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瞥了沃尔瑟1眼,“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之间已经互不相欠,你以为你说这么两句话,我就会听?”
“我知道,我现在是在请求你。”沃尔瑟言辞恳切。
“如果我不听呢。”
“那我就只能对你动手了。”
他说得很无奈,他也没有办法看着这些人死在他面前,他没办法像喻白那样无条件的和姜娆站在1边。
“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知道,但也要试。”
沃尔瑟说着手中也出现了魔法杖,他挥动着手里的魔法杖念着咒语,并不是针对姜娆来的,而是想要解救被困住的那些人。
这么庞大的魔法让沃尔瑟也消耗不少,头顶冒汗,反观姜娆1点事都没有,十分的轻松自在。
姜娆停了手。
“放过他们也不是不行,你得答应我1个条件。”
沃尔瑟:“你说。”
“我和喻白离开之后任何人不得来找我们,要是敢来我就直接杀了,谁也不能找我要说法。当然,如果你们想要抓我研究我的力量,不怕死尽管来。”
姜娆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些最前面的人。
他们被说中了心思都有些心虚的不敢与姜娆对视。
这么强大的力量当然要好好研究,不然就是对他们的1桩威胁,可现在被点破了,也就不好再想这件事了。
至于后面到底还要不要这么做那就再说了。
沃尔瑟目光扫过每1个人,但也只能为难地拧眉。
“抱歉,我只能担保自己。”沃尔瑟严肃地瞪向这些人,“你们还不快点表态。”
1开始这些人也都嘴硬不肯说,但身上传来的那份灼热感越来越严重,他们不得不开了这个口。
这样虚假的承诺姜娆根本不放在心上,反正这些人不会是她的对手。
姜娆收了手,那威武的腾蛇1消失,所有人心头都松了口气。
沃尔瑟目光再姜娆身后的虚空处停留了很久,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神秘的图腾,这大概就是书上所写的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吧。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姜娆这么厉害又怎么会出现在斗兽场呢?
很显然,喻白也想到了。
只是现在这个场合并不适合询问,他只是握紧了姜娆的手。
姜娆也扣紧了他的手,“走了。”
她刚迈动脚步,彩虹就扑了过来不舍地蹭了蹭姜娆的脸颊,又舔了舔,这才不舍地回到了沃尔瑟那里。
只是有些人难免心存侥幸。
姜娆和喻白快要走远的时候1个剑术师出手了。
他的攻击还没到达姜娆身边就原路返回了。
伴随着1声惨叫,姜娆和喻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
沃尔瑟看向那个捂着眼睛面容痛苦的剑术师叹了口气,就是看不清形式。面对真正的强者,偷袭永远是行不通的。
“她的实力你们也看到了,我劝你们所有人都打消不好的念头。现在她是站在中立的位置,虽然没有帮助我们但是也没有帮对面,你们不要把她逼到我们的对立面去,那样我们就多了1个强大的敌人了。”
看她刚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他们所有人的生死都捏在她手里,只在她1呼1吸之间。
这些人听了他的话终于有了动摇。
沃尔瑟又警告道:“你们应该也不想在战场上遇见她吧?”
所有人都默认了。
那种窒息感,他们确实是不想再体会了。
“那,喻白的事情要不要写信告知王?”
“暂时先别说了,你们也看见了,喻白是姜娆护着的,动他就是惹了她。你们就当喻白已经死了就是,不要再提了,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探讨对敌之策,我们去房间详谈。”
“好。”
有话语权的那些人跟着沃尔瑟离开了,其余的人现下还能感受到身上那股灼热感。他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拿不定主意。
可这么多人,总是有不愿意听话的,就像刚才偷袭的那个人1样。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精灵王的住处。
精灵王还在和布莱商量这次内战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飞鸟衔着1朵花进来,花从它嘴里落下化作1道禀报。
将喻白和姜娆的事情全都说了个清楚。
布莱当即质疑不相信道:“这不可能,她只是1个兽奴,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如果她真的这么厉害怎么会出现在斗兽场?这完全不可能。”
精灵王并没有立刻开口。
“父亲,难不成你还真的相信那个兽奴这么厉害?”
“你看看他身上留下的灼烧痕迹和你之前背上的是不是很像?”
布莱郁闷地靠在椅子上。
“父亲,我这又不方便看自己的背。”
不过还好有父亲和母亲帮着他治愈,现在已经不疼了,就是那留下的疤还是需要1段时间才能完全好。
精灵王看了他1眼,眼里有些许的失望。
房门从外面打开。
精灵王妃怒气冲冲地进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确认了伤害布莱的就是那个兽奴?”
“现在看来是的。”
“母亲,这怎么可能。”布莱着急辩驳,他可不要承认他堂堂精灵族的王子居然被1个兽奴给伤了。
绝对不要!
“布莱,都是家人,这时候就别想这么多了。”精灵王妃很清楚布莱的性子,安慰了他1句便表示她要去找姜娆。
“那个兽奴会伤害布莱肯定是喻白指使的!我要让他给布莱道歉。”
“好了,你去哪找他们?他们现在已经不在那里了,去了哪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现在也只能就这么算了。”
“就这么算了?我看是你存心要维护喻白吧!你果然还是想着那个女人!”
“够了,别说了!”
“我偏要说!”精灵王妃将1肚子火全都吐了出来,“你身为高贵的精灵王,明知道异族人低贱,却还是和她孕育了子嗣!后来也是为了族人的言语才疏离她不去看她,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那分明就是你对她的保护!”
精灵王垂下眸子。
保护?
呵,她和喻白可从没这么觉得。
这个行为后来也确实不再是保护了,就是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