是个傻子就是个作死的玩意儿!
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让吴殊愤怒不已。
“小子,你挺有意思啊,不如咱们换个玩法,你主动把那个妞给我送过来如何?”
吴殊突然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变态的点子,他突然觉得只得到那个女人这件事,已经不够吸引他了,他想看到那个挑衅自己的男人,像哈巴狗一样主动上门,看着自己玩弄他的女人,那感觉一定是爽极了。
他甚至在心中开始盘算,回头一定要把那些阔少们都叫来,好好的看看这场大戏。
“不瞒你说啊,你这女人可是值五百万呢,如今我验过货了,倒是觉得这五百万花的相当值得啊。”
“这五百万呢已经被发现这妞的伯乐给拿走了,所以这人我是要定了。你们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听着吴殊的污言秽语,凌天一直保持着沉默,只是心中泛起了一丝疑惑。
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听吴殊的话中之意,好像还有一个介绍人,而且未经孟念秋同意,就把她的信息卖给了这个阔少。然后这个阔少就按着介绍人所说亲自上门来探查情况,结果确实看了孟念秋,还想靠着自己的家世,把孟念秋给强抢回去。
嚯!凌天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吴殊的面目,真是个无法无天的浪,荡子。
凌天心中的怒火烧了起来,倒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惹出了这番事端。
“我告诉你啊,吴家的地位是你们这种臭虫不敢想象的,所以你们不如乖乖的听话,让那妞多学点儿花样伺候大爷,如果我满意了,随便给你们俩钱,就够你们富富裕裕的过下半辈子。”
说到这里,吴殊语气中的蔑视和调笑之意更浓,完全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你家在哪?”
听到对方这么问,吴殊得意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就被摆平了,自己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对面就要乖乖送上门。
这让吴殊更加看不起这个男人,没想到他连反抗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这么快就主动的问自己的家在哪里,怕是要迫不及待的把那妞给送来伺候自己了。
“行啊小子,算你识时务。”
吴殊把手机扔给常识,让他尽快选了个地址,越近越好当然档次一定要符合他阔少身份。
常识则是马上搞定,然后又对着吴殊恭维了一番:“哎哟,还是咱们家少爷厉害,几句话就把丫给拿下了。”
吴殊则是闭起了眼睛,继续悠闲的躺靠在皮质座椅上。
这个吴家确实是个豪门望族,于北凉城中也是几个领头羊家族之一,也是这样的家世养成了吴殊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的个性。
这次只不过是抢个妞回来,与他以往的恶行相比,不过就是小巫见大巫。
若是对方敢不从。
吴殊定然会让他横尸街头,而且无人敢过问。
这个世道之中毫无天理人性可言,真正有用的是那些实权,只有豪门望族、武道尊者才有权做任何事,其他的人不过都是一些任人揉捏的蝼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