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好像从来没用动过你。”黑泽嗓音沙哑。
是不加遮掩地慾望。
傅宁希心一凉,面上冷着,“一个人若真是想死,任何人都拦不住。”
黑泽歪头笑,“老婆你这是在威胁我?”
若是敢碰她,她就死。
傅宁希没有说话,但态度却表明一切。
黑泽的武力值远比她高得多,她根本无法摆脱黑泽。
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
“可是姐姐你知道么,让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也有很多。”
黑泽抬起手,在傅宁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点到傅宁希脖子的一处穴位。
傅宁希身子立即一软,倒在黑泽怀里。
睁着眼睛,也无法说话。
“老婆,我不是那个废物,我不喜欢被威胁。”
黑泽伸手抚摸着傅宁希的脸颊。
另一只手,探近傅宁希的衣服里,准备解开扣子。
“噗。”
突
然,傅宁希一口吐血在黑泽脸上。
让黑泽本就邪魅的脸上,增添一丝诡异。
黑泽眯了眯眸子,怀里的傅宁希已经昏迷过去。
只有一个人,在强烈不想要做什么事情,要挣脱穴道束缚的时候。
才会出现这种吐血现象。
现在。
傅宁希吐了血。
这种说明,傅宁希是真的非常不愿意让黑泽碰。
宁愿死也不让黑泽碰。
可那个废物出现的时候,傅宁希却乖乖配合。
想到这点。
黑泽脸上的笑容收紧,他抬手,将血擦去,最终还是没有下去手。
不是不愿意么?
好,我等着你哭着愿意的那一天。
黑泽将傅宁希抱起,离开河岸。
……
傅宁希做了一个梦,她还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中自己回到两年前,刚和赫连夜认识的时候。
在那个船上。
依旧是订婚,只不过订婚对象变成了赫连夜。
一身白
色西装的赫连夜,手里捧着黑色的玫瑰花,单膝跪在她面前说,“姐姐,我会一生一世的爱着你。”
陡然间,赫连夜身上的白色西装变成黑色,手中的黑色玫瑰,变成白色。
这是黑泽,明明顶着跟赫连夜一样的面容,可却给人截然相反感觉。
黑泽就像是那深渊,稍微多看一眼,便会被拖进无尽的深渊里。
“你真的以为我是人格分裂,其实,我和赫连夜那废物就是一个人格,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黑泽话,如同鬼魅,萦绕在傅宁希耳边。
傅宁希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
四周的气息得很熟悉。
逐渐安抚她内心的躁动。
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赫连夜与赫连夜,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格。
偏头,傅宁细看向别处,眉头忽然皱起。
这里竟然是她的公寓,而这里正是她的房间。
忽然傅宁希感觉自己手腕,有些冰凉,她抬起手腕。
叮铃铃……
是锁链碰撞以后,发出的清脆响声。
再看傅宁希的手腕,一个银色的手铐,牢牢锁着它,而手铐的另一侧,连接的正是铁链。
铁链被死死钉在床上。
傅宁希坐起身,从脑袋上,摘下一枚发卡,尝试捅进锁眼里,却发现手铐根本就没有锁眼。
完全是焊死的状态。
在看锁链和墙的连接处,亦然,焊死的状态。
傅宁希下床,尝试着直接将手铐,从手上弄下来。
但手铐的大小,正正好好,卡在她的手中。
傅宁希手腕变红出血,也没有将手铐摘下,她还尝试着将铁链直接弄断。
但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铁链根本就不是她徒手,能弄断的。
经过一番挣扎后,傅宁希最后只得放弃。
啪嗒。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黑泽从外面走进来,
身上穿着一身居家服的灰色衣服。
恍然傅宁希以为自己见到的是赫连夜。
可在下一秒,她便守护目光。
因为她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是黑泽。
“老婆,你当真是活力无限啊。”黑泽看着傅宁希得通红的手腕幽道。
傅宁希沉着脸,没有说话。
黑泽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走过去。
一双的凤眸,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傅宁希。
却见她面孔越来越冰冷。
黑泽说,“老婆,我们相处的时间比较短,所以你可能还是不够了解我。”
抬手挑起傅宁希的下巴,迫使傅宁细看向他。
“我这个人呢,最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人随意糟蹋。”
话音落。
傅宁希下巴脱臼,剧烈的疼痛感令她身子颤了一下。
黑泽的另一只手,牢牢按压着傅宁希的肩膀。
绝对的力量碾压下。
傅宁希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地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