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看见水瓢飞来,连忙起身想要躲避,可是脚下一滑,扑通一声直接落进了屋内。
金镶玉连忙稳定身形,打量起邱莫言的身材“有两分姿色嘛。”
邱莫言并不回答,一只手拍在水盆边缘,水盆直接急射向了金镶玉。
金镶玉见水盆飞来,直接飞身一脚踢飞水盆,又见邱莫言紧跟水盆之后,从怀中掏出一手柳叶镖扔向邱莫言。
邱莫言俯下身子紧贴地面,脚上发力在地板上一蹬,整个人就冲向金镶玉。
在空中,邱莫言一手探出想擒住金镶玉的脚。
金镶玉往后退了几步,可是脚一顿,发现已经退到墙壁边了。
眼看邱莫言越靠越近,金镶玉转身双脚在墙壁上猛地一蹬,朝着邱莫言身后空翻过去。
邱莫言在地上看着空中的金镶玉嘴角一勾,一把抓住了金镶玉的衣服,一扯,然后稳定身形把衣服披在了身上。
邱莫言看着金镶玉微笑着开口“你不穿上衣,也有两分姿色嘛。”
金镶玉落地之后旋转几圈,扶住一张桌子摆了个造型。
她发现自己的上衣被邱莫言抢走后有些生气,也是微笑开口,“可是我看你比你看我要看的通透哦。”
邱莫言向下扫了一眼,自己两条腿还露在外面。
“哦?是吗?”
邱莫言直接欺身而上,金镶玉见状又从腰间掏出几柄飞刀射向邱莫言。
……
鱼肚白抬起头看向屋顶,微微一笑,看向玉面书生“看来要到出手的时机了。”
玉面书生靠着窗缝正观察着外面,他也听见了金镶玉的歌声。
“肚白兄,你说咱们有几成机率?”
鱼肚白摸了摸手中的剑“十成。”
铁板桥眼中一亮“肚白兄弟你这么自信?”
鱼肚白也靠近了窗户,开口道:“周淮安加上咱们对付四大挡头还是不难的”
“那玩家们?”
“玩家?玩家会有人对付的。”
“嘎吱”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剑都有了吗?”
鱼肚白看向李慕雪问道。
李慕雪点点头开口道:“解决了不少npc,现在剑所有玩家都人手一把。”
“前面就是龙门客栈了,想必他们应该早就到了。”
金印看着周怀安说道。
“小心点,龙门客栈鱼龙混杂。”周淮安骑着骆驼对着金印和老摇二人提醒道。
“房顶有人!”
老摇知道是谁在什么,但还是按照剧情发展开口道。
金镶玉见远处缓缓有三人骑着骆驼过来,看了周围并没有遮挡的物品,左右扫视发现自家的旗子正在飘动,就身形一动,一把抓住旗子裹在了身上。
周淮安见对方走了过来轻声开口“见机行事,不行就直接动手。”
“哟,三位这么晚了,是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周淮安摘下防风沙的面罩露出笑容“我们只是过路的,这里是龙门客栈吗?”
金镶玉看着周淮安的脸愣了一下,然后转了一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旗子“这里当然是龙门客栈,你们看我身上。”
金印看着金镶玉偏头对老摇轻声开口道:“张曼玉年轻的时候还真漂亮啊。”
老摇感慨道:“毕竟是当时的红人,没有点特点怎么能脱颖而出呢,不像现在都是一样的脸,一点演技都没有。”
金镶玉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身子一动来到周淮安的身旁“八方风雨,不如我们龙门山的雨。”
周淮安听见这话身子停了停,随后淡淡的声音传来“龙门山有雨,雪原虎下山。”
“原来是一路人啊,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你们先跟我进去吧。”
金镶玉听见周淮安的话知道是道上的,随后就走在前面给几人带起了路。
“没什么问题吧。”
金印见金镶玉往前走去,便来到周淮安身边问道。
周怀安不动声色的向几个窗户扫了一眼“这个女的分不清虚实,不过楼上的眼睛可是不少。”
金印听了一惊,想向上看去,周淮安拉住了他的衣袖开口道:“不要看。”
“先进去再说。”
因为刚刚金镶玉的歌声,不少人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来到过道,四处张望想看看是谁在唱歌。
“贾大人,外面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按照画像对比有七成相似。”
一名东厂干事单膝跪地禀告道。
“通知其他几个役长,我们去会会他,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贾延眯起双眼,嘴角勾起一个邪笑。
金印跟着金镶玉和周淮安后面走进了客栈,客栈不大,整体感觉起来很拥挤很乱。
“来人啊,安排张桌子,再安排只烤全羊。”
小斯听见金镶玉的吩咐立马就跑进了后厨开始忙活起来。
“老板娘我们也饿了,给我们也来一只吧。”
这时二楼的几扇门打开了,贾延带着四大挡头笑呵呵的往下走。
“好,快给后厨说说,再来一只烤羊。”
东厂的人和金印几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金印感觉有不少目光都在探查自己,手慢慢的摸到了武器上,只要东厂的人有一点动作他就会直接出手。
“诶,这位兄弟看着挺熟悉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贾延突然回过头看着周淮安的背。
“有吗?我对你们好像没什么印象。”
贾延笑着摇摇头,“我能不能借兄台右手一观?不要误会,和我见过的人我一般都会看看他们的手相,如果咱们见过,我一看便可以记起你。”
周怀安抬起手,“那便看看吧,可能咱们以前真的认识呢?”
贾延抓住周淮安的手假装给周淮安看手相,其实一握住周淮安的手他便动用了内力。
周淮安感觉一股内力从贾延手上传来,微微一笑也是运起内力开始和贾延对抗。
贾延一惊,这么强的内力,看来是周淮安无疑了。
“咦,我看仁兄这手相有当官的相,只不过官运有点散呢。”
周淮安笑着道:“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教训一些狗,教训的多了,被小人给搞下来了。”
贾延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就又挂上了笑容。
“不过小弟没有当官的福,我看仁兄可是有当官的相啊。”
“此话怎说?”
周淮安猛的运转内力,将手抽了出来,看向贾延的脚“哪有人在戈壁滩上穿着官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