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公子今年你都有十八了,你还没有合适的人选?韩夫人吃惊的问道。
萧千浚虽然已经十八,但又不是她生的,萧季风那么重视他,自然婚事由萧季风操心。
“没呢,我家老爷的意思是大公子的婚事他来决定。”
“啥?哪家的庶子婚事不是主母定下的?你这也太好说话了。”韩夫人摇摇头,话风一转转到萧千策上面。
“那你家二公子呢?他可是你亲生的,总不可能也由着萧大人决定?”
“哦,这我应该会自己看看,你这意思是?”
“我呀想给你做个媒,我娘家有个姑娘,是我大哥的最小的女儿,今年十二,小名叫宝儿。”
“长得花容月貌,性子还温顺,想着和你家二公子应该挺般配。”
韩夫人话一落,谢思烟险些叫起来,一个十二、一个十三,都是毛孩子,懂什么?
“孩子是不是小了些?”谢思烟不好意思道。
“哪小了?你也知道我娘家是百年世家,家里规矩多,孩子都是在七八岁就开始相看。”
“我哥是舍不得宝儿,相看了不少人家总是不满意。”
“这不,我就想到你家二公子,之前在白云寺后山看过他和瑞王赛马,看着是个爽朗大气的孩子,与宝儿正相配,因此才来做这个媒。”
韩夫人脸上多了几分笑容,语气里带点亲昵,“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你。”
“我?”谢思烟不明白韩夫人话里的意思。
“对呀,你这么好的性子,做你的儿媳妇就不怕受婆婆气,我哥就担心宝儿在婆家受欺负,想找个脾气好的做亲家。”
敢情这不是瞧上她儿子是瞧上她?谢思烟心里吐槽。
“这恐怕要辜负你的美意,我家策儿以后要走武将的路子。”
“明年打算送他去边关磨练,以后可能都呆在边关,韩姑娘锦衣玉食,恐怕受不了边关的苦楚。”
“真的?”韩夫人明显不相信,“萧大人可是文官,嫡子走武将的路子,那萧府怎么办?”
这个问题估计全京城都会问。
“这个老爷自有打算,我家策儿你应该有所耳闻,读书实在一言难尽。”
“后来他自己说喜欢习武,正好我外祖家回来,我便让他拜了表哥齐将军为师。”
“这孩子在习武上颇具天分,虽然才学了数月,但学得很是不错,所以我表舅,也就是定安候觉得明年让孩子去边关磨练一下。”
“那你舍得他去受苦?”韩夫人对谢思烟的做法难以理解。
想想也是,她就一个嫡子,本来可以在京城舒舒服服继承家产,却跑去边关,这边关多危险啊!
一不小心也是要掉脑袋的事,这得多狠的心才会做出来。
“我也舍不得啊!但是架不住孩子自己要去,道理还一大堆,说是人人要都像我这样舍不得孩子上战场,到时谁来保卫国家。”
“我这也说不过他,要去便去吧,只能让他小心刀剑无眼。”
谢思烟拍了拍胸口,一副我也舍不得,但架不住儿子一片爱国之心的模样。看得韩夫人感慨道:
“没想到你家二公子年纪不大,人却这么懂事,就是可惜了,我哥大概是不会同意把女儿嫁个武将。”
“是啊!挺可惜的。”谢思烟嘴上这么说,心里暗忖,这种世家出来的女子规矩多,毛病多,她可受不了。
再转头一想,连儿子都要娶媳妇了,她也是要当婆婆的人,她的青春就这么眨眼飞走了,太心塞了。
虽然媒没做成,韩夫人还是和谢思烟与沈夫人聊了不少,也挑了一些首饰才分开。
回到萧府想起韩夫人的话,又想了想儿子和萧千浚,估计接下来会有不少人会来说媒,一家有女百家求,这家里有儿子也是一样。
萧千策还好,毕竟是她生的,只要她说出明年要去边关以后走武将的路子,基本都没有下文。
但是萧千浚就不同,年纪到了长得俊俏又学识渊博,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明年开春的会试定能取个好名次。
再加上知道萧府嫡子要走武将的路子,那以后萧家资源、人脉自然都会给这位庶子,因此上门说媒的人险些将萧府的门坎踏破。
萧千浚的事谢思烟也写信与萧季风说过,她也想知道萧季风是不是有合适的人选,她也好心底有个底。
谁知萧季风回信说这事等他回来再说,让她不要插手。
谢思烟看到回信,心里唾弃,你以为老娘喜欢管,要不是天天有人上门烦她,她才懒得理。
谢思烟每次都以庶子的婚事要萧季风同意来打发说媒的人,开始还有效,说多了别人还以为她怕萧季风。
结果京城的流言由原来的萧丞相宠妻变成了萧丞相在家是一言堂,大事小事都得听他的。
暗地里还有不少人同情谢思烟,这丞相夫人也就名头好听,过的还不如一般平头百姓。
以至于后来谢思烟与萧季风和离,还有不少人支持她。这是后话,以后再细说。
京城里的流言没有传到江南,萧季风并不知情,他现在每日都在忙着修建河堤之事,其它的事情都顾不上。
齐怀远则时不时的往上次树林里转,但是去了几次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像上次的事情只是一场意外。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经过多方查探,总算发现了一点端倪。
这个发现还是萧千策无意间提起,他觉得不寻常顺着线索,找到一丝异样。
话还要从三天前说起,萧季风上次风寒也不知是不是伤了肺腑,总是忍不住咳嗽。
萧千策有些担心,便去找大夫要些食疗的方子,想着也许父亲吃了咳嗽也能好点。
齐怀远却不以为然,不就是一点小咳嗽,过几日自己会好,何必折腾。
说到底他就是吃味,他对萧千策可以说是掏心掏肺,也不见萧千策去找什么方子孝敬他。
不过萧千策的孝心萧季风却很受用,总拿这事挤兑齐怀远,心里很是得意。
这日萧千策来到药房抓药,无意间听到这几年每年都有好些人失踪,特别是年轻的男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一百三十九章 也到了当婆婆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