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绑在水牢里面,大半个身子都被血水泡的发烂发臭的单玄辰,孟浩天的心猛然一沉。
虽然他知道,这里不过是虚拟场景,等他们回到现实的时候,单玄辰会恢复正常的,可是他就是心中难受。
“把他放下来,让他跟我回去,我把兵权交给你。”孟浩天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如霜,手中出现一枚黑铁令,是他手下一个营的营长令。
“你在开玩笑?”这时的林清晏肿了半边脸,面目看起来狰狞可怖,他抓住孟浩天的手腕,“我要你所有的军权!”
“凭你也配!”孟浩天直接把林清晏丢进水里,然后直接来到铁链出,运足功力,将铁链扯断,把单玄辰从水里拉了出来。
“孟浩天你找死!”林清晏急了,从水中爬了出去,想要抽出自己腰中软剑砍死单玄辰,砍伤孟浩天,他一定要得到他!
可是手附在腰带上,林清晏愣住了,他的软剑呢?他的软剑怎么不见了?
“这个小玩意儿算是你对我兄弟动手的利息,你就好好呆着吧!”孟浩天把玩着手中的软剑,身子一晃,直接将林清晏打晕,把他的衣服扒下来,和单玄辰对换,然后把他用铁链吊了起来。
将穿着林清晏衣服的单玄辰背在身后,孟浩天大步往外走,看到他背着“太傅大人”,没人敢拦截,任由孟浩天大摇大摆的走了。
门口有林清晏的马车,孟浩天没坐,而是说太傅肚子不舒服要方便一下,让他们不要跟着,偷偷的背着单玄辰从后墙溜进皇宫的后宫中,找到一处荒凉的宫苑,将单玄辰放在一间空屋子的床上,打来水开始为他治伤。
为了不让他太痛了叫出声引来人,孟浩天把一条布巾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扯开破衣,看到了单玄辰一身的伤已经开始溃烂了。
“这个该死的林清晏,居然下手如此狠毒。你放心,等我治好了你,一定把他碎尸万段。”孟浩天用小布片沾着自己空间的灵泉为他清理伤口,眼看着单玄辰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流血,然后结疤。
“唔唔唔……”单玄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泪眼模糊的双眼看着正在为自己治伤的将军,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堵上了。
“醒了?”孟浩天急忙扶他坐起来,然后跟他说,“我们现在就在苟皇帝眼皮底下的后宫里,你不要大声说话,万一惊动巡逻的,你的身上的伤现在可不能奔波的,懂吗?”
“嗯嗯嗯……”忙不迭的点头,单玄辰泪眼汪汪的看着孟浩天,直到嘴里的布条被拿出来,他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将军,您是不是屈服了,将军,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上当,他们就不会抓到我,用我来威胁将军受此大辱,将军,您杀了我吧!”说着用手捂着嘴,却已经泣不成声。
“你我是兄弟,还是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为了你,别说区区小事了,只要你安全活下来,给我什么我都不换。”孟浩天拍了拍单玄辰,看来他的记忆被系统修改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要好好搅闹一番了,孟浩天给单玄辰擦了擦眼泪,“你的记忆有没有损伤?来,把你记得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单玄辰的伤大部分已经被孟浩天治愈了,剩下少部分也无伤大雅了,他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直接一拳砸在墙上,孟浩天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只感觉“轰隆”“哗啦”的声音,他们身下坐的床似乎在晃悠,孟浩天急忙拉住单玄辰,远远的离开这张床,就见房顶“轰隆”一下掉了下来,直接把那张床砸的四分五裂。
“呃……”单玄辰一阵后怕,想要跪在地上请罪,却被孟浩天扶住,“这破墙塌了就塌了,咱们换个房间,走!”
“所以说将军,您打算怎么办?”单玄辰拽住孟浩天,他是把皇宫内院当成自己家后院儿了吗,还换一间?
“怎么办?”孟浩天挑了挑眉,“当然是怎么痛快怎么办了,走,哥带你去苟皇帝那里找找乐子!”
去皇帝那里?找乐子?单玄辰没反应过来,孟浩天是啥意思,找什么乐子,他到底要做什么?
孟浩天挑了挑眉,抓住单玄辰的手,直接踏空而行,一路按照单玄辰说的,找到了皇帝的宠妃——丽妃的宫中,果不其然,皇帝和丽妃正在吃着点心品着茶水,看着歌舞表演,那叫一个惬意。
“还真是惬意啊!”孟浩天手中一晃,那枚黑漆漆的令牌直接飞了出去,“当”的钉在了皇帝面前的水果和餐点中间,那枚令牌就那么嵌了进去。
“啊!有刺客!”
“来人呐!快来人啊 抓刺客啊!”
“有刺客!护驾,快护驾!”
“皇上,臣妾好怕!”
……
整个宫殿瞬间热闹了起来,刚刚跳舞的宫女们,全都被冲进来的侍卫看守了起来,其他的宫女也被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陛下!娘娘,这边没有!”
“报告陛下,这边没有!”
“避下,这边也没有!”
“陛下,这边有发现!”北方的巡查拎着一把带着血的软剑走了进来,在皇帝面前把这把软剑擦拭干净,然后递给皇帝。
手中这把剑看起来很眼熟……皇帝的眼睛差点立了起来,“来人,去太傅府里,把太傅给我请过来!”皇帝真是气急了,把“朕”说成了“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是,陛下!”御林军统领佟陵匆匆离开,可是很快就回来了,身后跟着太傅府里的管家和吓下人,却没有见到太傅林清晏。
“参见陛下,我家太傅在一个时辰前和天将军一起进宫,之前被天将军背出宫,说是肚子不舒服,却没有回到马车里面,而是朝着后城墙跑了。”
管家的态度不卑不亢,他和皇帝也是老熟人了,语气虽然不是没有尊敬,却也没见有多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