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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航班诡影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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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星冷漠得不像刚与人接过吻。

“回你自己座位。”他起身, 慢条斯理按平衣服褶皱。

即便是以弱势姿态从聂雪凡腿上下来,他也丝毫不见狼狈。

反而是聂雪凡捞了把空气,徒然无功。

安全组长松了口气。

不用做低头族了。

聂雪凡不肯。他双手捂住滚烫后颈, 双目明亮, “名字呢?”

“你没做到。”蒋星轻点嘴唇,毫无旖.旎暗示,和做手术的指令没有区别, “一个小时。”

聂雪凡脸色阴沉下来, 就在蒋星以为他又要发疯时,年轻人慢吞吞地站起身,低头说:“蒋医生故意的, 诱.惑我犯错。”

蒋星不置可否。

主人天生能正大光明违反与狗狗的约定,更何况聂雪凡确实没做到。

蒋星对安全组长轻轻颔首:“我要去洗手间。”

头等舱专用的洗手间有人丧命, 刚刚已经锁上了。

组长道:“好, 您打算去二楼?还是一层机尾?”

“二楼, 商务舱。”

这架飞机的一层机头为头等舱, 二层机头则为商务舱。蒋星并不愿意穿过整个机身。

他讨厌人多的环境。

组长道:“蒋先生,很抱歉。二层商务舱正在维护中,本次飞行过程中不开放。”

见蒋星皱眉, 他急忙补充道:“二楼楼梯口有备用洗手间,您可以去那个。”

“好。”

聂雪凡一听, 说:“我也去。”

组长迟疑片刻,颔首:“好,我陪您一起。”

两人一起去,一旦出事,组长要面临一打二的局面。不过他相信蒋星。

他曾经看过报道,蒋星与归国的医学院同学一起成立基金会, 免费为偏远山区的留守儿童解决双排牙、臼齿等问题。

基金会每年还有额外预算,确保资助地区的每个小孩都能半年领一套牙刷牙膏。

这样的人不会有坏心。

至于私人感情问题,那就轮不到他置喙了。

聂雪凡不满道:“为什么他不用人陪?”

机组人员并未对聂雪凡直言他有杀人嫌疑。

组长:“聂先生,我只是怕你们找不到。”

“哦。”聂雪凡又坐回去,笑说,“那我一会儿再自己去,你陪蒋医生吧。”

“这……”他不善言辞,一时间有些窘迫,下意识看向蒋星。

蒋星轻转腕表,语气不耐:“来。”

“好吧。”聂雪凡三两步走到他身边,试图去抓蒋星的手,“一起去。”

然而蒋星轻轻侧身,避开了他,目不斜视地向楼梯走去。

聂雪凡的手缓缓落回身侧,神情莫测。

他挡在路中间,组长试探轻咳:“聂先生,走吗?”

聂雪凡没答话,立刻又挂上笑容,紧紧跟在蒋星身后。

蒋星看人很准,聂雪凡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甚至接近一米九。亦步亦趋跟在蒋星身后的画面十分滑稽。

年轻人一直对蒋星说话,停不下来。而蒋星根本不看他一眼,甚至连应付的语气词都没有。

组长尴尬地挠挠头。感觉自己真是老了,怎么也不理解为啥有人会第一次见面,还不到一个小时吧?就搁座位上又亲又抱的,等亲完又变回了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守在头等舱门处的乘务员微微躬身,目光紧紧跟随着聂雪凡高大背影。

她挨了骂,说上班走神,没注意客人串舱。心里委屈极了,她明明一直在这里,除了偶尔打个哈欠,根本没有走神。

聂雪凡那么大个人,怎么就溜进去了?

乘务员百思不得其解。

经济舱前果然也拉上了帘子,挡住通往二层的视线。

上完楼梯前方就是商务舱,此时大门紧闭。

组长指了指身后,“蒋先生,这边。”

挨着医务室的就是备用洗手间。

聂雪凡得不到回应,靠在二楼围栏那儿无聊地踢着脚尖。

他一举一动有种天然的稚嫩感。与高大帅气的外表大相径庭。

门锁是绿色。蒋星推开走了进去。

他反手锁上门,抬头正好直面亮着灯带的镜子。

刹那间,他瞳孔收缩,心跳骤然一空。

*

组长看不懂聂蒋二人到底怎么回事,心里抱着打探关系查找疑点的目的,询问道:“聂先生与蒋先生之前就认识?”

从蒋星回答来看,他是第一次见聂雪凡,但不排除说谎的可能性。

聂雪凡敷衍道:“是啊。”

组长尽力用平易近人的语气说话:“那你们……”

他挤挤眼睛,装作不是盘问,只作为旁观者好奇。

聂雪凡浓黑睫毛低垂,掩去情绪。他抬手轻轻抚摸嘴唇,刚才被蒋星亲吻过的热意似乎仍未散去。

“唔。”他抬起头,“你落伍了吧。”

聂雪凡神秘一笑,低声道:“我有特殊的嗅觉……蒋先生是个很棒的训犬师。”

“他这种人肯定有很多狗吧。”青年情绪变化很大,这会儿又成了苦恼,“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多养一条。”

组长满头问号,听得云里雾里。

就在此时,商务舱里面传来洗手间抽水的声音。

聂雪凡回过头,好奇道:“不是说在维护吗?怎么有人?”

组长:“应该是工作人员在检查设备,聂先生不用担心。”

蒋星出来,对聂雪凡抬抬下巴。

聂雪凡跨过大门的瞬间,下意识抬头看了眼镜子。

蒋星眯起眼。

聂雪凡动作诡异地僵住,目光呆滞。

组长奇道:“聂先生?”

聂雪凡像是被按下播放键,怪叫一声,跌跌撞撞地后退。

他自己绊了一跤,坐在地上胡乱喊:“蒋医生!蒋医生!鬼、鬼!”

组长大步上前,彻底拉开门,同样被吓了一跳。

镜子里是个黑白鬼影。

但他到底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下一秒就回过神,走进洗手间。

蒋星低头看着已经退到自己脚边的聂雪凡。

年轻人冲他无辜眨眼,湿漉漉的眼睛可怜极了。

组长很快提着件快拖到地上的黑色袍子出来了,他翻动着衣料,抓起一块白色鬼面。

面具简单,嘴巴和双眼处都是黑洞洞的,夸张地扭曲着,是恐怖片里常见的鬼魂。也常出现在万圣节派对上。

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乘客把它挂在洗手间,别人一进去就能从镜子中看到身旁鬼影。

组长安抚聂雪凡:“聂先生,别怕,不是鬼。“

聂雪凡还在低呼:“吓到我了。”

刚才他怪叫声音太大,商务舱的门竟然打开了。

蒋星敏锐侧首,看见一个壮硕的男人。

对方穿着简单的墨绿色卫衣和长裤,面容坚毅,此时紧皱着眉,来回打量三人。

蒋星与他视线相交,对方双目有神,很快就转向安全组长,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组长把黑长袍和鬼面举起来给男人看,但并没有靠近商务舱。

“有人在洗手间挂了这个,乘客吓到了。”

聂雪凡一个劲儿摇头,坐在地上不起来。

这还不够,他抱住蒋星小腿,黏糊地絮叨:“我吓死了,蒋医生,你抱抱我。”

商务舱的男人道:“保留下来……等等。”

他眉间沟壑更深,目光瞬间警惕起来:“召集安保组。”

组长回过味来,眼神震惊。

这套东西能吓坏聂雪凡一个大男人,那它能不能……吓死一个心脏病人?

甚至为了隐秘方便,只要面具就足够。

蒋星冷淡开口:“我需要一个解释。”

两个人都看向他,只有聂雪凡还在小声说话。

蒋星眉头轻蹙,踢了踢他膝盖,“起来。”

聂雪凡还想说什么,蒋星:“或者滚。”

他捂住嘴,乖乖站到蒋星身边。

组长与男人对视一眼。

“蒋先生,请先回到座位上。”男人走出商务舱,用身体挡住关门时里面的场景,“我是本次机组的空警,邵禹行。”

双语证件一晃而过。

聂雪凡紧紧贴在蒋星身边,借着蒋星身形遮挡看向舱内,眸光一闪。

蒋星微微颔首。

邵禹行:“关于景女士,我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询问您,请配合。”

下楼时,蒋星似乎听见商务舱内隐隐的谈话声。

不是维护封锁。里面至少还有两个人,应该是这位空警先生的同伴。

并非所有航班都会配备空警。邵禹行开门时流露了个人情绪,并且有相当的掌控权。显然里面没有比他更高级别的人物。

商务舱里面他们守着的……恐怕只能是一个“犯人”。

越来越复杂了。蒋星皱眉,飞行还剩十二个小时,而他现在只想休息。

安全组长依然守在最后排,乘务员给三人各自端了一杯饮品,也脸色苍白地落座。

邵禹行一个,面对他们三个。

聂雪凡要了牛奶,非闹着要混进蒋星的咖啡里喝。

邵禹行不着痕迹地审视聂雪凡,询问蒋星。

“蒋先生,你认识景女士吗?”

蒋星:“自然不。”

“那您上机后是否与她有任何交谈?或者交集?”

蒋星把咖啡推给聂雪凡,道:“有。”

邵禹行落笔一顿,抬头专注倾听。

蒋星:“当时他误入头等舱,正和我交谈。”

聂雪凡根本不看邵禹行,他正兴致勃勃地研究,怎么才能让两杯满满当当的咖啡和奶均匀混在一起。

邵禹行因他行为升起一丝怪异感,“然后呢?”

“景女士在休息,我们不慎吵醒了她。”蒋星缓缓道,“她有些不满,随后就进了洗手间。”

“没了?”

蒋星点头。

“洗手间有任何异常声音吗?任何?”

“没有。”蒋星微微摇头,身子后倾,交叠双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聂雪凡调好咖啡,笑嘻嘻地还给蒋星,“厉害吧?”

蒋星腿长腰细,此时坐姿优雅闲适。聂雪凡看着他线条流畅的腿,忍不住回想起对方坐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耳朵发热。

蒋星:“我睡着了,大概三十分钟后我提醒了乘务员。 ”

乘务员虚弱点头:“是的,然后……我就让组长过来,他们打开了洗手间,看到……”她捂住嘴,显然难以再说下去。

邵禹行手心向下,按了按。

“你们检查洗手间时,有没有异常物品?”

乘务员摇头:“没有。”

她胆怯地看着座位上的假面,“绝对没有这个。”

邵禹行:“你确定吗?”

“确……等等。”乘务员一怔,慌张道,“我们第一时间都是看的景女士,没人抬头!之后才搜查的……”

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这无疑是在给她自己增加嫌疑。

因为第一现场只有三个人。

她、安全员和乘务组长。

邵禹行对后排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去寻找证人。

乘务员说不出话了。邵禹行转向蒋星:“您没有用过这层的洗手间?”

“没有。”

“二层的呢?”

“用了。”

邵禹行眼神一厉:“但您没有被吓到,也没有提醒聂先生。”

“正如你所见。”蒋星摊开右手,骨骼精致而漂亮,“我缺乏这方面的感情。”

邵禹行顺着他指尖看向脸庞。

恰到好处的礼貌,完美的唇角弧度。

他更像一台精密仪器,不像人。

聂雪凡握紧了杯子,邵禹行发誓他听到了玻璃濒死的咯咯声。

然而蒋星只一眼,聂雪凡就平静下来,所有疯狂都掩藏在笑意之后。

诡异的两个人。都有嫌疑,也都没有。

按蒋星所说,景女士是在他们说话时进的洗手间,并把门从内反锁。

虽然没有人证,但蒋星和聂雪凡并没有钥匙卡从外开门。

邵禹行用蒋星看不懂的文字写下记录,接下来,他的目标是聂雪凡。

蒋星淡声道:“坐好。”

聂雪凡眯起眼笑,深处的偏执光芒微闪。

“你喝一口嘛。”

摆明了蒋星不喝,他就不配合的架势。

蒋星瞥他一眼。也不知道这疯子哪来的自信。

聂雪凡笑意加深,暧.昧地抚过唇角,似在提醒方才蒋星与他的吻。

“合谋”

蒋星垂下眼,掠过聂雪凡藏着餐刀的位置,抿了口咖啡。

意外的还不错。

邵禹行眉头紧皱,他神经似乎一直紧绷着。

“聂先生。”他问,“你为什么要进入头等舱?”

误入?鬼都不信。

聂雪凡沉默地看着邵禹行,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根本不是对着蒋星那副幼稚嘴脸。

蒋星:“说话。”

“哦。”聂雪凡慢吞吞道,“我想见蒋先生,就进来了。”

邵禹行:“……为什么?你怎么绕过乘务员进来的?”

聂雪凡低下头,局促地揪着袖口的纽扣,“登机那会儿……见了眼蒋先生。”

一身考究西装的蒋星从特殊通道登机,聂雪凡扒拉在登机廊桥上,望着两扇玻璃之后的蒋星。

夜幕深沉,暗红色的停机坪上,行李车缓缓驶过。

廊桥的灯照亮了里头的人。

聂雪凡收紧手掌,睁大眼睛,竭力想看清他面容。

感受到注视,蒋星侧首淡淡看了他一眼。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扒拉廊桥玻璃的人,对方脚步微顿,很快收回视线。

惊鸿一瞥。

蓝白灯光与夜色下,他是唯一的焦点。冷峻身影就像是一把藏于漫天风雪中的剑。

隔着几十米,割伤了聂雪凡。

蒋星手心的伤还麻木着。

伤者为了报复那一面之缘,溜进头等舱让蒋星见了血。

疯子。

【也就是故意钓你,不然你看星星找不着律师告你就完事儿了】

【敬告各位友友:现实遇到小聂这种人请立刻报警 :) 】

聂雪凡:“我没绕乘务员,直接进来了。她没看见我?”

青年歪着头,表情无辜。

邵禹行顿感手痒。这个聂先生过于讨嫌了。

他强行压下情绪,“你为什么要见蒋先生?”

来一炮呗。组长在后头腹诽,下飞机说不定还得来好几炮。

蒋星垂首思考着,要不要踢一脚聂雪凡。

总觉得对方会说一些相当糟糕的话。

“我想当蒋先生的……”

“队长!”

头等舱门被粗鲁撞开。

身穿便衣的空警大口喘气:“吊人跑了!”

“吊人”?

邵禹行脸色一沉,收起笔记本大步出去:“怎么回事!”

他回首对蒋星轻轻点头:“蒋先生,千万,千万不要离开这里。”

蒋星:“把门锁上。”

邵禹行一震,“可……”

他们比吊人更先进入头等舱,邵禹行自认在自己的监视下,不可能有一只蚊子飞进来。

吊人跑了,他不能分出哪怕一个人手留下来保护蒋星。

蒋星冷静到近乎冷漠,好像没什么危险能打倒他。

邵禹行深吸一口气,“好。”

头等舱门从外面锁死,用的是空警脖子上的身份卡,除非他们死了,没人能打开。

舱内只剩下蒋星和聂雪凡。

“吊人……”蒋星轻声重复着,“你知道吗?”

世界太大,聂雪凡也许有很多事不知道。但蒋星相信,这架飞机都在他掌控之中。

聂雪凡笑说:“蒋医生想知道什么?”

他作思考状:“它是一张塔罗牌的名字。一个人倒吊在十字架上……正位时意为‘被吊起的正义,牺牲的奉献’,而逆位时,则成了‘过分燃烧自我的疯狂,自以为是的正义’。”

“但在这里……”聂雪凡凑近蒋星,轻声耳语:“它属于一个杀人犯。”

蒋星眸色微沉。

这架飞机果然有引渡的罪犯,就在二层商务舱中。

而他现在逃跑了。

如果只是普通杀人犯,那没什么可害怕的。一个疯狂的人再不怕死,也不可能赤手空拳打败空警和安全员。

但如果他是一个专业的杀人机器,那整架飞机都会沦为屠宰场。

聂雪凡:“不知道蒋医生玩不玩游戏。”

“有种技能叫‘斩首者’,”他目露兴奋,仿佛身处游戏世界,“当你在大庭广众下,轻易斩首一个人时,剩下的所有人……”

“都会失去反抗能力,只能恐惧等死。”

“你忘了,这里是飞机。”蒋星拂开他脸颊,“别说斩首斧,一把剪刀都带不上来。”

聂雪凡笑着,转头咕噜咕噜喝光咖啡,“好棒。”

蒋星:“是咖啡棒。”

他双眸锐利,“还是鬼影棒?”

聂雪凡笑起来。

“嘟哒、嘟哒……”他食指中指在桌面上交替按动,像个小人走路那样靠近蒋星。

然后,并指为枪,落在心口。

“砰——”

蒋星一动不动。年轻人危险地笑着。

“蒋医生都不害怕。”

他手指勾开蒋星西装的领口,缓缓下滑。

做工优良的扣子圆润无棱,随着手指离开扣眼。

蒋星规整地外套就这么散开,露出里面贴身的衬衫。

“您不像人。”聂雪凡把耳朵贴到蒋星胸膛,痴迷地听着强劲心跳声,“像冰。”

“您的心脏很健康……”他解开蒋星衬衫,“不像其他人,吓吓就上西天啦。”

莹润奶白的皮肤露了出来,毫无瑕疵,宛如羊脂美玉。

然而领口渐开,聂雪凡突然脸色一变。

蒋星胸前,有一个文身:1993.4.1

这显然是个生日之类的数字,聂雪凡是92年生人,19岁。

而得到如此殊荣的另一个人,刚刚18。

比他更年轻,也许还更乖。

蒋星推开他手腕,轻描淡写地系好扣子,“你太没礼貌。”

聂雪凡眼底发红,指甲把手心刺得破破烂烂。

咸腥濡湿的血染红指尖。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下一秒就要死过去。

蒋星仍然冷淡无比。

聂雪凡突然停下颤抖,粲然一笑,缓缓掏出餐刀。

“蒋医生……”他呢喃着。

刀刃却没有挥向蒋星。

“我会更好的,你相信我。”

钝刀割肉。

聂雪凡正在割他自己的手心,神情真挚,混乱说着:“我今天只犯了三次错,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他的动作慌乱急促。

“你看。”

聂雪凡终于满意,在蒋星眼前摊开手,“我付出代价了。伤害您的代价。”

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说实在的……我有点怕QAQ】

【呜呜妈妈救我】

蒋星玩赏古董般看着他的伤。

比对蒋星动手的力狠上十倍百倍。

蒋星倾身拿过医疗包,手指灵巧翻飞,打湿纱布。

明明有无痛的碘伏,他用的却是……碘酒。

聂雪凡瑟缩了一下,很快又坚定目光,灼热地盯着蒋星。

棕褐色药水散发着浓郁药味。让聂雪凡想起医院冰冷的长廊。

与它所代表的恐惧。

纱布盖上,蒋星用了点力按下去。

“你是野狗吗?”蒋星语气平淡,“又疯,”

碘酒重重浸入伤口。

聂雪凡紧抿着唇,脸色惨白,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流下。

但他坚定地没有发出声音。

“又坏。”

纱布深陷,聂雪凡大口喘气。

目中的火,却更加旺盛,蒋星的身影映在其中,很快就会焚烧殆尽。

纱布落下,蒋星擦干净手指,湿巾落在聂雪凡面前。

“我讨厌没训过的狗。”

凛冽昳丽的面上露出一个冷笑。

“现在,滚开。”

作者有话要说:  小聂真的好疯

又给星星写成非典型钓系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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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解释来自百度,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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