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到现在还没忘记那天南从溪应下他们之后,又再次反悔的神情。
就在初青和李明卿卿我我的时候,宋知秋意外的叫淑妃娘娘给叫了过去。
“宋知秋,你倒底知道了些什么?初青是怎么回事?”
淑妃娘娘面色严肃的地盯着宋知秋,刚刚把人派下去,虽然淑妃的手下还没给她确切的回信,但淑妃一想到那时宋知秋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怀疑宋知秋是不是也有问题。
跟其它人相比,初青可是她身边的人,跟随已久的人要是也有问题,那宋知秋又在这里头扮演了什么?
对着淑妃那深深怀疑的目光,宋知秋也犹豫了,这事要不要从她口中说出去呢?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淑妃娘娘脸色更回难看了,“怎么,有什么事,难道本宫还配知道?宋知秋,难道说,你想让本宫怀疑你的忠诚吗?”
淑妃娘娘那阴冷的视线,让宋知秋暗中打了个哆嗦。
“娘娘,知秋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上一次奴婢见到初青时,她很惊慌,却又什么都没说,当时奴婢倒想追问几句,可是您也知道,初青可是一直在您身边伺候的,奴婢就是想问,初青要是不说,知秋也没办法。后来初青跟奴婢说起来话,总是不知所谓,奴婢就有些怀疑初青是不是有问题。”
宋知秋的回答让淑妃娘娘皱了皱眉,这根没说有什么区别!
带上几分不悦,淑妃娘娘冷声问道:“那就是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了?”
“娘娘,知秋也想帮娘娘分忧解愁,可是娘娘您也知道,知秋才来几个月,在春华宫里着实没什么要基,就是想帮娘娘,也无从下手。”
淑妃怀疑的目光一顿,再看宋知秋时,倒是露出几分笑意,“算了,这事本宫自有主张,你下去吧。”
退出了内殿,宋知秋这才深深地松了口气,要不是她刚刚灵机一动,把自己根基薄弱的这方面露出来,淑妃的怀疑哪里会轻易放下。
匆匆出了内殿的门,宋知秋在心里稍一琢磨,还是决定把刚刚的消息给初青送过去。
毕竟人家可是送了不少贵重的东西给她,要是她一点儿表示也没有,谁知初青会不会倒打一耙。不提宋知秋转道去寻初青,另一边,内殿之中,淑妃娘娘的心腹老陈犹豫地问:“娘娘,调查总是要有些时间,要不您看是不是先把初青叫来问问?”
淑妃娘娘听后不语,半晌才道:“初青跟在本宫身边时日甚久,本宫传唤她来,总觉得不好受。”
老陈叹道:“娘娘就是好心,但那初青可是刚刚得罪了吴厂公,要是她真的有什么,于五皇子的大业可不利。”
淑妃娘娘凤目厉芒一闪,“也罢,你说得也有道理。来人,把初青给本宫找来,本宫不信自己的身边的宫人也会背叛本宫。”
“娘娘,还是杂家亲自去吧。要是真没问题,也不值得娘娘把人叫到跟前。”
老陈的话让淑妃娘娘心里一松,不由笑道:“这些年,多亏了你在本宫身边。”
老陈没答话,只是悄悄的退下。走出内殿,老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初青?你在吗?李侍卫?”
宋知秋的声音在李明所在的侍卫所附近响了起来,其实宋知秋早就看到了那边有二个人影在一起,宋知秋猜测,应该就是李明和初青,不过冒冒然去打扰,也不是什么好事。她就先叫了几声。
“宋知秋,怎么又是你!”
出面的不是李明,而是初青。看了一眼因着天黑,但借着月光还是能看出那绯红脸庞的初青。
宋知秋道:“你们小心吧,刚刚娘娘把唤过去,怕是想要知道你这段时间为什么时常不在娘娘身边,还时不时往外跑了。我要是你,早和那个断了关系。这种淫乱宫闱之事,可不是你一个宫女承担的。”
“你!”
初青被宋知秋叫得气不打一处来,当初要不是宋知秋突然出现,她和阿明哪里会落到这个地步!那会五皇子可都愿意收下他们了!
压了压心头怒火,初青道:“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事吗?行了,我跟着娘娘十几年,娘娘的心性,我怎会不知。左右我也快到二十五岁,可以出宫的年纪了,就是真被娘娘抓到,想来娘娘慈悲,也不会真把我如何。你走吧,但这事我可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宋知秋,你记下了吗?”
初青半软不硬地怼了宋知秋一顿,让宋知秋心内冷笑。
“既然如此,那以后再出什么事,我可对起得你那一包东西了。”
不得不说,哪怕是因为和李明之间的关系初青向宋知秋低了头,但再一次面对宋知秋的时候,初青的态度还是不怎么美妙。
宋知秋带着几分薄怒离去,却不知,她和初青刚刚的接头,让后来去寻初青的老陈看在了眼中。
这个宋知秋和初青,倒底是什么关系?老陈压下心头的怀疑,稍一犹豫,就回了内殿。把淑妃娘娘令他叫人去问的事,放到了一边。
“娘娘,刚刚杂家去寻初青时,看到宋知秋居然和她在谈话,虽然二人的态度挺耐人寻味的,但老奴可以肯定,那初青必有问题。娘娘您的好意,还是不要浪费在初青这种人的身上了,还是等老奴把事情查清了,娘娘再问那个心大的奴婢,您看如何?”
淑妃娘娘皱了皱眉,对于一直忠心自己的老陈,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李明的调令终于正式下来。这东西本来可以直接叫禁卫所直接下到李明的手中。
不过因为这事经了南凛的手,他想着要是借机压一压那个李明,最好能把这事捅出去,压一压南从溪。
最近大皇子吃了南从溪不少的亏,使得五皇子一系在朝中越发壮大了。南凛可不想自己还没参与进去,朝中就定下了太子人选。
带着这份调令,南凛面色严肃的地到了侍卫所,“谁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