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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齐君之死(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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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陵之战”被吴鲁联军大败,输得灰头土脸的东方大国齐国,内部的波涛汹涌并未因外部失利而停歇。

齐悼公被杀,表面上看像是鲍牧被杀,其子鲍息及其族人为报复齐悼公的寡情薄义痛下杀手。其实,很大可能是阴谋家田常所为。

从父亲手中继承田氏家业之日起,田常一日不敢忘田氏家族的宗旨——成为齐国第一大族,权倾朝野,不惜一切代价,把其它世族贵胄清理出局。这里隐藏着一个可能性——必要的时候,国君也可以成为被牺牲的棋子。

齐悼公之死,正是田常的第一回练手。

比之父亲田乞的利落果断,直奔主题,毫不犹豫,田常的手段更隐蔽,更具破坏力。

鲍牧被杀,对鲍氏家族而言,损失是巨大的,毕竟是家族之长,统领整个家族大业。鲍氏的倒下,对田氏有百利而无一弊。

从前的鲍氏对田氏而言,还有借力使力帮助田氏发展壮大的作用。自从田乞命人将合法王储杀死,持植齐悼公上位之日起,田氏早已是齐国无人敢公开忤逆的大族,根本不需要借鲍氏的东风。

但是有一点,目前还未到与各大族撕破脸皮决裂的时候。所以,鲍氏于田氏仍有利用价值。这就是田常虽暗地里庆贺鲍牧被杀,表面仍装作失去亲人痛不欲生的原因。鲍氏一看,马上被迷惑,以为田氏是自己人。经过田常一番挑拨,自然会将齐悼公当成家族公敌,欲除之而后快。

气氛已然烘托到这个程度,田常再暗中派人下手,外界一定会认定是鲍氏所为。田氏有弑君之实却无把柄为人把控,手脚干净一脸无辜,继续行使齐国的大权。

齐悼公必须死——这是田常继位后默默发过的誓。不是因为对鲍氏愧疚,虽然田氏本该内疚。当初坚持把公子阳生扶立为齐国国君是田乞的主意,并非鲍氏的初衷。鲍牧是被田乞强硬拉下水,成为支持齐悼公的势力。

扶立齐悼公任国君,鲍牧并不十分情愿,认为自己是不得不答应,是被迫的,并非本意。从鲍牧的角度来说,他不愿意卷入公室的继承人纷争当中。从一名政客的视角来看,尽量中立,保持距离,远离是非才是家族长治久安的根本。

鲍牧被杀,敲响了田氏的警钟。就算是自己冒着极大风险扶立的国君,一旦上了位,照样可以翻脸不认人,行使君权时绝不手软。

无论如何,鲍牧也是齐悼公登上大位的功臣之一。谁曾想,这位曾经命悬一线四处躲藏艰难逃过一劫的公子,荣登大位后竟不顾旧情,实在让人心寒。

田氏不想做第二个鲍牧,必须更换国君。傀儡要有傀儡的样子,不能让他骑上恩公的头顶。所以,齐悼公被杀,其子很快被田常联同齐国大族扶立为齐国新君,后世称为齐简公。

这一次,田常以为齐简公会吸取其父的教训,做个安分守己的行尸走肉。万万没想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冤种一再重蹈覆辙。

齐简公再愚钝,应该也能嗅出父亲死的不同寻常。田常手段再高明,他完全被蒙蔽,不知具体幕后请命是谁,至少父亲死于群臣不满这一点是清楚明白的。也就是说,而今齐国的局势很明了,田氏一家独大,他们能轻易决定国君之位属于哪位公室后裔。

既然如此,重用田氏,对其俯首贴耳应该是一名明哲保身不想被“意外身亡”的傀儡第一件明确的事情。岂料,这位年轻的君主,伤疤还未愈合就早早把伤痛甩到九霄云外。他命田常为左相,把一直追随他的心腹阚止任命为右相,一左一右,相互制衡,以此维护君王的权威。

按照古礼,右为上,也就是说,作为拥立国君最大功臣的田常的地位反而低于一个名望权势明显不如自己的宠臣。这样的安排,无疑是在自己左右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接连弑杀两任国君,田氏家族的强横霸道齐国朝野皆知。争相附和的大有人在,相应的,想要扳倒取而代之的也不会少。附和很简单,反对却不易,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寻找盟友。最有权势最有可能把田氏压制的就是公室,而君权又是田氏不敢公然反对的。

所以,阚止的上位,其实是公室对田氏的警告威慑。阚止闻弦歌知雅意,总是有意无意的灭田氏的气焰,田常大受震憾,深为惊恐。

这样的处境对田氏是大大的不利。目前还远未到与公室公开决裂的时候,田氏一贯以羊皮伪装的狼子野心,必须一以贯之的执行下去,否则被政敌寻到由头,很可能功亏一篑。

为此,田常召集田氏族人,开了个正式的家族会议,提醒各宗负责人,管理好各自的眷属,务必收藏锋芒,不要招惹是非。

除此之外,田常又故伎重演,再次祭出传家宝——以安抚民心为由,为贫民大开粮仓,借大斗还小斗,以田氏的名义笼络民心,收买政治筹码。

田常之心,路人皆知。都是千年的狐狸,身处政治旋涡的各路人精怎会不知田氏意欲何为?连齐简公的心腹兼侍卫长御鞅都忍不住提醒,必须在阚止和田常之中选择一人作为国君最倚重的朝臣。不能继续让两人并列,否则迟早会爆发争端,殃及公室。

侍卫长虽非重臣,朝廷议事却随侍左右,左右二相的暗潮汹涌是看在眼中急在心底。阚止虽得公室倚重,气焰嚣张,无奈家世单薄,不过赢在表面。田氏虽暂居下风,依赖多年苦心经营已是齐国数一数二的大族,怎能忍受这样的境遇?

所以,侍卫长想,二者的冲突迟早会爆发,一定要在他们的矛盾公开之前劝君主做个取舍。这么做相当于把两个磨拳擦掌怒目而视的拳击手拉开,避免事态升级。

侍卫长苦口婆心,齐简公却不以为然,只是摇头。

很快,现实就给了齐简公一个响亮的巴掌。

田氏的族人田逆是庶支中最小的儿子,晚来得子,父母尤其宠爱。尽管三令五申要小心行事,素来跋扈骄纵的公子哥岂是三言两语就乖乖顺从的?

白日斗鸡走马,夜晚纵情声色,觥筹交错,此乃古今中外纨绔子弟的标配生活。田逆的名字果然不负众望,叛逆骄横,我行我素。三杯酒下肚,几句口角,五声咆哮,贵公子的爆脾气一上来,拔剑相向,血溅三步。待到回过神时,早有人命丧当场,奔赴阎罗。

好巧不巧,阚止同样夜不归宿,却非沉湎歌舞美酒,而是夜值,正好目睹了田逆行凶施暴的全过程。二话不说,左右一拥而上,把“醉猫”捉拿归案,投入大牢。

本是仇敌,欲加重罪,何患无辞?更别提抓个现形,人赃俱获,铁证如山。就算田氏有通天的本领,众目睽睽人证如海,想要抗辩无罪,显然是天方夜谭。

阚止打算以此为突破口对田氏发难,撕开田氏家族的虚伪面纱,削弱其势力。

阚止这么做,一是为自己,二来也算不辱使命。众人皆知,齐简公虽居大位,田氏却独断专行心狠手辣,不得不防。阚止是齐简公对抗田氏集团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也是齐国公室复兴的希望所在。没有一个傀儡甘愿一直做傀儡,更没有一只木偶想把自己木偶的可悲命运传承给后代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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