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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面上强硬高傲说话带刺,其实心里在意的不要不要的,主打一个表里不一。
对付傲娇有对付傲娇的法子,吱吱心难测又能如何,跟谁没见过傲娇似的。
“白大侠,您是今天刚到京城吗?”少年郎被严词拒绝也不生气,没有放弃将人带去开封府,扬起脸温声细气继续问道,“展护卫的事情有些复杂,您想听听吗?”
展昭的糗事白玉堂很心动,但是又不想显得太在意,于是神色更加冷淡,“展昭的事与我何干?”
话虽如此,却没有任何扭头就走的意思。
如此反应尚在意料之中,苏景殊再接再厉,“白大侠,京城这些天出了个红花杀手,展护卫遭人陷害被关进大牢,外面都说他就是红花杀手。那红花杀手武功高强,展护卫身陷牢房不能擅自出去,他说现下能帮包大人破案的只有陷空岛的白五爷。”
白玉堂心中得意,面上却丝毫不显,“无凭无据,我为何信你?”
苏景殊可怜巴巴,“展护卫原本将他的巨阙重剑交给我当信物,想让我去陷空岛找白大侠求助,只是那剑太沉我扛不动,所以换成了公孙先生。现在天色大亮,公孙先生应该已经出发了。”
要是赶得巧,没准儿白五爷进城的时候还曾和公孙先生擦肩而过。
白玉堂顿了一下,“此话当真?”
苏景殊举手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白玉堂若有所思。
公孙策是读书人,读书人带着重剑出门理应很显眼,他进城的时候见到过吗?
而且他和展昭素未蒙面,只在展昭获封“御猫”时放话要他小心,南侠展昭是江湖人,他们陷空岛五鼠的名气也不小,不管以前有没有打过交道,放话出去后就算杠上了。
展昭遇难去陷空岛求助?他脑子没病吧?
这是主动承认御猫不如陷空岛五鼠?
白五爷心里嘀咕,如果展昭主动认输,他也不是不能帮忙。
南侠展昭行侠仗义,他们陷空岛五鼠也是扶危济困的江湖豪杰。
开封府的包大人素有青天之名,如今包青天有难需要帮助,他锦毛鼠白玉堂义不容辞。
身边有御猫相助不行,还是得他这只鼠来解决问题。
白五爷神采飞扬心情大好,不再故作冷淡假装不在意,刀鞘换手拍拍苏景殊的肩膀,“走吧,去开封府。”
苏景殊看着不远处的太学,心下犹豫。
左右已经迟到了,要不下午再去?
只是一上午而已,雱哥儿和他亲爱的同窗们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白玉堂走了两步,看传话的小孩儿没跟上停下脚步,“不走?”
愣着干嘛?去开封府啊!
苏景殊连忙跟上,“白大侠跟我来。”
公孙先生可能已经出城去松江府,和傲娇说话要捧着哄着,这么高难度的活儿别人干不来,他得跟着
去府衙接待白五爷才行。
惜春院离开封府有一段距离,小小苏一边走一边自报家门,自来熟和什么人打交道都不怕,从来只有他主动孤立别人,没有他搭不上话的人。
白玉堂听小孩儿抱怨展昭上当受骗的过程还挺有意思,只是从这儿走到开封府太慢,租车又麻烦,不如……
白五爷看看旁边个头儿还没长开的少年郎,挽起衣袖提议道,“苏小哥儿,你要不要感受一下轻功的速度?”
苏景殊眼睛一亮,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要要要!”
飞檐走壁蹿房越脊,谁还没个当大侠的梦?
他要是会轻功就天天在房顶上不下来,别人走路他飞天,想想就美滋滋——滋滋滋啊啊啊!
不是感受一下轻功的速度吗?怎么不打招呼就把他当麻袋扛?
喂喂喂!要吐了嗷嗷嗷!你别撒手啊啊啊啊啊啊!
白五爷的轻功的确厉害,风驰电掣眨眼间就到了开封府大门前。
苏景殊晕晕乎乎站定,终于体验到传说中的风中凌乱是什么感觉。
他以为白玉堂说的体验一下轻功的速度是带着他从房顶掠过,就像游戏里某些门派的双人轻功,温柔抒情还能配个缠缠绵绵的音乐的那种。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不想给一个里飞丐版本的锦毛鼠当玩具啊。
这轻功哪儿学的?出师之前真的没挨过打吗?
府衙门口,白五爷长身玉立,“感觉如何?”
苏景殊:呕.jpg
“感觉很好,下次还是走路吧。”
门房的皂吏看到从天而降的苏小郎大吃一惊,连忙跑出来查看情况,“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从天上掉下来了?”
苏景殊面带菜色摆摆手,“没事没事,麻烦进去通报一声,我带陷空岛的白五爷找包大人。”
话音未落,包拯、公孙策、苏洵、苏轼还有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大勇士都出现在了门前。
众人:盯.jpg
从天而降,出息了啊!
苏景殊:???
“公孙先生,您还没出发啊?”
公孙策将包了好几层布的巨阙重剑交给旁边的王朝,“有景哥儿帮忙,看来这一趟可以省了。”
白玉堂年少轻狂,但是正经时候礼数也不会少,看到包拯出来不卑不亢见礼,“白玉堂见过包大人。”
“白义士有礼。”包拯看看站都站不稳还有些晕乎的苏家小郎,又抬头看看头顶的天,虽然黑脸看不大出表情,但这次也能明显感受出他的不赞同,“小郎年幼,不可冒险。”
白玉堂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苏景殊已经挨了他爹好几道眼刀子,听到包公这般言语赶紧解释,“包大人,我们赶时间仓促了些,您不用担心,白大侠武艺高强肯定能接住我。我们快进去,展护卫还等着白大侠解救呢。”
苏洵看着不打招呼就要跟着往府衙跑的小儿子,目光沉沉,
“景哥儿?”
苏景殊身体一僵,只能暂别刚刚认识的白吱吱,“包大人,你们先忙,我还是不去了。”
白玉堂不明所以,“怎么了?”
苏景殊尴尬不已,小小声解释道,“我爹和我哥在等我解释今天为什么没有去上学。”
白五爷看看不敢抬头的小郎君,再看看旁边和他模样有几分相似的父子俩,恍然大悟,“所以你刚才是上学路上凑巧看到我,不是提前打听过然后特意去找我的。”
苏景殊:……
更尴尬了。
五爷,您要不看看您有多神出鬼没再说这话?谁有本事打听您的行踪啊?
小小苏挪到老苏跟前讨好的笑笑,“爹,您刚才也听到了,我是上学路上凑巧看到了白大侠,为了不让公孙先生白跑一趟才回来的,不是故意不去上课。”
苏洵笑眯眯,“那现在呢?”
苏景殊忸怩,“缺都缺了,要不上午就不去了吧。”
太学国子学的直讲先生们还在贡院关着,这些天偶尔缺个课也没事。
苏洵就知道会这样。
臭小子安安稳稳去上学还好,进了学舍就没空想别的事情了,就怕路上又遇到别的情况。
只去见柳七就足够让他分心,现在又来了个锦毛鼠白玉堂,得,就算把人塞进学舍他也学不进去,不如直接请假。
“你是去牢房看展护卫,还是随我们去找柳七?”
苏景殊有些纠结,既想去牢房看展猫猫白吱吱齐聚一堂,也想去看传说中的“奉旨填词柳三变”。
世上为什么没有分身术?他想既要又要呜呜呜呜。
苏轼乐的看臭弟弟发愁,“快选快选,是去牢房看展护卫还是随我们去找柳先生?”
苏景殊左右衡量来回思考,最终还是不想放弃见证展猫猫和白吱吱的第一次见面。
有老爹在,柳大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展猫猫和白吱吱的首次会面可只有这一次,错过就再也没有第一次了。
对不起了爹,您和老哥自个儿去吧。
小小苏遗憾的做出选择,朝一脸无语的父亲和兄长挥挥手,让他们过去的时候顺便去太学请个假,然后屁颠屁颠跑进府衙。
大苏很操心,“爹,景哥儿将来不会当个提刑官吧?”
老苏很闹心,“那臭小子明显更想当大侠。”
刚才人多没法骂,要是在家他非要祭出藤条揍那臭小子一顿不可。
几条胳膊腿儿啊就敢学着人家上天?还白玉堂肯定能接住,万一接不住呢?
他这是出来的晚没看见臭小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场面,他要是看见非得吓晕过去不可。
老苏越想越怕,“他现在能躲去开封府,等晚上回家看你娘怎么收拾他。”
他管不住的孩子夫人能管,不信这种事情夫人还向着那臭小子。
苏爹眯眯眼睛,对这次告状的成功率有着空前的信心。
苏
轼:……
爹,你们两个加起来有十岁吗?
大苏摇头,这个家和他一样稳重的唯有子由,老爹和小弟都不行。
出门缺了他这个顶梁柱可怎么好哦。
苏景殊一溜烟儿追上包拯,兴致勃勃申请和他们一起断案,“包大人,我爹说他帮我请假,我今天不去上学了。”
包拯也曾经历过科考,知道春闱开始到放榜这一个月的时间国子监的课都不严,便允了这对破案有着莫大兴趣的小郎跟着。
牢房的环境依旧脏乱,若是平常白五爷早已嫌弃的退避三舍,但是为了见到落难的展昭,脏点乱点也不是不能忍。
他只是进来待一会儿,要在这等环境中关着的是展昭不是他哈哈哈哈。
要是皇帝嫌展昭这只御猫办案不利把他革职,御猫可就要变成流浪猫了。
想想就令人期待。
展昭没有见过白玉堂,但是看到跟在包大人身后进来的白衣刀客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锦毛鼠白玉堂?”
白五爷敛了笑容上下打量,眸中已然燃起战意,“御猫展昭?”
得,一开口就火药味儿十足。
展昭无奈,“鼠猫之称乃是江湖戏言,五爷何必计较?”
白玉堂冷声道,“传言是猫捉老鼠,你是捉老鼠的猫,自然不计较。”
展昭:……
展猫猫觉得这事儿不能怪他,也不能怪赐他称号的官家,只能怪陷空岛五鼠这诨号取的不好。
他们要是叫个雕啊龙啊什么的满江湖看去也找不到几个天敌,诨号叫老鼠,老鼠那么多天敌他们还能挨个儿挑衅不成?
都说锦毛鼠白玉堂心高气傲不肯吃亏,谁能想到他能拿鼠猫的称号说事儿,果然世间之大无奇不有,陷空岛四个稳重的鼠哥宠出来的鼠小弟的确够难缠。
俩人之间的气氛实在说不上好,公孙策连忙上前打圆场,“如今展护卫被人陷害只能待在牢房,若非白大侠倾力相助,包大人这次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束手无策不至于,但事情很棘手是真的。
开封府不只展昭一个护卫,处理日常案件时展昭不在也无妨,可一旦涉及到江湖人士,尤其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缺了展昭几乎寸步难行。
侠以武犯禁,朝廷又不好太强硬,便是包公也时常为那些不服管教的江湖人士头疼。
公孙先生不给白玉堂继续发难的机会,直接拉着他一起梳理案情。
展昭不着痕迹的挪到苏景殊跟前,压低声音问道,“小景殊,白五爷怎么来的这么快?”
京城到松江府那么远,公孙先生最近学会缩地成寸了吗?
苏景殊礼貌微笑,“有没有可能,白五爷是自己有事来京城?”
白吱吱来京城有什么事,展猫猫你自己想想。
展昭:……
锦毛鼠放话要他好看不是一天两天了,大概是早就想来京城找他比试,只是运气不好刚
进城就赶上他被陷害。
这牢房进的好!
展昭心中庆幸,说实话,他不太想和白五爷比试。
打输了他心里不舒服,打赢了这脾气火爆的白五爷肯定还要缠着他不放,输赢都不行,不如直接不比。
红花杀手坏事做尽,没想到还歪打正着干了件好事。
两个人躲在一边小声嘀咕几句,然后凑过去听公孙策分析案情。
现在已经知道的线索是红花杀手和惜春院有关,惜春院的鸨母问题很大,但不是幕后之人,花魁白如梦疑似被胁迫,但不知她为何被胁迫。
白如梦那里有京中妓子前去试探,需要白五爷盯着的是那鸨母古长玉。
若能顺着惜春院这条线找到幕后黑手最好不过,若是不能,只怕展护卫和包大人都得以身犯险才行。
白玉堂听的似懂非懂,“展昭以身犯险我明白,包大人不通武艺,如何以身犯险?”
公孙策看了他一眼,沉沉叹道,“朝堂的水比江湖更深,包大人遂了幕后黑手的意将展护卫放出去,如何不算以身犯险?”
苏景殊看白五爷对朝堂实在不敏感,于是开始了惟妙惟肖的表演,“白大侠,事情环环相扣,且听我慢慢解释。”
展猫猫遭人陷害进入大牢,罪名是贪花好色持剑杀人,一旦罪名落实就是身败名裂,小命儿和名声一起玩完。
包大人开铡问斩铁面无私,但实际上是个心软的不能再心软的好官,无论如何不会眼睁睁看着展猫猫蒙冤惨死,为了让展猫猫洗脱罪名定会放他出狱继续查案。
那惜春院藏污纳垢,展猫猫在那里吃过一次亏,出狱后再去便打起十一分精神,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切都在幕后黑手的意料之中,展猫猫打起十一分精神也还是没能躲过去。
可怜展猫猫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出狱之后一去不返音讯全无,案情再次陷入僵局。
偏偏这时那惜春院的鸨母继续敲登闻鼓要包大人铡了展猫猫为她死去的养女偿命,包大人交不出展护卫,私放人犯包庇属下的罪名就这么落到了他的身上。
包青天以铁面无私著称,别的什么罪名都没关系,唯独这个“包庇”不行,连包青天都能包庇下属,大宋还有清正廉明的好官吗?
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综上所述:大宋要完啊!
白玉堂:???
开封府铁三角:???
大宋应该还没那么脆弱到那个程度。
开封府铁三角知道苏家小郎爱胡思乱想,思维发散起来他爹他哥都追不上,但是没想到他这次能直接从“展护卫被陷害”发展到“大宋要完”,不至于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结束表演的苏小郎满脸无辜,圆圆的眼睛很是清澈,“后面的不是我猜的,是我一哥猜的。我一哥,就是刚才和我爹一起来开封府找公孙先生的那个。”
不是他推锅,而是后头的真的是他一哥猜的。
公孙策收回刚才“苏家小郎思维
发散起来他爹他哥都追不上”的话,很显然,苏家的几个郎君脑袋瓜都很好使。
好使的有点过头了。
白玉堂自认武功不比展昭差,惜春院要针对展昭又不针对他,对他而言就是敌明我暗,所以展昭查不出来的东西他肯定能查出来。
不用包大人以身犯险,他待会儿就去惜春院盯那个老鸨。
一间妓院而已,瞧把他们难为的。
白五爷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热血沸腾斗志昂扬,“我白玉堂向来不服展昭,但是展昭真的蒙受冤屈,我却一定要替他找回公道。”
展昭受宠若惊,“有劳五爷费心。”
白五爷哼了一声,“你我之前尚未分出胜负,岂能让别人将你害死?”
展昭:……
现在收回刚才的感谢还来得及吗?
白玉堂撂下一句话潇洒离开,很明显,他肯答应帮忙查案不是因为包大人是个青天,而是单纯的想压展昭一头。
展昭自己认输不算数,他帮包大人解决展昭解决不了的案子,这下谁来都得说御猫不如锦毛鼠。
嘿,这案子五爷管定了!
展猫猫默了片刻,等人走远才艰难开口,“大人,白五爷年轻气盛,您这些天多担待。”
包拯很是和蔼,“苏小郎家刚搬过来时,公孙先生也说过这话。”
苏景殊:啊?
“我感觉我挺规矩的啊。”苏景殊小小声,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哪儿需要包公担待。
他对包大人怕多于敬,看见包大人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哪儿敢让包大人担待啊?
不是锦毛鼠看见御猫的那个耗子见了猫,而是小动物版本的耗子见了猫。
他真挺规矩的。
还有,他觉得真白五爷不应该叫锦毛鼠,他应该改名叫小松鼠。
俗话说的好:树活一张皮,鼠活一口气。
鼠鼠的气性都很大,小松鼠的气性尤其大,过冬屯的食物被搬走了会被气死,打架打输了也会被气死。
物理意义上的气死。
和白五爷一样,不管什么理由,总之就是一点气都不能受。
他那么规矩,才不需要包大人担待。
公孙先生:……
行吧,孩子开心就好。
展昭正要再说些什么,外面忽然传来登闻鼓的声音。
包拯和公孙策脸色一沉,一话不说离开牢房去公堂,留下苏景殊站在原地莫名其妙,“怎么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展昭苦笑,“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还是那古长玉。”
幕后黑手能不能将包大人拉下水暂且不知,但是那古长玉却是咬死了他,就算案情没有明了也天天上门来催包大人铡了他。
惜春院刚发生命案,短时间内没法开门迎客,她有足够的时间和开封府耗。
苏景殊在展昭之前坐的茅草垫上坐下,“展护卫,你有没有觉得古
长玉是在故意扰乱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断案的思路?”
脑力劳动最忌讳的就是被打断,古长玉动不动就敲鼓大闹,她耗得起开封府耗不起。
偏偏她又是原告,闹也闹的有限,不会让开封府抓住把柄把她控制起来,怎么看都是刻意为之。
包大人身边有了新帮手可以抗衡红花杀手,展昭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今日王朝马汉去验尸,发现被杀死的小红的尸体不见了,现场只剩下一只绣花鞋。小红的尸体被谁盗去尚未可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尸体失窃,真凶难定,古长玉再闹包大人也不会铡了我。”
苏景殊抬头,看着展猫猫庆幸的样子,欲言又止。
只是不用被铡就那么开心,这要求是不是太低了点儿?
“就算你的性命现在保住了,也不能任古长玉这么闹下去。”
展昭将另一堆茅草堆成草垫,放下心后脑袋也清明了不少,“古长玉屡次来闹,闹不出结果定然会去找幕后之人,白五爷现在出去盯梢,很快就能找出幕后黑手的线索。”
小小苏歪歪脑袋,“展护卫,你和白五爷以前真的没见过吗?”
怎么感觉还挺有默契呢?
“当然是第一次见。”展昭叹了口气,有些发愁,“若是以前见过,他兴许就不会在意猫鼠之称。”
陌生人之间被人起哄也就算了,老相识的话怎么也不至于让他惦记成这样。
苏景殊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等案子破掉,他还要和你比试的话该怎么办?”
“他年轻,我不跟小孩儿一般见识。”展昭心力交瘁的躺下,闭上眼睛神色安详,“要不让包大人把我关到他离开京城吧。只要我在牢里不出去,他就没法和我比试。”
苏景殊:……
主意很好,可惜包大人不会答应。
和傲娇相处不能和他对着干,展猫猫一看就没经验。
小小苏挪到展昭旁边和他咬耳朵,悄咪咪给他传授应对傲娇吱吱三两招。
他有经验,听他的肯定没错。
包拯和公孙策前去公堂,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随行在侧,狱卒带着钥匙来锁门,看到牢房里多了个人笑道,“苏小郎,你也被关进来了?”
苏景殊:!!!
垂死病中惊坐起!
展猫猫你继续躺,本清白人士要出门看五爷大战青楼鸨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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