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埋了……”
西装男鬼立马转身,用那鬼气寻找着花艺师,他刚刚只顾着自己逃命,倒是忘记了这身受重伤的陌生人。
“你退后一些,让我来。”云意顷伸手,一道白色的灵阵浮现在了坍塌的别墅上方,点点灵光浮现而出,那坍塌的别墅缓缓漂浮而起。
“找到了!”西装男鬼立马将那一身狼狈的花艺师用鬼气拖了出来。
“他没事吧?”西装男鬼看着花艺师,一脸地紧张。
连帽衫闪现到花艺师身旁看了他一眼:“嗯,没事。”
西装男鬼这才松了一口气。
“修士可没这么容易就死了。”连帽衫看着这花艺师挠了挠头:“但他,似乎有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西装男鬼看着这花艺师,没觉得有哪里怪。
云意顷看着这花艺师眉头微皱:“他似乎,长高了?不对,似乎,变大了?”
连帽衫听云意顷这么一说,也有这种感觉,他立马躺在了花艺师身旁,这一对比,很直观地便能看到这花艺师巨大化了!
“他怎么也巨大化了?”连帽衫诧异问道:“不对,他巨大化了与这别墅坍塌又有什么关系?”
连帽衫话音刚落,这花艺师突然间变得无比巨大,险些又弄塌了其他座别墅。
连帽衫在半空之中,一脸地后怕,刚刚差点就压死他了!
“咻!”
然而还没十秒,这巨大化的花艺师又缩小了一些,渐渐便缩回到了正常状态。
连帽衫看向云意顷,眼中满是惊讶:“这症状不是与那蛙一样?他也是蛙?它们是同一个种族啊?”
“应该不是吧?”云意顷看向妖丹,妖丹立马将那只与金钱豹缩在一起睡觉的土蛙扔了出来。
“呱!”
土蛙在地面上滚了一圈,正好滚在了花艺师的身旁。
“呱!”
土蛙不满地呱叫了一声,它跳动了一下,落在了花艺师的身上。
“呱?”
土蛙低头看着花艺师,先是一愣,而后‘呱呱呱呱’地叫个不停。
“它在兴奋什么?”云意顷看向妖丹问道。
妖丹牌翻译机:终于有人与呱一样地不幸了呱!
“……一样地不幸?”云意顷看向土蛙问道:“他不是你的同类?这巨大化也不是你们蛙的种族技能?”
土蛙转身,朝云意顷呱呱着。
妖丹:才不是呢呱!他是个花灵呱!呱才不想要这种种族技能呱!
“花灵?”云意顷看向花艺师,原来他是花灵啊?难怪,开了间花店。
“你说的不幸指的是巨大化的能力?”
土蛙:对的呱!
“这能力是从何而来的?”
土蛙在花艺师身上轻轻跳动着:在那森林深处呱!非常地危险呱!
“是什么赋予了你们这种能力?”云意顷疑惑问道。
土蛙:不知道呱!那段恐怖的记忆呱已删除了呱!
云意顷:“……”
一旁,听得一脸懵的连帽衫朝云意顷竖起来大拇指:“牛人啊!都能与蛙对话了!”
“发生了何事?”
一道身影飞落而下,那是一个拥有一双明亮大眼睛,长相十分阳光的十七八岁的少年。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阳光少年转头看向云意顷问道。
“呃,他……”云意顷看了眼花艺师,刚欲答话,却见这少年看着她面色突然爆红,就连那耳朵也是红彤彤的。
“咻!”
少年立马闪现到了远处,捂着脸低着头。
“哟!”连帽衫闪现到了云意顷身旁,用那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面上笑得一脸地灿烂:“这是对你一见钟情的节奏啊?”
云意顷摇头道:“面色这么红,大约是,病了。”
“……”连帽衫一脸地无语:“这分明就是害羞啊!”
云意顷却是不信:“谁害羞脸会这么红啊?这一定是病!”
连帽衫:“……”
“轰!”
花艺师又突然巨大化了一些。
那少年闻声转头,立马闪现到了花艺师身旁,其手中灵力浮现而出,在这花艺师身上凝聚成了一道灵阵。
许久,少年眉头微皱地换了一道灵阵,柔和的灵光缓缓涌入花艺师的身体内:“他这情况,有些古怪。”
“能治吗?”云意顷闪现到他身旁,低头问道。
少年抬头,正对上云意顷的双眼,其面色已红得不能再红了,他立马转过头去:“这,这情况,我,我也是第一,第一次遇到,我,我会尽力而为。”
“嗯,那麻烦你了。”云意顷拎起了土蛙将它扔了回去,若是花艺师有救,它便有救。
一旁的连帽衫突然一拍手:“你就是那阙樾?”
“是的。”阙樾看向连帽衫点了点头。
“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连帽衫看着阙樾是一脸地满意。
云意顷看着这连帽衫一脸‘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表情,一脸地无奈。
啊呸!这个比喻不对!相当地不对!
“咦?这别墅怎么塌了?”蓝衣女子飞落而下,看着这坍塌的别墅一脸地好奇。
“咦?阙樾?你也在这里啊?正巧,族长想邀请他们共进晚餐,你也一起去吧?”
“这有病人,我便不去了。”阙樾继续治疗着花艺师回答道。
“哦,那好吧。”蓝衣女子看向云意顷笑道:“一起去吃晚餐吧?今晚,可是族长亲自下厨。”
蓝衣女子舔了下嘴唇:“族长可是位厨仙!”
“厨仙?”云意顷眼睛一亮:“那自然是要去的。”
她回头看向阙樾:“那花花,就拜托你了。”
阙樾面上刚降下的温度,又蹭地一下烧了起来:“好,你,你放,放心吧。”
“谢谢。”
云意顷手中浮现出团扇,连帽衫又凑了过来,不停挑眉道:“你瞧见没,他与这蓝衣妹子说话就很正常,但一与你说话就脸红,还结巴,这绝对是一见钟情啊!”
云意顷一脸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连帽衫一怔:“对哦,我这么兴奋做什么?”
“我此时的心情居然像一位欣慰的老父亲?”连帽衫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他才二百三十岁而已,就这么地沧桑了吗?
云意顷突然飞起一脚将连帽衫从团扇上踹了下去。
“啊!”
连帽衫向下坠落:“你踢我干嘛!”
“话这么多,还在言语上占我便宜!”云意顷突然恍然道:“难怪,我一直不想问你叫什么名字。”
连帽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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