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扬起明媚的小脸,清凌凌的眸子,清纯中带着一丝媚态,还有些未长开的稚嫩。
白玉裴沾染的美人无数,比起香菱艳丽的容貌,他其实更喜欢清纯那一挂的,尤爱未长开的少女。
燕儿的容貌刚好长在他的审美上,白玉裴喉咙一阵滚动,哑声道:“爷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燕儿眸中泛起一丝蒙蒙水雾,斜睨着他,似嗔似怨:“爷以往只要一来,定是要去香菱姐姐那儿的,哪里还能看得到其它姐妹。”
这一眼看得白玉裴心里直痒痒,忍不住拉起她的小手,直勾勾的看着她:“倒是爷的不是了。”
燕儿害羞的低下头,抽回手,为他斟了一杯酒,送到他的嘴边,娇嗔道:“爷以前都不理燕儿,可是要罚酒三杯~”
“好,该罚!”白玉裴一手搂上燕儿的腰肢,就着她的手饮了一杯。
“真香!来,让爷尝尝燕儿的小嘴是不是也这么香。”
燕儿挡住他亲来的嘴唇,“爷,还有两杯,否则奴家不依呢~”
“好,都依你。”
又两杯水酒下肚,燕儿问:“爷,味道可好啊!”
“好,快让爷亲亲。”
燕儿表情一变,一把推开白玉裴,站起身击掌两声。
“你…”白玉裴刚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惊道:“软筋散!”
门口突然冲进来两个青衣鬼面人,白玉裴暗道不好,色厉内荏道:“你们是什么人?”
二人不语,走到他面前,一人直接点了他的哑穴,一人拿出一个黑布口袋,直接往他脑袋上一套,架着他就向外拖去。
不知过了多久,鬼面人像拖死狗一样的把他拖进一处阴暗的地下室。
二人将他手脚分开,分别固定在架子上。
地下室石门再次打开,走进来一个身着黑袍,戴红色鬼面的人,青衣鬼面二人立刻抱拳向他行礼:“阁主!”
来人背着手点点头:“嗯,去掉他的头套。”
“是。”
白玉裴无力的抬起头,心想,年年打雁,今天叫雁啄了眼,他这次算是栽了!
黑衣鬼面人伸手揭下他脸上薄如蝉翼的面具,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解开他的哑穴,冷声问道:“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白玉裴被人揭下人皮面具,脸色有些不好看,听见问话,他摇摇头。
“呵…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免受皮肉之苦!”
白玉裴声音无力的回道:“大人,您是不是抓错人了,小人并不曾得罪过人啊!”
“错不了,找的就是你,我的人一路尾随着你,中途你还换了一张脸。”黑衣人说着,抖了抖手中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又指着后面的一排刑具说道:“看到后面那些刑具了吗,那可都是为你准备的,不想受苦就如实招来,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白玉裴知道今天若是不说点什么,怕是要受苦了,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问道:“您指的是哪一件?”
黑衣人面具后的眉毛挑了挑,这小子看样子事不少啊!
“都说说吧!”
白玉裴想了想,他最近也没得罪什么大人物啊,就想捡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说说:
“是因为我盗了张员外给他夫人画得仕女图吗?”
见人没有反应,又试探的说道:“要不就是我偷看李大人的小妾洗澡?”
黑衣人拳头紧了紧:“我提醒你一下,你可曾奉人命令行事?”
“奉命?”白玉裴眼神微闪。
讪笑道:“大人,您在说什么?小人承认,小人确实有些梁上君子的喜好,也喜欢眠花宿柳了一些,可这些也不算什么大罪吧!何以劳烦大人您亲自审问,您想要什么直说就是,只要小人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黑衣人不再跟他绕弯子,直接问道:“你在春香楼大放厥词,说是可以为官奴赎身,平民百姓可没那个本事,那么,你背后的人是谁?”
白玉裴尴尬的笑笑:“大人原来问的是这个呀,实不相瞒,那是小人吹牛的。
您也知道,春香楼的头牌那也不是谁都能睡到的,她那里一晚的费用都够小人睡好几个姑娘了,可小人只要吹吹牛,就哄得那春香楼的头牌不但让小人免费睡,而且还有银子拿,何乐而不为呢!”
黑衣人鄙夷,这小子够无耻,妓`女的卖身钱他也坑,“还有呢?”
“还有,没…没了。”
“呵…不说实话?”
白玉裴苦笑:“大人,真没了。”
黑衣人回身从架子上拿下一把半米长的大剪刀,一手握着一个手柄,嘎叽嘎叽来回剪了两下:“嗯,蛮锋利的,就它吧!”
对一侧站着的青衣鬼面人仰头示意了一下:“你去把他裤子扒了!”
“是。”
白玉裴瞪大了眼睛,见他拿着剪刀,声音都抖了:“别,别,有话好商量。”
青衣鬼面丝毫不理会他的聒噪,站在他面前,直接将他裤子一扯,弱小可怜的小鸟缩成一团,在空气中摇曳。
黑衣人:“嗤…真小。”
白玉裴脸色一红。
“估计也没啥大用处,直接剪了吧,说不定还能去宫里混个差事当当。”
白玉裴要哭了:“大人,可千万别,物什虽小,可还是有点用处的,大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否则小人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小人三代单传,还请大人给小人留条后路。”
“哼,你说你背后没人,春香楼我估且算你说的是真,那流放村的村姑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也有钱,长得也好看?”
白玉裴一愣:“那村姑?您找我是因为她?”
“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说!”
“大人,小人冤枉啊,有人给了小人一笔钱,叫小人毁了那村姑名节,小人想着那女人长得虽丑,但好歹是个女的不是,反正也不吃亏,就…就去勾引了她。
大人,这也不能全怪小的啊,那女人也太好勾引,小人只请她吃了几回珍馐阁,她就说要和小的私奔。”
眼看着黑衣人的剪刀越攥越紧,手背青筋突显。
白玉裴咽了咽口水,紧张道:“大人,小的可还没得手,真的,真的。”
白玉裴委屈,他说的可是实话,要不是为了尾款,他才不愿意呢,上那个丑女,他还觉得吃亏呢!
哪曾想,这破阴沟里也能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