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管我事,我就是来看你笑话。”韩墨杨恶狠狠道。
傅宁希抿唇,闭上眼睛,不再理会韩墨杨。
这里飞机,她不能把韩墨杨从飞机上扔出去。
空姐走过来,以为傅宁希要睡觉,问,“小姐需要毯子么。”
傅宁希刚想礼貌拒绝。
韩墨杨开口道,“不用,我给我女朋友准备好了。”
说话间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毯子。
空姐笑了笑,“小姐,您男朋友很爱您。”
傅宁希冷声说,“你会误会了。”
韩墨杨接过话,“我们俩正在闹别扭。”
空姐颔首表示理解,转身去查看其他乘客的情况。
韩墨杨准备把手中的毛毯盖到傅宁希身上。
傅宁希侧身躲过。
“不用就算了。”韩墨杨冷声,把毛毯收起。
飞机起飞。
一朵朵雾化的白云,在窗户前划过。
韩墨杨侧头,看向轻阖着眼眸的傅宁希,眸光复杂。
几小时后,飞机落地。
傅宁希提着包,走出机场,上了辆出租车。
“往前开。”傅宁希冷声说。
出租车司机,虽然奇怪傅宁希没有说目的地,但还是踩下油焖。
后面,韩墨杨也打了辆车,跟在傅宁希车子的后面。
“左
拐。”傅宁希说。
“右拐。”
“加速。”
这一路上,司机基本上都是在听傅宁希的指挥,虽然心中奇怪。
但看傅宁希也不像是付不起车钱的人,也就随他了。
片刻后,傅宁希见后面那辆出租车消失不见,这才说出自己真正目的地,“去警察局。”
司机立即拐了个弯。
倒了警察局后,傅宁希走进去,询问赫连夜的下落。
警察闻言,说,“他当时好像是人质,不知道怎么卷入那场枪战里。”
“我们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正在全力搜寻他。”
傅宁希道,“谢谢。”
走出警察局,傅宁希来到那天的会馆。
此刻会馆的大门紧锁着,还被贴着封条,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傅宁希忖了忖,绕到会馆的后门,直接墙上翻过去。
但她刚落地,便和几个鸡毛掸子撞上。
几个人四目相对。
为首的黄毛,率先说了一句脏话,“卧槽,老大你怎么来了。”
绿毛道,“老大的出场方式,每次都是这么的不用寻常。”
“这段时间老大你去哪了?”这是一个紫毛问的。
傅宁希上次跟他们告别以后,便没了音信,说要还的钱,意识找了一个人,去
还的。
傅宁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答反问,“你们怎么在这。”
鸡毛掸子们的眼神,顿时片飘忽不定。
傅宁希又道,“说。”
绿毛率先扛不住压力,说,“我们听说,这里作为黑帮的据点,不知道怎么死了好多人,被警察注意到了,之后就被查封。”
“所以我们几个想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可以消灭那些黑帮。”
“毕竟电影都是这么演的,我们也想成为电影里的那些英雄。”
傅宁希皱着眉说,“以后少看那些电影,你们几个现在马上回家。”
如果真的让这些少年找到什么证据。
可能还没等他们消灭黑帮,黑帮已经把他们全家老小灭了。
这实在是太危险。
黄毛急声道,“我们已经找了好几天,眼看着就要找出点什么东西,怎么能现在走呢。”
傅宁希冷声说,“需要我亲自送你们走么。”
鸡毛掸子们脸上的神情愤愤。
可傅宁希的武力值,又令他们忌惮,更何况傅宁希还是他们的老大。
最后这群鸡毛掸子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
走的方式,也和傅宁希翻墙,只是翻得傅宁希那么优雅罢了。
“你说老大怎么这么
不信任我们。”绿毛说。
黄毛沉着脸,“她是觉得我们小,成不了大事。”
众鸡毛掸子齐齐叹气。
紫毛这时候说到,“你们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他拿出一块黑黢黢的喜爱卡片。
黄毛一脸嫌弃说,“你不会是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吧。”
紫毛,“去你的,我是从马桶里翻出来。”
“不是吧。”中鸡毛掸子面露嫌弃。
紫毛轻咳嗽一声,“你们想,这东西要是没有用,它至于藏在马桶里面的那个下水道里面么?”
绿毛说,“可能就是谁不小心扔马桶里,被你捡到了。”
“话说,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爸职业习惯,带到这来,我们是来找证据,不是来疏通下水道的。”
紫毛冷哼,他爸是下水道工人。
鸡毛掸子也没有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会馆里。
傅宁希在里面仔细逛了一圈,并且查看一番,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里之前似乎是马哥的一个据点,马哥生前很喜欢来这里。
死后这里直接被辉子继承。
傅宁希沉着脸,又从翻墙出去,正好撞上,从出租车下来的韩墨杨。
韩墨杨走过来冷笑,“你不会是没找到赫连夜吧,我猜他
大概去国外,和他的未婚妻,完成婚礼。”
傅宁希没有理会她,大步走进隔壁的一间酒吧。
会馆虽然被查封,但酒吧的生意并没有受到多少的影响。
来这里都是吃喝玩乐,那在乎那么多。
傅宁希走进去之后,立即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更有甚至的目光,非常露骨。
傅宁希走到吧台,向酒保要了一杯酒。
韩墨杨坐在她旁边,冷声说,“借酒消愁?”
酒保把酒递给傅宁希。
傅宁希随手接过,放在唇边浅浅的抿了一口。
聚在她身边的目光也越来越多。
韩墨杨自然也感觉到,脸色沉了几分,说,“当初怼我的那股狠劲哪去了,怎么现在窝囊成这样。”
见傅宁希还没有反应,翰墨杨说的更加放肆。
“赫连夜看到你这样,根本就不会回头,甚至还要嘲笑你的蠢。”
“觉得你轻贱。”
“啪。”
傅宁希把手中的酒杯用力的放在桌子上,她站起身,环视四周,冷声道,“今天你们有谁能打过我,我随你们处置。”
韩墨杨怔了怔,险些怀疑自己幻听,“你……”
傅宁希冷冷看向他,同时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