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意思?
什么叛逃?什么打起来?完蛋了,你该不会又捅了一个大篓子吧。
你被羂索说得心里慌死了,赶紧打电话给夏油杰,一开口就是哭腔:“杰。”
你低着头:“我好像又闯祸了。”
“别着急。”
夏油杰的声音不急不缓的:“我们现在不在东京,你先挂掉我的电话,叫甚尔去你身边,然后再打电话给我,好不好?”
夏油杰说完,你才想起来,你可以找甚尔,甚尔还在东京呢,小惠出事了,也应该让甚尔知道。
你挂掉和夏油杰的电话,打给甚尔,那边也是秒接,“大小姐?”
你语速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你快过来,惠被坏人偷走了,在幼稚园。”
那边顿了一秒,语气很沉稳,很冷静:“五分钟,可以吗?能打电话应该没在战斗吧。”
你心头一松,语速也跟着慢下来:“嗯,没有在打架,你快点过来呀。”
那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尖叫声,禅院甚尔好像是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抱歉,借你机车用一下。”
几个小年轻惊叫:“你干嘛!救命啊,有人抢劫!”
发动机的声音嗡嗡嗡的,然后就是呼啸的风声,你被炸得耳朵一痛,连忙挂掉和甚尔的电话,又打给夏油杰。
你乖乖打报告:“杰,我已经叫了甚尔了。”
“好,发生什么事了?”
你把事情大概和夏油杰快速交待了一遍,夏油杰听完以后沉默了两秒钟,问你:“现在那边还有谁在说话?”
“就是羂索。”你捂住听筒,站得离羂索远了一点,“他疯了,一直说一些怪话,怎么办呀。”
“不要着急。”
就像妈妈在哄孩子一样,夏油杰的语气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他绑架了禅院家的十影,事情摊开讲,怎么说也是我们占理,而且椿怎么说也是禅院的主人,年纪又还小,一时冲动打人也是常事,只要揪住他绑架了伏黑惠这一件事情不放,就算高层也拿你没什么没有办法。”
他说话的语速和音调平缓温和,连带着你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杰说的对,没什么好怕的,是羂索有错在先,你差点就被羂索唬住了,还以为你闯大祸了呢。
听着你放缓的呼吸频率,夏油杰像是松了口气,轻轻笑:“当然,现在最要紧的是伏黑惠的安全……”
“什么啊!杰,你脑子被我打坏掉了?!”
夏油杰的话被五条悟打断,他急死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椿都哭了!!你没听见吗,椿!哭!了!”
他就跟小猫一样一个劲乱叫:“杰是蠢货,是笨蛋!让老子和椿说话!”
你耳朵被吼得一麻,赶紧把手机拿远了点,什么啊,这家伙怎么比你还着急,你有点想笑,杰就不该让他知道,说不定他待会就要带着杰跳列车了。
夏油杰也把手机拿远了一点,语气加重,“劳烦你先闭嘴?让我把话说完。”
他接着和你说:“等甚尔过来,让他找个隐蔽的地方,先把这家伙关进去……悟,你想做什么,喂!跳列车这种事不要啊!”
说时迟那时快,你只听见一声巨响,然后夏油杰闷哼一声,小声骂了几句脏话。
就,不愧是你,不愧是五条悟,你们的脑电波对接成功,五条悟抢过手机,你可以想象他现在臭着脸着急的样子:“五分钟就到你身边。”
“好哦。”你现在不急了,蹲在羂索面前,叮嘱五条悟,“这次不许把自己弄受伤。”
“……那等老子过去,椿的眼泪都干了!”
“那我不想看见你受伤,如果你受伤,我一个星期不搭理你,本小姐说到做到!”
五条悟沉默了一秒,语气十分不爽:“给我开定位共享。”
说完,他挂掉了电话,你给五条悟分享你的实时位置,然后在原地蹲了一会,甚尔骑着机车进来,差点把羂索创死。
还好他及时刹车,冷冷看了羂索一眼:“就是这家伙绑的惠。”
你点头:“他不肯说惠在哪里,还威胁我,说他死了惠也会死!”
“这样吗。”
伏黑甚尔拎起羂索,把他放到机车上面,把衣服扯碎将羂索固定住。
你赶紧也坐上机车:“杰让我们先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这家伙关起来!”
“嗯。”伏黑甚尔显然是和夏油杰想到一块去了,侧头喊你,“大小姐。”
“嗯?”
“抱紧我的腰。”
说完,机车就像一颗小炮弹弹射出去,太太太太太快了,你立马把甚尔抱紧,“甚尔,你好牛,还会骑车!”
伏黑甚尔不说话,一副专心开车的亚子,他肌肉好多,背后都弹弹的,像是刚刚运动完,好多汗。
夏油杰出汗好看,像是浸了水的玉,甚尔出汗就是糙男人的感觉,你立即就打消了把脸贴在他后背的念头,把脑袋伸得老长,你可不像碰到他的汗。
甚尔的衣服刚刚被他扯下来捆羂索了,现在他赤着上身,背后的伤疤一条一条,像是蜿蜒盘旋的龙,你有点好奇摸上去是什么感觉,但是他背后也好多汗,你立即打消了你的好奇心。
你坐久了就不怕了,立马松开他的腰,就抱了这么一会会,你的手心已经全是甚尔的汗了。
五条悟除了锻炼体术的时候会出汗,其他时间弹弹手指就能祓除咒灵,根本就不带出汗的,牵着你的那只手始终干净清爽,你和他待在一起久了,对男人的汗有点嫌弃,就把汗往羂索衣服上抹。
伏黑甚尔低头看了一眼:“大小姐要是嫌弃,就抹我裤子上,你再扯他,他就要掉了。”
“哦哦。”
甚尔的裤子很宽松,你把他的裤子揪起来,在手里搓小团团,五条悟揪着夏油杰瞬移到你们边上。
“椿!”
五条悟一边追你们,还一边叫,声音大得要死:“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我知道啦!”你偏头看他,“你好吵!”
五条悟看了一眼机车后座,直接带着夏油杰坐了上来,两个dk看着高高瘦瘦,其实比普通人壮多了,直接就把你一整个挤到了甚尔的背上。
“五条悟!”你气死了,“我现在脸上全都是甚尔的汗了,都怪你!”
“对不起嘛。”五条悟牵起你的手,把你抱紧,“听见椿哭,老子是真的很着急啊,就想快点抱住你。”
什么啊,你早就没在哭了,虽然无下限把甚尔的汗都隔开了,你还是感觉有点不爽,用五条悟的衣服擦自己的脸。
夏油杰牵起你另外一只手,他盯着你们看似交握在一起,实则根本没有触碰到的手指,问你:“刚刚椿在做什么?”
嗯?你有点迷惑,想回头看他,但是五条悟这家伙还在抱着你,你根本没法回头:“什么呀?”
夏油杰不说话,五条悟一个劲喵喵叫:“椿看我啊,不许和杰说话。”
……这家伙是真的高,你抬头就可以看见他,你们视线碰到一起,五条悟满意了,朝你笑。
“那家伙。”
他看了一眼被绑在机车上面的羂索,脸色又臭下来:“把椿惹哭的人真是该死,椿竟然还在担心那些烂橘子发火,什么啊,老子才该发火好不好,13岁以后,老子就再也没有让椿掉过眼泪了!”
13岁你过生日,五条悟拿在蛋糕里塞了虫子吓唬你,把你弄哭了以后,还拿玻璃瓶子装你眼泪,说这就是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你气得回了禅院家,五条悟天天晚上翻窗户进来找你,你一整个视而不见,两个月都没原谅他,从那以后,五条悟就再也不敢作妖了。
其实他也就乖了没几年,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啊,他不说你都快忘了,但是一说,你又有点生气,你就是这么记仇。
见你不说话,五条悟有点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把墨镜戴在你的脸上:“椿……”
他抱紧你的腰,把你往上提起来,然后低头蹭你的脸颊:“错了嘛。”
你不理他,过了好一会,甚尔把你们带到了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他提着羂索,把你们带进一个地下室,然后将羂索捆在一个椅子上。
“我来问他。”
你看着周围乱七八糟的刑具,有点害怕,五条悟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下意识攥紧了你的手。
夏油杰也微微瞪大眼睛,下意识站到你身边,语气有点担忧:“不会死吧?”
到了这里,你才从甚尔的脸上看出一点点怒气,哪怕是生气,他也是颓丧的,好像根本提不起力气,一抬手却拽出来一个大炭盆。
这些年,伏黑甚尔显然做了不少这种勾当,他熟门熟路的点起炭盆里的火,碧绿的眼眸映着火光,“我有分寸。”
说完,他侧头看你:“上面有淋浴间。”
伏黑甚尔盯着你,用什么东西挑了挑炭,壮硕的肌肉被火光照射,上面的汗水像是一层蜂蜜:“抱歉,大小姐被我的汗弄脏了。”
你们三个来到了上面的房间,没一会,下面就传来了羂索的惨叫,你有点不放心,羂索原本就受了重伤,现在这样搞下去,不会直接被甚尔弄死吧?
夏油杰还在和你仔细地了解情况,五条悟在旁边没心没肺地嗅你,嫌弃道:“真的欸,椿都被那家伙的汗弄臭了。”
什么啊!还不是都怪他!你气得转过身扑在五条悟身上打他,
夏油杰站起来,走到淋浴间弄了一块热毛巾出来,“过来,抬起脸。”
好耶!还是杰好,五条悟就知道在那里说风凉话,杰会帮你擦脸,他最好了!
你扑夏油杰怀里:“杰,你真好,你就是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好大哥!刘备你知道吗,你简直就是我的刘备呀!”
夏油杰叹了口气,轻轻帮你擦脸:“不是说了吗,没有和你这家伙结拜,哥哥和大哥不一样,多少也该知道点?我可没有把你当成张飞。”
“什么呀!”毛巾要擦额头,你闭上眼睛,“我们那天不是已经桃园三结义了吗!”
“不行!”五条悟从背后扑过来,“椿,你可不能和杰结拜,老子才是你的结拜兄弟!”
“嗯。”夏油杰笑了一声,难得顺着五条悟的话,“悟才是你的结拜兄弟,至于我的话,你想先当成哥哥或者是挚友都没所谓。”
“挚友?”你睁开眼睛看他,“那杰可以又是哥哥又是挚友吗?”
夏油杰把毛巾换一面,给你擦脸颊:“当然。”
他看了五条悟一眼,眼睛弯得厉害:“羁绊是可以叠加的不是么?”
好耶!你超开心,院长妈妈很忙,她会教你怎么吃饱肚子,怎么远离小动物,怎么努力读书,但是她从来没教过你该怎么和人交往。
你搞不清楚,就单方面地把男生当成兄弟,把女孩子当成姐妹,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人反驳过你,夏油杰是第一个。
他告诉你,他不是你的兄弟,而是你的挚友,还有哥哥。
虽然你现在还不知道哥哥和兄弟到底有什么区别,不过挚友已经够亲密了,你满足了!
五条悟趴在你的肩膀上:“椿,老子也要挚友!”
你有点犹豫:“挚友这玩意能有两个吗?”
“当然了!”
五条悟抱紧你的腰:“我和杰早就是挚友了!”
“是。”夏油杰低头看了他一眼,又笑,心情很好的样子,“悟是要把buff叠满吗,好厉害。”
五条悟像是一只神气十足的大猫猫:“那当然,老子永远比你多!”
什么叠buff?你刚想问,夏油杰就抬起你的手:“椿。”
他用毛巾帮你一根一根擦拭手指,像是不经意般问道:“既然嫌弃别人,那椿刚刚把手放在别人裤子上捏来捏去,是在做什么?”
“擦手呀。”你抬起另外一只手给杰看,“那个时候抱了甚尔,手上全部都是汗。”
“这样吗。”夏油杰抬眼看你,“椿不喜欢男人的汗。”
“不是啦。”你摸了摸夏油杰的脖子,“杰出汗我就很喜欢欸,看起来好好摸的样子。”
“那老子呢。”五条悟把你掰过去看他,“椿不是说过老子的脸最好摸了吗。”
五条悟是大公鸡吗,什么都要比,你有点无语,仔细想了一下。
伏黑甚尔的肌肉鼓鼓,皮肤触感也很棒,但是因为疤痕太多,摸起来有点阻碍,就是一种伤痕累累野生危险动物的感觉。
杰的脸摸起来也是细细滑滑的,刚刚摸过脖子了,出汗以后凉凉的,有点吸手指尖,会让你有一种不想松手的感觉。
要说摸起来最舒服,的确还是五条悟,他的脸嫩嫩滑滑,还有一点点婴儿肥,捏起来就和小布丁一样,Q.Q的,不过这家伙衣服穿得太多,除了手和脸,你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其他的地方呢,没法对比肌肉的手感。
果然谁也比不上宿傩。
这家伙是你的男朋友,你可以随便扒开他的衣服玩他,你摸他打他咬他,他都会像任由小猫踩奶一样任你施为,他最高,个子最壮,胸也好大,身上还香香的,你最喜欢埋他的胸了……
你是个人,是人就会有世俗的**,你好想和宿傩做坏事,可是那家伙太变态了,强行遏制了你做坏事的**,想到这里,你有点遗憾,又有点不高兴。
都怪五条悟,都怪他要比谁好摸,让你又想宿傩了!
明明一开始你根本不想宿傩的,这家伙就是一个纸片人,你要死了,他都不肯说一句喜欢你,你现在到了现代,却还想他,要是被宿傩知道,他肯定觉得你丢脸死了!
你才不要想他呢,都怪五条悟!
“你们谁也不好摸!”
你把两个dk推开,自己趴在沙发上,你要定制一个一比一的宿傩抱枕,再做宿傩的同款香水,天天抱着他睡觉,这样肯定就不会想他了!
说做你就做,立马就发短信给直哉说你的要求,那边回复很快。
姐姐天下第一:???
世界最强也是最拽:香水要全部都喷在抱枕上,尤其是胸一定要香香的!
姐姐天下第一:……姐姐,你认真的?
世界最强也是最拽:嗯嗯,我是那种随便开玩笑的人吗?
姐姐天下第一:……好的,知道了,那是不是要定制一张两米多的床过去?还得多做几个抱枕用来轮换,姐姐还有其他的要求吗,小眼睛具体是多小,姐姐有没有图片参考……
直哉又巴拉巴拉发了一大堆,你翻箱倒柜找出纸笔画画,两个dk都凑过来看你想画什么,你也根本没所谓,光明正大地把宿傩画了出来。
五条悟好奇:“这是什么啊,”
“抱枕呀。”你把照片拍给直哉,“我要做一个这样的抱枕。”
“好耶!”五条悟拿起纸,仔细看了看,“把这个抱枕放在臭小鬼的床上,他绝对会被吓得睡不着觉!”
“什么呀!很吓人吗?”
你把纸抢回来:“我觉得很可爱呀。”
五条悟说起伏黑惠,你心情更加不好了,下面羂索已经不叫了,安静得可怕。
你跑到地下室,甚尔站在羂索面前,完完全全挡住了羂索的身体,你只能看见一滩一滩的血,和小潭一样,有够吓人的。
“他的骨头很硬。”
伏黑甚尔告诉你:“刑讯这一套对他不管用。”
你们四个回到上面的房间,夏油杰仔细问了你和羂索所有的接触,当你说到千年前的事情的时候,三个人齐齐看向你。
甚尔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血污的前胸,扯了一件衣服穿好,“所以……大小姐果然是那位姬君吗。”
五条悟抱紧你,语气骄矜:“老子就知道。”
你们的咒术课,第二节课就有说到你的上一条线,虽然你本身没有咒力,但是作为御三家之二的禅院和加茂都归顺与你,你是救世主,是圣人,是咒术界绕不开的话题。
优等生夏油杰哪怕没有认真听课,也能记个大概。
他轻笑,“所以椿是那位藤姬的转世……”
说到这里,他的话顿住,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晃了晃脑袋,像是头有点痛的样子。
你吓了一跳:“杰,你怎么了?”
夏油杰紧紧扣住你的手,紧紧皱着眉,不说话。
抱着你的五条悟语气兴奋:“杰,你该不会真的被我打坏脑子了吧?”
你简直一整个大无语,五条悟就是个大傻蛋,杰是你们里面最会骗人的家伙了,如果把他脑子打坏了,谁去参加同学聚会呀!
你连忙从五条悟怀里钻出去抱住杰,“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宝贝。”
你来了几次以后,夏油杰好像好很多了,朝你笑:“好啦,没事了。”
“杰。”你担心死了,“你不会真的被五条悟打坏脑子了吧?”
“……没有。”夏油杰有点无奈,“只是刚刚有一些很陌生的画面在我脑子里闪烁,非常模糊,看不太清楚,现在已经消失了。”
他像是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继续说羂索的事情?”
于是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说了一遍,五条悟气死了,“什么啊,老子和椿才是青梅竹马,椿不可以被他骗。”
你点头,哄小孩一样:“嗯嗯嗯。”
夏油杰一直一边听,一边低头看手机,像是在上网查资料,见你说完了,他偏头看向甚尔。
“精神方面的办法试过吗?”
伏黑甚尔倚着沙发:“那家伙没什么廉耻心,对痛觉也没什么反应,偶尔几次痛极了,再听见大小姐的声音会有点崩溃,崩溃之后就说他和大小姐的爱情故事,一个小时下来,我都已经听了三个版本了。”
“那就用稍微特殊点的手段怎么样?”
伏黑甚尔一愣:“如果是我理解的那种,我没有经验。”
“又不要你上阵,先了解一些理论知识?”
什么呀……?两个人在说什么,你和五条悟就像两个傻蛋一样看夏油杰和伏黑甚尔拿着手机查资料,然后夏油杰拿出你用完的纸笔,就在你画的宿傩的另一面写字。
你想要偷看,夏油杰迅速把纸条盖起来:“椿,听话,你先到旁边去。”
“让大小姐看吧。”
伏黑甚尔坐直,看着你:“那家伙只对大小姐有些反应。”
夏油杰轻轻皱眉,“椿年纪还小,怎么能让她接触这些。”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抱她的时候倒没想着大小姐年纪还小?惠已经失踪两个小时,我不想再等了。”
“这是一回事?”夏油杰也挑起眉毛,你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强硬、分毫不让的样子:“既然那家伙用伏黑惠的生命做筹码威胁,就不会让他出事。”
“你能保证吗。”
伏黑甚尔冷冷看着他:“只不过是让大小姐多一条狗而已,这样的狗,禅院家里千千万万条,你这小子管得过来吗?”
这两个家伙搞得好像要打架一样,五条悟没心没肺抱着你玩手机游戏,一副压根没听的样子,你有点无语。
小惠还没找到呢,看看这三个没用的男人!
你拍了拍桌子:“不许吵架!”
“刚刚你们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年纪还小,不能接触,杰,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夏油杰手里还捏着纸,被你凶了以后,脸上的神色柔和了一些,有点无奈地问你:“椿真的要听吗?”
伏黑甚尔直接把他手里的纸抢过来递给你。
你拿起来看,夏油杰的字很漂亮,上面写着:‘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感知觉思维记忆障碍’、‘米尔格拉姆服从实验’、‘巴甫洛夫的狗’……
“只不过是多养一条狗而已,这对大小姐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伏黑甚尔看着夏油杰:“大小姐七岁就养了我,叫我把胸炼大,好叫她睡起来舒服。”
“睡起来……舒服?”
夏油杰看你,“椿,是这样吗?”
你还在琢磨这些词条呢,头也不抬:“没错。”
夏油杰好一会没说话,你感觉奇怪,抬头看他,“杰,你们想怎么样呀,快和我说!”
他看了你好一会,然后叹气:“因为现在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我们才稍微用了一点比较过分,比较不正常的办法,你确定要听吗?”
你耐心用尽,催促道:“快说呀!”
十几分钟以后,你听明白了,他们想趁着羂索精神失常,直接趁他病要他命,把羂索关小黑屋里,然后用那种特别科学的办法,摧毁他的人格,改变他的认知,重建他的思维,让他彻彻底底变成你脚下的一条狗。
听起来蛮爽的,也没什么不正常啊,羂索这么坏,敢绑架惠,怎么对他都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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