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儿子不是被车撞,而是为了救那贱人?!究竟怎么回事?!”
凌舒芬一听,急问。
小丁张口,刚想说话,一旁的男护工紧张道,“夫人,医生的话哪能有假呢,易总真的是撞车,您别听这位小姐胡说……”
“你给我闭嘴。”
凌舒芬冷冷的,看向小丁,“你说,这整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丁说,“其实具体我也不清楚,我是听傅总的妻子说的,那时候有人要报复傅总,就把心雅总监和林总监都抓了,然后易总为了救林总监,就受伤了。”
“傅总?傅西爵?”
凌舒芬一听眉头大皱,“他现在不是都结婚了吗,为什么那些人还要抓林薇薇?”
“好像是之前傅总带着林总监逢场作戏,可能外界以为林总监是傅总的情妇吧。”
小丁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嫌恶,虽然之前心雅是这么解释的,可就算逢场作戏,她都觉得林薇薇已经极不检点了,身为人.妻,因为和老公有误会就和别的男人有牵扯,这不就是个贱女人吗?
凌舒芬一听这还了得,立即踩着高跟鞋就冲回了易司宸的病房。
易司宸见凌舒芬怒气腾腾,微怔,再看后面除了男护工,还跟着个眼熟的女人,好像是林薇薇部门的设计师?
“你不在办公室,来这做什么。”
“她是被林薇薇辞退的,来这找我求情。”
凌舒芬咬着牙,问,“她刚刚说你根本不是什么撞车,而是为了救林薇薇,是不是?”
易司宸一听脸沉了,瞪向小丁就道,“谁要你胡说八道,立即出去!”
“她要胡说八道你紧张什么?”
凌舒芬怒着声,“那贱人现在都被当成傅西爵的情妇了,你竟然还为了救她伤成这样,离婚,立即和那个贱人离婚!”
易司宸绷着脸,“妈,我说过多少次,薇薇和傅西爵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别人抓她?傅西爵英俊多金,林薇薇当初要是没对傅西爵有点意思两人能搞在一起?”
凌舒芬截断他的话,“她当初还主动说要和你离婚呢,只不过后来傅西爵结婚了,她看自己嫁进傅家的美梦落空,就又说不离婚了。”
“这种贱人,说到底就是朝三暮四、贪慕虚荣,你怎么就是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易司宸额角突突突地跳,“妈,你再骂薇薇别怪我翻脸,我说了她和傅西爵没关系就是没关系!”
“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她要是真爱你能你躺在病床上了还跑去参加什么比赛吗?”
凌舒芬愠怒着,“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搞不好
还是傅西爵的呢,总之,这种女人你立即和她离婚,妈可丢不起自个媳妇是荡妇的脸!”
“妈,你够了!”
易司宸面色阴沉,“薇薇的孩子是我的,是我让她继续比赛的,她晚上也会来陪我,你可以走了,这里现在不需要你。”
“你现在是为了那贱人要赶我走?”
凌舒芬气得眼眶都红了,“司宸,我是你妈,妈难道能害你?那个女人现在是给你戴绿帽子,你怎么就不信呢?”
“或者你让那林薇薇做个羊水刺穿,妈觉得那孩子搞不好就是傅西爵的,你难道要给那贱人当喜爹吗,说出去不笑话……”
砰!
易司宸突然把手边的手机砸在了地上,虽然因为使不上力所以砸得并不重,但那声音还是透露了他最后的隐忍。
“妈,我再说一次,薇薇是个好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再说一句薇薇的坏话,以后我就不叫你妈了。”
“你、你……”
凌舒芬看着易司宸冷肃的脸,整个胸腔都起伏了,“你竟然为了一个贱人不要妈,你怎么能这样执迷不悟,我是你妈……”
“小邓,把我妈送出去。”易司宸也不再废话,直接对着男护工道。
男护工面色微紧,战战兢兢地看向凌舒芬,“夫人,您要不还是先出
去吧,易总现在需要静养,要是乱动加剧骨裂就不好了。”
凌舒芬咬着牙,看了看刚刚易司宸硬摔手机的手,眼眶更红了,“好,妈现在不跟你吵,妈去叫医生,但林薇薇的事,妈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凌舒芬说完走了出去。
小丁赶忙跟上,然后从包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凌舒芬,“夫人,您擦擦眼睛吧,”
凌舒芬接过,本来看小丁是不顺眼的,但这会儿总算顺眼了一些,“你刚说那林薇薇在比赛,她在哪里比赛?”
“林总监在会展中心那边。”
小丁回,然后有些犹豫问,“夫人,您刚说林总监和傅总是假戏真做?可如果林总监的孩子不是易总的,易总怎么可能还对林总监那么好呢?”
“我儿子现在叫执迷不悟你懂不懂?”
凌舒芬忿忿的,“总之我是不会让那贱人再迷惑我儿子的,等下你就带我去找那贱人,我一定要把她从我儿子身边赶走!”
……
另一头。
傅氏。
楚律邢来到傅西爵的办公室,但见里面无人。
秘书解释,“楚律师,傅总正在开会,大概还要半小时。”
“那我等他吧,帮我泡杯咖啡。”
“好的楚律师。”
秘书退下,几分钟后送上咖啡。
楚律邢悠闲地翻着杂志,终于在一
杯咖啡正好喝完的时候,傅西爵进来了。
傅西爵在看到楚律邢的时候没有太惊讶,只是冷冷坐回大班椅,点开电脑道,“我今天很忙,如果是废话就别说了。”
楚律邢挑眉,“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废话?”
“你要说什么。”
“林薇薇。”
楚律邢也不婉转,“我昨天看到AMOES大赛的直播了,呵,全场最高分,真是厉害了。”
“你可以出去了。”
傅西爵又拿出手机,直接打了通越洋电话。
确实是商务上的事,也确实看得出很忙。
但,提到林薇薇就让他走,以前傅西爵再忙可都没有赶过他。
还不承认自己心里有鬼。
等傅西爵讲完电话,楚律邢掀唇,刚开口一个字,叩叩,特助敲门而入。
特助对于楚律邢经常出现也习以为常,所以也不避讳什么,放下几本文件说,“傅总,这是刚刚开会的资料。”
“嗯。”
“还有这个是昨晚的化验报告。”
特助把一个用牛皮纸带封着的文件也放上桌。
傅西爵眉色沉了一下,说,“没其他事出去吧。”
“好的。”特助离开。
一切好像没什么异样。
楚律邢却精准地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什么报告。”
楚律邢挑眉,睨着那牛皮纸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