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着房门的赵飞燕听着屋里自己闺女的哭声。
她不禁莞尔一笑道:“小畜生。”
被自己老妈这么一打断,沐一珞渐渐的止住哭声。
她噘着小嘴看魏青帝臭美的模样把俊美的侧脸露给魏青帝。
“哼~讨厌你。”
“真讨厌我?”
魏青帝亲吻着她雪白欣长的鹅颈。
“呵呵呵,痒~”
闹了半晌,沐一珞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总是这么霸道,不知道温柔一点。”
“不生气了?”
魏青帝摸着她的眼角问道。
“我没生气呀,哼,就是心里有点不平衡,你的日记我也要看。”
魏青帝两手一摊:“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沐一珞抚摸着他的嘴唇:“那罚你说一百遍喜欢我。”
“其实吧,我觉得嘴上说一点用没有,得用实际行动表明才行。”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
“嗯唔~”
半个小时后,赵飞燕端着茶杯看魏青帝扭着魔性的舞蹈从自己眼前经过。
“妈,我先回了哈~”
两分钟后,自己闺女也从楼上下来满脸通红。
“妈,没有沐浴露了,我想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
啊?
赵飞燕放下茶杯整理了一下裙摆。
“办完事了这是???没听见动静啊?!”
沐一珞猛然跺脚:“哎呀妈,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魏家这边,陈彩夏正在厨房炖排骨。
突然看见个神经病扭着屁股就走过来亲了自己额头一口。
“臭小子,瞧把你乐的,你干脆直接晚上别回了来呗。”
“那怎么行呢,娶了媳妇也不能忘了娘不是。”
魏青帝走到锅前盛了口排骨汤喝。
“啧啧,鲜!”
......
时间匆匆而过。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在这几天里,封靖泽来拜访了赵飞燕一趟。
跟沐一珞说等过了正月三十就可以复出了。
期间还来了一趟魏家。
陈彩夏似乎很喜欢他,一个劲的在魏青帝跟前夸个不停。
“你看看人家小封一本正经的多稳重啊。”
“你就不能跟人家学学?”
诸如此类的话。
正月十七。
已经拖了两天的魏青帝和沐一珞站在沥青路上告别自己的父母。
魏青帝把行李搬上后备箱,看沐一珞抱了抱赵飞燕和陈彩夏。
“行了,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们打个电话。”赵飞燕把她推向魏青帝。
“青帝,我这傻闺女就交给你了。”
“妈!”
魏青帝摸着她的头:“您就放心吧。”
陈彩夏瞪了他一眼:“不许欺负盼盼,盼盼他要是敢惹你生气,你就给我打电话,我训他!”
“好的阿姨!”
蠢兔子就跟接了圣旨一样冲着魏青帝吐了吐舌头。
“你先上车,我有话对我爸说。”
“哦~”
魏江河正一言不发的抽着烟,见他走过来便笑着说道:“怎么想要一个爷们间的抱抱?”
“爸。”
见自己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抖了抖烟盒伸出一根烟来。
魏青帝拿着叼在嘴里。
“爸,我和您说的事情您想起什么来了吗?”
魏江河猛吸了一口烟:“这是大人们之间的事情,你不用多问,刚上学上学,该创业创业。”
上一世,魏江河死于一场离奇的车祸。
在十字路口一辆货车失控直接把他的车撞出了护栏。
尽管沐建军多方调查,疑点重重,可是并没有实际的证据表明是有人刻意所为。
魏青帝问的就是这件事。
那个时代魏江河作为一匹黑马在岭南势如破竹的建立起自己的一席之地得罪了不少人。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
光说有人诬陷他作假的事情,就差一点让他万劫不复。
还是沐建军联合质检局市场管理局多方调查,才还了他清白。
也因为这份人情,魏江河处处不可沐建军过分的顶撞。
而魏青帝现在就极度的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爸一些生意场上的死对头下的手。
“好,我不问您,我自己会查。”
魏江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儿子啊,嫉妒是人的本能无法避免的,利益相争下从来就是刀剑相逼。”
“你爸我是从危机滚刀里走出来的,你不用担心。”
“咻~”
魏江河吐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走吧。”
“别忘了我和你妈嘱咐你的事。”
“嗯?”
魏青帝歪头问道:“嘱咐什么事了?”
见自己老爸冲着坐在副驾驶的沐一珞努了努嘴。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迎着朝阳,黑色的轿车逐渐驶离。
车上。
盯~~~
盯~~~
魏青帝正颠着脑袋把这方向感听摇滚。
“魏叔叔嘱咐你什么了?”
“我靠,你耳朵这么尖,离那么远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