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棒梗的事儿,咱们稍后再说,秦淮茹、傻柱,你们还是先说说赔偿的问题吧。”
林北军嫌弃的瞥了贾棒梗一眼,看向秦、何二人说道。
“嘿,这有我什么事啊?不是弄清楚鸡是棒梗偷的了吗,不是我偷的啊。”
傻柱一脸奇怪的说道。
秦淮茹有些生气,傻柱你不喜欢你秦姐了是不?
林北军看了一眼两人,淡淡的说道,“你是不是隐瞒事实了?你有没有包庇棒梗?打没打许大茂?你有没有让查案变得更麻烦?”
“贾家赔多少钱,你就得赔多少钱,还得给许大茂道歉,不然我怕你不长记性,要不然我带你换个地方问?你是想去保卫处还是派出所?”
呵呵,贾家多困难,多穷啊,哪有钱?最后这钱不还得你傻柱和你那半个爹易中海,两个冤大头出?
当然,这话林北军是在心里说的,所谓看破不说破嘛。
傻柱张了张嘴,看了一眼林北军点了点头,咬牙道,“行,我赔,你就说赔多少钱吧。”
“两块钱。”
许大茂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赔多少好,看了媳妇一眼,想问问她的意见,可他家这傻娥子竟然比了个耶,那样子蠢萌蠢萌的,林北军好悬被她逗的笑出声去。
“去去去,两块钱?那是老母鸡。”
对面的傻柱一听心里直笑,赶忙说道,“母鸡也是鸡呀,朝阳菜市场一块钱一只。”
阎埠贵突然站起身说道,“我说傻柱,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许大茂养的那是老母鸡,人是留着要下蛋的,所以这得加重处罚,是吧小军。”
说完,还笑么呵的看林北军。
好家伙这阎老抠现在就开始舔上了?
林北军看了一眼,没搭理他。
“我觉得三大爷说的对,我们家这老母鸡,我就是养着它下蛋的,咱们按十天我拿七个蛋算,等我媳妇怀孕的时候坐月子使。”
许大茂一听,开始得意了,背后有他北军兄弟在,就是好使。
“你行了吧你,还坐月子,还下蛋,你媳妇会下蛋吗?啊?结婚多少年了,一点动静没有,要下早下了。”
“哈哈哈哈。”
听到许大茂这话,傻柱那碎嘴子忍不住了,直接就开大嘲讽了起来,也逗的邻居们是哈哈大笑。
“嘿”
“傻柱,你王八蛋。”
许大茂和娄晓娥气坏了,可娄晓娥一个富家大小姐,从小就受着良好的教育,张了张嘴却只骂出了这么不痛不痒的一句,气的她都要哭了。
俗话说,伤人不伤脸,揭人不揭短,可傻柱这混不吝竟然当着全院这么多人面,揭两人的伤疤,这就太不是人了。
这是个传统保守的年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孩子,这是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心里最大的痛,这些年没少被人笑话,抬不起头来。
这句话真的是比杀人还难受。
林北军的目光有些发冷,“生不出孩子又怎样?怎么着那也是结婚有媳妇了吧?总好过有些人三十好几还是光棍强吧?”
“某人谈过对象吗?尝过女人的滋味吗?摸过女人手吗?”
“五十步笑百步,哪来的脸笑话人家的?”
如果林北军不是穿着这身皮,他绝对上去大嘴巴抽傻柱这丫的。
“哈哈哈哈”
“你,你”
傻柱气完了,可是对站在他面前的林北军却什么都不敢说,怂的一批,中午一食堂的场面他还历历在目呢。
林北军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继续损道“你什么你?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被人损的滋味怎么样?不好受吧?以后管好你那碎嘴子,不然我抽死你丫的。”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心里没数吗?还把自己当不懂事的小孩呢?你要不要坐小孩那桌去?”
“哈哈哈哈,我们才不要傻柱跟我们一桌呢。”
“是呀是呀,傻柱太傻,跟他呆一起时间长了,容易打光棍,娶不到媳妇。”
哎呀我去?说话的这是谁家孩子?可以啊这口才。
“这句话是说何雨柱的,也是说给院里所有人听的,娄晓娥是我姐,以后我不希望听到有人嚼她舌根,不然可别怪我林北军不客气。”
“行了,也甭废话了,秦淮茹你赔许家十块钱,傻柱你也赔十块钱,在给许大茂和娄晓娥道歉,这件事也就算了了,你们有没有意见?”
林北军不想在争论不休,索性直接快刀斩乱麻了起来。
“什马??”
傻柱惊了,一只鸡竟然要十块钱,疯了吧?这鸡金子做的吗?
“神马在天上呢。”
“噗嗤~哈哈哈。”
刘海中这句话也是绝了,林北军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哎呀,北军兄弟,这十块钱也太多了吧?十块钱够我家俩人两个月的口粮了。”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眼泪已经在眼窝里开始酝酿了。
“呵,我看呐,十块钱别说够你们家俩人两个月的口粮了,都够你们一大家子两个月的口粮了吧?”
“啊对对对,北军兄弟你说的对,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吧。”
听到林北军这么说,秦淮茹还以为是帮她说话呢,立刻转忧变喜,甚至还要去抓林北军的手。
“诶诶诶,干嘛呢,干嘛呢?你这手干嘛呢?什么毛病啊?手不抓着别人难受是吗?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秦淮茹讪笑一声,尴尬的收回了手,“我这,我这是太激动了,北军兄弟您别生气。”
“行了吧你,快别扯犊子了,你们家顿顿有傻柱带盒饭回来给你们吃,肯定花不了多少钱啊,以为我不知道啊?”
一句话,立马让秦怀茹和傻柱老实了,尤其是傻柱,原本还气呼呼的,现在只剩下小脸煞白了。
林北军督了他一眼,沉声道“以前的事儿,我不管,因为那时候我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但是,以后的事我就不得不管了。”
“正所谓,在其位,谋其职,当了厂里的保卫科科长,我就得对厂里负责,对广大工人同胞们负责,也是对我这身衣服负责,以后要是被我抓着谁盗取厂里的公物,那就别怪我林北军不客气了。”
原本吵吵闹闹、有说有笑的院里,顿时变得安静了起来,一个个的更是噤若寒蝉。
林北军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是上班的,谁没拿过公家的东西?没一个,不拿,那就是傻。
“行,我觉得小军说的很对,就这么定了吧,十块钱是多了些,但谁让这是盗窃呢?正好让棒梗和傻柱长长记性。”
阎埠贵帮腔道。
“哎呀,没天理啦,东旭啊,老贾啊,你们快回来看看啊,这院里的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东旭啊,你晚上一定要来找他们啊,林北军、许大茂、娄晓娥、阎埠贵、刘海中、易中海、傻柱,你一个都不能放过他们啊”
只见贾张氏那老虔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做起法来。
刚赔了好几百块钱,这又要让他赔钱,那不是要她老命吗?十块钱她能买多少止疼片啊?
贾张氏没招了,只能施法放大了。
你别说,配上她那满是褶子的老肥脸,披散着的头发,还真有点渗人。
“嘿,贾家婶子,这里面有我什么事啊?”
傻柱不乐意了,这不是敌我不分吗?不知道我是站你家这头的吗?
贾张氏停止做法,怨毒的瞪了傻柱一眼,狠声道“你要是不说,谁知道鸡是我们家棒梗偷的?你还作证,不怪你怪谁?”
“我”
傻柱抑郁了,废了这么多劲,合着自己里外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