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听了喜宝的话连连点头,说道:“也许是我手下的人在调查的时候出了一点差错,才会导致我对席城有些误会,其实一开始我也是非常欣赏他的,所有才有意和他合作,一起开发他的餐厅所在的那块地,都是因为中途的那些误会才耽误了啊。”
顾总不想得罪喜宝,知道喜宝是部长身边的人,如果得罪了喜宝,要是她在部长的耳边吹吹枕边风,说不定那个项目就要被搁浅了,顾总还不至于那么傻。
“既然部长这么说,那我也就放心了,毕竟老朋友落魄成这样,我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嘛。”喜宝这么说,只是希望顾总能够明白,他帮助席城就是在帮助她喜宝,部长自然是不会亏待他的。
“我要是早知道席城和您是朋友的话,我一定不会听信别人的话的。”顾总悔不当初,不过现在还来得及。
“现在知道也来得及,顾总,祝你们今后合作愉快。”喜宝端着酒杯敬了顾总一杯酒,两人相谈甚欢的感觉。
终于将这件事情给搞定了,席城还没有回到餐厅,便接到了温婉的电话。
“席城,看来我真的没有看错你,没有浪费我的一张酒会的邀请函,你在酒会上和顾总说了什么,让顾总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他已经决定投资开发了,特意让我告诉你一声……”
温婉后面的话席城已经没有听进去了,他只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多,原来还不如别人的一句话,这其中有心酸也有苦涩,不过结果还是喜人的,不管怎么样,他们似乎能够看到一个可以想象的未来了。
席城也可以给安好好和阿正一个交代了,不至于每次都看到两人垂头丧气的样子了,席城回到餐厅的时候,里面冷冷清清的,就连服务员也在偷懒,店里一点生气都没有。
也难怪服务员会偷懒,实在是没有事情可做,只能拿着苍蝇拍赶蚊子,不然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嘿,我回来了,你们打起精神来。”席城热情满满的对着餐厅喊了一喊,就像是在搞传销一样。
“生意都没有,怎么打起精神来,我只知道我很想打瞌睡。”安好好没好气的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死一样寂静,根本就不像是有生意可做的样子,安好好懊恼当初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信了阿正的邪,竟然在这个鬼地方开餐厅。
“阿正呢?”席城想要当面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两人。
“在厨房整理东西呐,我们想要将那些低值易耗品还有固定资产都盘点一下,如果要转让出去的话,看看能值多少钱。”安好好说道。
席城心里一惊,知道他们两人都承受着很大的压力,所以才会有将餐厅转让出去的想法,看来这段时间大家都不好过。
席城到厨房去,见阿正正在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旁边的计算机敲得噼里啪啦的响着。“嘿,伙计,你在干什么?”席城明知故问。
阿正没好气的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在盘点资产。”
“别这么悲观,快到大厅来,我给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席城不容阿正反抗,便将他拽到了大厅中。
“什么好消息这么兴奋。”安好好和阿正不约而同的问道,因为上次席城也说有好消息宣布,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顾总会投资和开发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是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大家也就都不再抱什么希望了。
所以席城现在要宣布好消息,他们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好消息让席城如此的激动。
“你们听着吧,顾总已经正式决定开发投资了,计划书都已经拟好了,你们就等着接下来的忙碌的生活吧!”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安好好喜出望外,原本还以为这件事情会不了了之,没有想到却来了一个转机。
“你不会是为了让我们高兴又故意这么说骗我们的吧?”阿正疑惑的问道,他可不想再一次迎接一场空欢喜了,因为过去也是如此,他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不想自己再被失望打击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上次顾总确实是这么说了,不过是因为太忙,一直没有功夫理会这档子事情,现在是真的了,你们就等着吧,我是不会骗你们的。”
席城再一次强调,他觉得自己好失败,什么时候竟然成了一个欺骗别人的人了,他可一直都是怀着一颗真心在为餐厅的将来和前途奔跑着。
“希望如此吧,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我回去就烧高香去。”阿正已经失望怕了,在没有看到真的计划书和合同之前,他对席城刚才的说法仍旧抱着保留的态度。
“看吧看吧,你还是不相信我,让我怎么说才好呢?”席城对阿正直摇头,不明白阿正为什么如此的害怕。
“我相信你,席城,既然顾总都这么说了,看来咱们很快就有的忙了,真好,我很快就能有钱给小宝报读最贵的幼儿园了。”
安好好内心憧憬着,她的话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席城听到了,他内心非常的内疚,因为他,安好好和小宝才过的如此憋屈吧。
不过很快这一切都会好起来了,席城相信自己的困境也很快就要过去了,虽然他很想将喜宝的情况告诉安好好,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被咽了下去,毕竟他答应过喜宝不说出去。
席城虽然化解了这次危机,但是并没有因此便决定放过慕初然,他和慕初然的战争再一次敲响了,他不相信慕初然会没有破绽,而谢安那边,席城觉得他可能已经暴露了。
因为这件事情,席城知道慕初然给顾总的资料并不是谢安的那份,他不过是利用谢安传话罢了,如此看来,谢安在慕初然的身边呆不长了,有必要让他回到自己的身边,或者是去另谋高就了,不能一直这么耽误谢安下去了,毕竟谢安为自己已经做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