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瞧不起我不是?”。
陈飞假装生气,“等大伟把石头送过去,我介绍他和我姐夫认识,以后修车免费!”
“修车的是你姐夫,不是你啊?”
孙振荣有些吃惊。
还以为是陈飞本人呢,没想到是亲戚。
“那点钱我瞧不上!”
这话当然不能明说!
陈飞淡然一笑,很随意的说:“用我姐夫的名义弄的地皮,当然是他干了!不过钱是我出,所以他听我的。”
孙振荣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
“老弟,你是这个,老哥我佩服!”
陈飞笑了笑,“我日子过好了,总不能让姐姐受苦,所以才给他找点事做。”
“你姐姐有你这个弟弟,有福了!”
孙振荣连连点头,对陈飞赞不绝口。
陈飞笑纳,随后说了再见。
车上还放着竹筐,他也没有捎一车石灰回去。
当晚,该炮制的药材都炮制好,蘑菇也淋好水,一家人才洗洗睡了。
陈飞家有洗澡间,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已经很方便了。
陈飞是最后洗的,当他穿着拖鞋回到自己小屋,就看到柳叶儿坐在床头,正在用一条毛巾搓着头发。
她脑袋微微歪向一边,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像瀑布一样垂向一侧。
白里透红的小手中,是一条粉红色的毛巾。
她的一条腿盘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下,随着揉搓的动作微微晃荡。
刚刚洗过的小脚丫,白嫩中透着粉红,还有一丁点水珠在上面,整个看上去,就像一件完美的精雕玉琢的玉石,让人情不自禁想把玩一下。
于是陈飞就走过去,蹲下,轻轻拿起来,柳叶儿眼睛瞄到他,却没有吱声,依然认真的揉着头发。
直到小脚丫被拿住,才像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哎呀!陈飞哥,你干嘛?(拖长音)”
略带撒娇的语气,让陈飞有些上头,声音暗哑说出一个字:
“你……”
柳叶儿抽了一下没有抽回来,脸蛋肉眼可见的红起来,身子有些软,只能轻声哀求。
“陈飞哥,姐还没有睡呢,别让她们听见……”
陈飞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给你擦擦脚,你想什么呢?”
柳叶儿顿时一怔,“就是擦脚吗?”
“不然你以为呢?”
陈飞顺手抓过来擦脚布,一边给她擦脚,一边光明正大的轻轻揉捏着,还顺便说柳叶儿几句:“你说你,满脑子都想什么呢,我给你擦脚不是很正常?”
柳叶儿脸红的像苹果,轻轻咬着嘴唇,不敢看他,“我、我以为你想……”
“我就是想!”
陈飞突然说了一句,并且顺手扔掉了擦脚布,从下往上……
“哎呀!”
柳叶儿惊叫一声,又赶忙捂住嘴,一只脚丫子却无意识的抬了起来,蹬在陈飞胸口,靠近肩膀的位置。
当然没用力。
但丝丝暧昧的气氛却突然弥漫开来。
从陈飞的角度看。
一幅精美绝伦的水墨画……
“陈飞哥~”
“嗯?”
“就知道你会做坏事!”
“哈?”
“你还说我!”
“……”
“陈飞哥最坏了!不过柳叶儿离不开你呢!”
“我更离不开你!我这一辈子都只为你!”
“嗯!陈飞哥,我好幸福!”
“以后会更幸福!”
陈飞抽空指了指丢弃一边的绿军夸。
“你看,又鼓起来了!”
“快给我!我要数数!”
柳叶儿尽量伸长胳膊,却总是被陈飞破坏,好一会儿才勾到手。
个、十、百、千、哥!
惊喜从柳叶儿从未抹过口红,却娇艳欲滴的嘴唇传出。
“陈飞哥……这才几天啊,又一万块了!”
“是吗?”
陈飞倒是没有细数。
不过,一天八百多,攒一万块确实用不了几天。
“嗯……一万零一百七呢!”
柳叶儿娇媚的脸颊如花,“陈飞哥,你太能干了!”
“你是指哪方面?”
柳叶儿媚眼如丝,“……你坏!”
“我越坏你越爱,对么?”
陈飞坏笑,柳叶儿居然不反对。
“嗯!明天存起来吧,拿着不保险。”
“中,听媳妇的。”
……
第二个一万元,陈飞并没有太多感触。
但是当陈飞把绿军夸放在银行柜台时,那个小柜员脸色都变了。
小嘴张成椭圆形,往里塞一个鸡蛋轻而易举。
“又这么多?”
“你咋挣的钱?”
“不会是抢的吧?”
陈飞轻轻一笑,“你看我像劫匪吗?”
小柜员摇摇头,“不像!我没见过这么俊的劫匪!”
陈飞额头三道黑线。
“我一棒小伙子,你居然用“俊”这个词,礼貌吗?”
小柜员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随口一说,不过你长得确实挺好看的,对了,你有对象吗?”
疯狂暗示。
“有了,我媳妇特漂亮!”
提起柳叶儿,陈飞满脸幸福。
小柜员神色一黯。
果然,好男人都是别人的!
……
此后的日子,陈飞忙的脚不沾地。
馒头山,县城,官庄,来回跑。
馒头山的大棚还好,尤其是官庄路边的过程有点大,必须多盯着点。
好在老天帮忙,最近两个月都没有下雨,大坑里的水逐渐干枯,只剩下淤泥。
如果是有水就麻烦了,排水都是个难题。
不过,即便如此,施工量也很大。
首先要清除淤泥。
这个活特别难干,挖一锨老费劲了。
当天来了十几个人,陈飞和他们说好,一天两块钱。
其实这个价钱,陈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钱多才能吸引人,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早完工早投入运营。
不然拖拖拉拉,恐怕到春节到未必能盖起来。
尤其是冬天,天寒地冻,施工进度会大受影响。
当时又没有什么有效的保护措施,很容易出现问题。
与其这样,还不如多花点钱,加快进度,在结冰之前完工。
好在这个大坑是指省道而言,其实比村里并不矮多少。
就是一个l型,从靠近村子这边开始施工,难度小了不少。
领头的匠人叫李进,四十多岁,人长得其貌不扬,但是人很精明。
陈飞悄悄给他一包烟,让他充当领工的。
“都是应该的,恁太客气了!”
李进说的很客气,身体却很诚实,笑呵呵把烟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