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鸨是个岁数不小却还浓妆艳抹的老女人,只见她那两个脸蛋,因为涂得胭脂过多,红的就像猴子的屁股,嘴巴更是夸张,就像刚喝过血一样的红。
走在前头的刘老大掀开了马车后头的帘子,春香院的老鸨走过来,脑袋叹了进去。她转身看了眼刘老大:“你逗我玩儿呢?这乌漆嘛黑的能看出个什么来,是不是弄了个一脸麻子的,来唬老娘来了。”说着老鸨转身就要离去。
情急之下刘老大对车里的刘老二喊了一声:“兄弟把这两个丫头,从马车上给我拽下来。让老板娘开开眼。”
说完刘老二就照着他大哥刘老大的话做,先把两个女人从麻袋弄了出来,又将她们捆着的脚解开,一只手拽着苏亦瑶,另一只手拉着李雪儿下了马车。
刘老二边拉着她们下马车,边对她们说:“两位小姐对不起了。”
此时的两个人,都已经被堵上了嘴。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老鸨一听,就这样五花大绑的,在春香楼门口验货,脸色立刻变了:“刘老大你是想害我不成,你做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哪有这样验货的,若是让路过的寻街的捕头,或是官府的人撞见了,你不怕蹲大狱,我还怕吃官司呢!行,我今儿信你这一回,你还按老规矩,把人从后门儿带进柴房,等我验了货,再定价。”
苏亦瑶一听到这老女人的话,抬头看看这到处张灯结彩的地方,进去的客人似乎全是男人。她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不是有钱人的府邸,所以她门也不是被卖给有钱人家做使唤丫头的。她突然开始不老实的用脚踢站在自己身边的刘老二。刘老大一看,往前迈了两步,抬手用力在苏亦瑶后脑勺上用里力砸了一下,苏亦瑶便晕了过去,李雪儿本来想挣扎的,看到苏亦瑶这样的下场,便老老实实的被刘老二拽着朝后院儿柴房去了。
刘老大则用肩膀把苏亦瑶扛到了拆房。
柴房门一打开里边还有几个女孩子,他们看上去年龄都不大,跟苏亦瑶跟李雪儿这种穿锦衣吃玉食长大的女孩子就不一样,她们都是穷人家,养不起了被父母卖进青楼,先做几年使唤丫头,在过几年就被逼着接客。
刚进门刘老大,就把苏亦瑶当货物一样,往麻袋上一扔,刘老二则把李雪儿拽到了苏亦瑶的身边,她到自觉,跟那些个女孩子一样,坐在了麻袋上。
大概一刻钟的时候,春香楼的老鸨再次扭着屁股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身边还跟着个大汉,老鸨朝身边的大汉吩咐了一句:“大春弄盆水去。”
大春立刻转身出去了,进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个盛满清水的铜盆,他将铜盆一顷,整盆水就就泼到了苏亦瑶跟她身边的李雪儿,脸上跟身上。
李雪儿那脏兮兮的脸瞬间变回原来的模样,苏亦瑶也被这一盆冷水泼的清醒了过来。
她微微睁开眼的时候,看着眼前的景象吓得身子不由抖了起来,真想不到自己堂堂相府小姐,今日却被人卖到妓院里来,若是让她爹娘知道,肯定会气的当场吐血。想到这里苏亦瑶呜呜呜哭了出来。
一旁的李雪儿,只是一脸天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然而并不明白自己此时身处何地。
老鸨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她们揭是白嫩的脸蛋,跟绝美的容颜,其中一个简直美的不可方物,她这春香楼开了这么多年,美女她也是见的多了的,可这个女子,把她比作月中嫦娥也不为过,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心生欢喜,更别说那些个好色的男人。这回刘老大到是没有哄她,她那双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缝:“刘老大,你这从哪里找来两个如此标致的姑娘,你说吧,你打算要多少银两。”
刘老想了一会儿,上次那个丑八怪还卖力五十两这两个最起码也得给个五百两。想着刘老大便开口说到:“我也不跟你狮子大开口了,你给我五百两,这两个姑娘你就都留下。”
听刘老大这么一说,老鸨几乎没有思考立刻笑着答应到:“好。”
刘老大这才意识到,自己跟老鸨银两要的少了,可这说去的话也收不回来,只能暗自后悔。
这回老鸨,很快就把银两取来,交到了刘老大手上,还笑着跟她说,以后再有姑娘就送来她的春香楼。
刘老大跟刘老二一起从春香楼的后门儿,走了出来。刘老大从怀里摸出一个玉镯来,刘老儿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大哥这镯子哪弄的。”
刘老大笑的一脸猥琐:“那姑娘身上顺来的。”
刘老大看着春香楼对面的食为天,对刘老二说:“走咱哥俩,喝两盅去。”说完他搭着刘老二的肩膀朝对面走去。
这边老鸨将苏亦瑶跟李雪儿,口中的白布取了下来:“两位姑娘可知道这是何处?”
李雪儿看着老鸨连连摇头,对着老鸨说到:“大娘,这是何处啊?”
老鸨一听到李雪儿管自己大娘脸色略沉,底下头来对她说:“在这里,叫妈妈就是了。”
苏亦瑶直言不讳的,对眼前这个无知女孩说到:“这是妓院,她是老鸨。”
李雪儿瞪大眼睛看着苏亦瑶:“妓院是酒楼吗?”
老鸨笑着解释道:“妓院,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过几日你就懂了,你若有什么不懂,多问问身边的姐妹就是了。”
苏亦瑶一脸担忧的,看着眼前的李雪儿,原以为自己是养在深宅大院的无知小姐,可跟这位一笔,自己还是比她强上百倍的。
老鸨站起来,目光从所有姑娘的脸上扫所:“只要你们听听妈妈的话,伺候好外面的那些大爷,妈妈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老鸨对苏亦瑶跟,李雪儿说:“你们想吃好吃的吗?”
李雪儿立刻冲她点头:“妈妈,想。”
苏亦瑶对着那老鸨笑了一笑:“我看你还是先将我门的手脚解开吧,我门都被绑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