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将自己手中已经昏迷的奴仆猛地扔了出去,随着他那残破的身子倒在地上,旁边的下人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低着头向皇叔禀告着。“皇上今天听说又再次接见了薄云朗。”
那皇叔没有抬头之势,拿了一块手帕细细的一根根的擦着自己手上的鲜血,他欣赏着自己的手,仿佛是一把利器。
过了很一会儿,他才微微的挑起深陷说道:“怎么皇上今天又再次面见了那名过来的使臣大人,也真的是一件幸事,想来他一定很开心吧,不过我那不成器的皇帝陛下,既然以为他和那所谓的使臣大人多有接触,就可以在我的手中翻出什么花样吗?”
说着他将自己手中的手帕扔到地下,狠狠的碾了两脚,便向前走去。“这奴仆给我好好的收拾一下,我看以后他在我这王府之中,还长不长心眼,如此的粗俗不堪将水仙倒在了我的一袍之上。”
说着便向外走去,那属下目送着皇叔离开的背影,小心地说,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倒在地下身上被抽了无数遍的奴仆,默默的闭了闭眼睛,脸上不知是怜悯还是庆幸,他将蒸炉小心的抱了起来,呼唤着别的下人,将他送到后面的房子中。
说道:“只怪你命不好,怎么正好撞到了这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过好歹没有丢了性命,要不然还不知要怎样折磨你。”说着他又捂住自己的嘴,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四周便追随皇叔而去。
皇叔走在自己家的后花园之中,看着这圣彼皇宫的建筑,他却没有意思的避嫌,反而开心地穿梭在这花丛之中,向那八角楼亭走去,走到那小亭之中,坐下之后缓缓地扶了一段情,那琴音甚是美妙可惜。
谁人也看不出他这手上刚刚沾满了新鲜血,那下人追随主子而来,说道:“主子,右丞相求。”见皇叔一边听他说一边音乐没有断说道:“右丞相来了,让他过来吧。”
语言之中,没有一点把这大臣放在心上的感觉,反而轻描淡写,只是当做一个下人。那下人行了一礼,便去请那右丞相。右丞相如今已经年是稍大,只见他迈着凌乱的步伐向着八角楼听琴音,远远的便看见那皇叔挺直身板,正在那里弹着一曲琴。
可他摸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脸上着急的神情隐隐的退下,走到这皇叔的身后,行了一礼,可惜这里如果在外人看来必要惊讶,他行这礼竟然是像皇上行的礼一样。
可是这皇叔根本没有看他照样抚完了自己一段琴,被无视着右丞相站着已经隐隐,有些发抖的腿,抚完琴之后,他看了眼右丞相说道:“哦,丞相今天来有何事。”
那右丞相看见那皇叔,终于将这琴弹完,赶快凑上前去,说道:“今天我收到消息,听说皇上准备重用这使臣大人,不知王爷您可有看法?”
只见那皇叔,看了眼丞相。“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只是我那可怜的侄儿以为他重用这使臣大人便可以逃过我的控制,却不知一切都尽在我的眼帘之下。”
“那使臣大人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我看他那一身上下没有任何的可让我亮眼之处,反倒是他那妻子,说来他那妻子倒是有着一副如花似貌的容颜,如果可以我倒想将她弄到手上,好好的尝一番这滋味。”
那右丞相看了一眼皇叔连忙摇摇头,说道:“王爷万万不可啊,这女人你可不能打这主意,听说这可是他的软肋,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保不准,那使臣大人会出现在怎样的反抗,并且会激起两国之间的战乱。”
只见那王爷看了一眼右丞相说道:“两国之间的战乱,你不会太过的小心谨慎了吧?这女子哪有什么独特之处?我不过是碰了她尝了鲜,怎么?别人还敢来对我齐国出兵不成。”
那右丞相擦了自己头上一把冷汗,看着王爷说道:“这女子听说是那明国皇帝的师妹,尽得宠爱,曾经也是帮明国平定了战乱,所以对于这种人,我觉得还是不要沾为妙。”
只见那王爷:“哦,原来如此如此,想来竟也是有才华之人,这样一说,我便更觉得有意思了。”说着他的眼睛之中放射出兴味。“我就喜欢那种漂亮并且又聪明的女人在我的身边,才会觉得那么的让我有蹂躏感。”
说着他将这深入庭中的鲜花,狠狠的拽了下来,将那花簇进自己的鼻尖,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陶醉的看了看说:“你看这鲜花可美可馨,在我的手中也不过是一朵花罢了。”说着便将这鲜花握在手中,狠狠的碾碎,只见那鲜嫩的汁水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
然后他把手放身后,轻描淡写的将这花扔到地下,那右丞相看了一眼,在地上已经不似刚才那个样子的的鲜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王爷什么都好,只不过是太过暴力,有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敢和他说话。
如果不是,他掌握着自己的把柄,并且整个右丞相府所有的性命都尽在他手,自己一定不会令他为主,可惜自己已经站了队,只怪自己当时被这王爷那表面的功夫所骗,以为他是一个明君。
可现在看来,如果到时他登上皇位之后,首先开刀的大概就是自己吧,毕竟这种人睚眦必报,对于他来说,世界上没有他所在意的人,他一定会将他所有的有功之人全部斩尽,自己如果到时候一定要趁他心情大好之时解甲归田,不再留在这齐国之中。
要不然,迎来的又是一阵风雨,他可不想百年之后在那史书之中添上一笔,因为他助纣为虐。但是这些话也只能心里想想,不敢和这王爷说。
他匆匆地向王爷鞠了一躬,说道:“我听说皇上有重用这使臣之意,并且据下人来报,明天有可能他会正式称作齐国的大将军。”此话一出王爷的脸色微微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