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硬气的不得了的汉子,此时已经被痒痒折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但楚宁歌却是警惕的退着步子,不让他靠近,因为就算她想给解药也给不了,她只制了毒药,根本就没有解药。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痒痒粉居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也不知是不是她有特异功能的原因,她已经发现了,似乎她现在制出的药,比上辈子更加好用。
见他叫的凄惨,楚宁歌唯恐他把另一人给招来,手上银针快速出手,男人立刻倒地。
与此同时。
另一个在山上的男人,也找到了葛二。
见葛二趴在地上,他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将葛二翻过来,探了一下鼻息,发现有温热的气体传出,他松了一口气,拍拍他脸颊:“葛二?”
“你怎么了?”
见他没有反应,又大力拍了两下,葛二确实被拍醒了,可他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一只大鸡头嘴巴一张一合的在跟他说话。
葛二吓了一跳,一巴掌呼了过去:“娘诶!好大的一只鸡头呀!”
“啪!”孔最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他摸着火辣辣的脸颊,瞪大眼珠骂:“葛秃子,你他娘的疯了不成,你打我做甚?”
葛二惊恐的看着眼前巨大的鸡头,那鸡不但会用翅膀护着脑袋,两个尖尖的喙里,居然还能口吐人言。
他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个鬼怪,如今又看到这么大一只鸡会说话,葛二一时经不住刺激,只哆嗦着嘴唇说了一句:“你…你别吃我。”
再次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孔最气的够呛,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那打人的竟然还又晕过去了,照这种情况,那他不得把他背下山去。
不行,仇哥背了个女人下山, 到他这儿就要背个臭男人,他才不干呢!
用力一掐葛二的人中,葛二再次悠悠醒来,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他眼睛渐渐睁的溜圆:“好…好大一个屁股呀!”
孔最:“………??”
一个没忍住,照着他鼻梁就来了一拳:“你他娘的,还没完了是吧?”
葛二‘嗷’的一嗓子,捂着流血的鼻子,又一次昏了过去。
孔最摸摸自己的大脸盘子:“他娘的,我不就脸长的大了点,你也不能给我形容成屁股呀!”
他越想越生气,照着葛二的眼睛,一边又来了一拳。
葛二又被打醒了,孔最将脸怼到他面前:“你看我是谁?”
葛二摸着胀痛的眼睛,半天睁不开眼,但声音他听出来了:“你是孔最?”
“哎!”孔最满意的点头,这货果然是欠打,现在不就清醒了。
“醒了就赶紧起来,仇哥已经把那娘们儿扛下去了,现在就差你了。”
哪知葛二用力卡了两下眼,指着他的头顶,惊讶的出声:“孔最,你头顶……”
孔最摸了一下脑袋:“我头顶怎么了?”
葛二歪着脑袋仔细斟酌了一下说:“你脑袋顶上怎么长了一个小鸡鸡?”
孔最脸色僵住:“你刚刚说什么?”
葛二更惊讶了。
“诶呀!你头上的小鸡鸡怎么还变大了?”
孔最真怀疑葛二是在拿他寻开心,可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演戏:“葛二,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葛二点头:“我是一只小蘑菇呀!”
孔最:“……?”
完了!葛二大概是吃了山上的毒蘑菇,变傻了。
用力将他拉起来:“行了,今个儿哥们就当日行一善,我背你下山去吧!”
葛二在他背上挣扎的厉害,薅着他的头发叫唤:“不行,不行,我是蘑菇,我不能离开这里的。”
孔最疼的龇牙咧嘴:“我靠!葛二你个狗娘养的,你放手!你他娘是不是羡慕我头发比你厚,放手,你放手—!”
好不容易连拖带拽的将他拖出去十几米远,孔最终于受不了了,一拳又给他干昏过去了。
这时,山下的声音也传了上来。
“是仇哥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孔最将葛二拖在树边,自己极速得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奔去。
楚宁歌查看了一下姑娘的状况,往她脖子上撒了一点止血散,又用帕子给她脖子包扎了一下伤口,防止落下血迹。
思索一番,还是选择一会儿再弄醒她,免得还得跟她解释再把人给引来,驱土掩盖了地上的血迹,直接背起她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擎无眸色复杂的看着楚宁歌远去的背影。
他没急着跟上去,善后是一方面,他更想看看楚宁歌刚刚那一番动作到底有没有用?
孔最焦急的跑到外围,他不知道仇哥发生了什么事,故而也没敢大声呼喊。
血腥气飘过来,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血刺呼啦的仇阎和身旁一头野猪紧紧挨在一起,中间还斜插了一把刀。
他愣怔了一下,第一个想法就是,他仇哥跟野猪同归于尽了。
“仇哥,你怎么样?”
他赶紧跑过去,想看看仇哥到底死没死,不想刚到近前,脚下一空,“啊—!”
噗呲—!
孔最不可思议得看着插入胸口的这把刀,怎么都想不明白,他怎么能死的这么窝囊?
擎无傻眼的看着下方的一幕,今天还真特么是开了眼界了,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陷阱,居然还真让她给成功了。
简直离谱!
该说是楚宁歌算无遗漏得太厉害,还是说这几个人蠢的无可救药了?
他摇摇头,几个腾跃间又去追楚宁歌了,既然这个人死了,想必是不会有隐患了,否则那个女人不会轻易离开!
楚宁歌将姑娘放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取了根银针刺入她的人中穴。
姑娘眼皮抖动,渐渐转醒。
楚宁歌收回银针:“醒了?醒了就赶紧离开吧!”
姑娘迷茫的看向四周,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被那几个男人追捕中。
见面前只有楚宁歌一人,她放心的松了一口气,问:“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