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应该不成问题,至于百年之后,儿孙自有儿孙福,该如何办,那都是后人的事情了,与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们也不过只求这百年的平安罢了。”
说着她抚摸了抚摸薄云朗的头发,将薄云朗那微微凌乱的头发理顺,薄云朗看着苏亦瑶点了点头,说道:“明日大殿之上皇上会亲自将我封为大将军,也不知我们的皇上知道,我成为别国的大将军之后,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苏瑶一听无所谓一笑。“你放心吧,师兄大人宽宏大量的很,他一定不会因为你帮助了别人,而对你有着戒心,再说了,这大将军一职本来就是借来的,如今给了你不久之后离开齐国,我们必定会将这兵权,还回去。
不过说来这齐国皇帝样样都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可是这容人之量倒是和这天下传说的是一样的,你想一个他不值得信任的人,他都敢把兵权交给他来处理,你说这到底是他谨慎还是他另有打算呢?”
薄云朗看了一眼,苏亦瑶说道:“不,不是他谨慎,也不是他疏忽,而是他将是信任摆在明面上告诉我,他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我,如今我若不帮他或者背叛了他,他会齐国全军之力也不会让我好过。
毕竟我只有3月寿命,他也知道我这都要靠他来化解,要不然到时候这毒药的解药他不亲手给我那么我已经死去,还会将这兵权放在心上吗。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说着薄云朗看着苏亦瑶摸了摸她的脸颊。“你是我的软肋,并且也留在这齐国,如果他把你扣下,我难道还能离开吗?我本身就是一个心很小的人,我既然已经装下了家,那么我就装不下国,虽然我有一颗为国赴死的心,但是你在这里,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苏亦瑶看着薄云朗,突然他有所觉悟,原来我在你的心中早已经超过了国对你的重要性吗?原来我给你的影响竟如此之大,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心中仿佛是暖暖的,对于你即使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有你今天这一句话,即使我做了要承受再多的痛苦,我也一定会忍着会受着,直至你变好。
苏瑶在内心说道,等我一定要等我,薄云朗我希望此次不是我们生命的终点,此次齐国一行也只不过是我们生命之中,短暂的停留罢了。
“对了。”苏亦瑶突然反应过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问道:“如今我们来往齐国,那皇上那边怎么样了?虽然我们远离明国,但是那边的事情也得上上心,毕竟师兄那边我严重怀疑当时刺杀我们的人,目的就是将我们逼离明国。”
薄云朗点了点头,说道:“那边为止我让暗卫有所关注,所以到底是何人对我,扪心自问,一定不会放过他。
既然现在已经找到了一些,我重点也会去彻查那边的事情,我看到底是谁竟然对我们有如此的深仇大恨,难道他想在这明国上下搅起一番风雨?
此时明国皇宫,已经夜深人静,可是小溪躺在床上,却久久的未眠,她想起今天早晨,她所听见丫鬟和自己汇报的话,那丫鬟用一脸八卦并且用满含担心的眼神跟自己说道:“前些天,皇上之所以那么烦,听说是朝廷上出了问题。”
小溪本来不想问这朝廷上能有什么问题,而且自己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不想去了解朝廷上出了什么事。可是介于这样宫女想要说的模样,小溪也就好脾气地随她说了可惜随后她那一番话让小溪到现在都没有平静下来。
那丫鬟说,朝廷上朝的不是正事,反而是后宫之事,因为咱皇上,现在正是年轻时,但是整个后宫中只有熹妃您一位娘娘,所以这朝廷上可是吵翻了天,哎呀。”说完之后她突然打了自己嘴下,一脸惊恐的跪下。
说道:“娘娘对不起,本来皇上不让说这件事情,但是我这样多嘴了。”消息看着这个丫鬟,不管她是有心说还是无心说,但是这件事情自己既然知道了。
就没有办法不问下去,小溪平静着一张脸说道:“站起来说,继续说下去,那宫女站起来小心的打量了小溪的脸色。
继续说道:“那皇上听说是大发雷霆,训斥了那一群大臣,说道平常这百姓之事不见你们有什么可关心的?现在既然有闲时间,关心到朕的后宫之中了。
趁现在还年轻,并且想将这一腔热情放在国家社稷之上,并不想天天在一起说着情情爱爱,而你们,难道是逼着朕成为一个昏庸的皇帝吗?”
因为皇上这大发雷霆,所以那些大臣都不敢说话了,但是听说那陈家有女的还是没有放弃,都悄悄的给皇上上折子,毕竟听说,这皇上如果后宫仅一人,那也只能是皇后。
而您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小妃子,大臣们认为,认为您。”
说着这丫鬟有些犹豫小溪看着这丫鬟,厉声的说道:“继续说下去。”
丫鬟连忙磕了一头说道:“今天这话,我不敢再说下去了,我怕再说下去,被皇上知道,会知我一个大罪名,毕竟我在与娘娘嚼舌根。”
小溪看着这丫鬟说道:“你就说,今天这事是我让你说下去的。”
那丫鬟迫不得已,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继续说道:“他们说,熹妃您是红颜祸水,乃是上天派下来的妖精,光勾着皇上的魂走,所以才让着后宫之中无主。
而且说您,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民女,而如今突然当上妃子,一定是给皇上灌了什么汤水,所以皇上才一心的对着你,而且因为皇上已经结婚数日,但是至今还未传出喜脉。
所以,大臣们或者是民间传言说您,没有生育的能力。”越说丫鬟的声音越小,但是她的眼睛中却尽是狂喜,一副看热闹的样子,那小溪仔细的看着这丫鬟的头顶。如果今日这丫鬟没有发言,自己还没有发现,而现在她这一副尖酸刻薄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