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啊,当俺闺女吧!”粗人张猛一想起小花可怜的身世眼眶都红了,花国材这没卵的蠢蛋,这么好的闺女不要就便宜他了,他一定会将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小花手一抖,鱼跑了没刺中,她傻乎乎地看着张猛大叔。
“我会给你买金钗子金项链金镯子戴,天天穿丝绸,等你出嫁了给你一大笔嫁妆。”张猛大叔很热切地看着小花。
小花想了想,转过头去又刺了一条鱼,“等我考虑一会。”
“多久?”张猛大叔很急切。
小花忍不住笑,这张大叔人很粗但看起来真的是性情中人,真的很像她上辈子的爸爸,李湛真的打从心底为她着想才找到这个人的吧。
“等吃完晚餐吧。”
这感情好,兴奋过度无处宣泄的张猛大叔挽起裤脚跳到水里。
“水太冷了,还是上来吧,这里鱼很多,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小花有些担心地看着张猛,现在这样的天气很容易感冒的。
“闺女,俺身体好着呢,这水哪算什么冷,冰下抓鱼俺可没少做。”张猛心里甜着,人都说闺女是贴身小棉袄果然是真的。
心情很好的张猛弯下腰捉鱼,他技术高,不用刺,用两手一捉就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小花猛拍手,用实际行为赞美他的高操技术,张猛得意地和小花吹嘘自已冬天的时候如何打破冰块下水抓鱼,那时鱼都冻僵了,一抓一个准……
“这里的鱼还真多,而且还都挺肥的。”张猛笑着看手上的大肥鱼。
“因为这里一直很少人来啊。”这里是一庵一寺一观的后山,本来信教的百姓就不敢过来杀生,再说了里面虽然种了很荆棘和野生动物们不喜欢的植物,但偶尔还是有大型动物闯进来来的,根本不可能百分之百安全。
“会不会太多了?”张猛看着那堆成小山的鱼问道,他是个不喜欢浪费的人。
“没事,吃不完就做腌鱼,不浪费的。”小花安慰张猛说,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已吃得多,她还担心不够呢。但这一大箩框的鱼加上李湛带过来的肉应该够吃了,张猛扛着鱼跟在小花后面回到离树屋不远的小河边,这里是平常小花经常烤鱼煮鱼的地方。
见闺女正要杀鱼,张猛赶紧将鱼抢了过来,这粗活怎么能让闺女做呢。“闺女啊,这活就让爹来做,让那两个男人来做,你在一旁休息一下吧,这手弄粗了就不好保养了。”
他知道怎么杀鱼吗?小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张大叔,见张大叔熟练地划开鱼肚子,随即放心下来。
“你们快点弄好,过来帮忙弄午饭!”张猛不客气地朝树上的两人喊道。
“应该可以了。”沈佩用力剁了下脚下的木板,说是小树屋但这是一棵起码数百年的参天大树,里面坐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就算是两个张猛师傅也睡得下,他站起来伸手去刚好摸屋顶,这小木屋虽说不是很高,但还挺宽的,他看了羡慕不已,考虑去哪弄一个,很有野趣。
“需要帮忙吗?”小花在树下问道。
“不用,差不多完成了,就差将家具拉上来就可以了。”李湛从树屋伸出头来说。
小花看了看被放到地上的小花几,小书桌,反正树屋也差不多弄好了,索性用绳子将书桌和茶几一块绑住了。
小花往两只手擦了擦,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她麻利的刺溜爬上树,张猛师傅很满意,不愧是他女儿,动作就是麻利。沈佩则感叹,这是姑娘家吗,这是一猴子啊。
猴子姑娘爬到树上,正要伸手去拉绳子绑好的家具,沈佩看见了赶紧说,“这粗活我们男人来干就好,你拉不动的。”他有些郁闷地看着下边系一起的茶几和桌子,这加在一起很重的,为毛不一样一样来呢,看来他这妹子脑子不是很好,而且也太心急。
“不用,我一个人来就行了。”小花对着沈佩挥挥手。
这边的情形也吸引了张猛,他抬头看的时候,他家闺女并没有露出气沉丹田,青筋暴露,气喘吁吁的模样,就那样伸出一只又小又白的小手将下面系好的书桌花几被她轻轻松松拎上来,仿佛那不是两件家具而是两片树叶。
张猛两眼发亮,沈佩合上张大的嘴巴感概,这起码要两壮男才拉得起来,这姑娘满不在乎的用一只手就搞定了,果然安平王颇有识人之术。
李湛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看着小花。
“安平王果然在识人方面极有天赋。”沈佩钦佩地看着他,他自已就不说了,有定国安邦之才,张猛算是万人敌天生的将才,这小姑娘虽说是女子但这一身力气说不定有天能用上。
“哪里哪里。”李湛谦虚地说,当然若不是得意洋洋地翘起尾巴就更有说服力了。
小树屋弄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调整家具位置和打扫之类的活了,沈佩索性下去帮忙弄午餐。
小花一边准备生火一边微笑地听着两人的说话声。
“笨蛋。”张猛师傅毫不客气的开骂,“你这样杀鱼,鱼胆会破的。”
“哦,那应该怎么杀?”对于自已不会的事沈佩向来抱着虚心的学心态度。
“要像这样,手要麻利……”张猛师傅示范着。
“有鱼有肉,还差点素菜。”小花虽然爱吃肉,李湛也喜欢吃肉,但对她弄的腌菜也很喜欢,沈佩应该也不例外。
“你们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过来。”小花对两人说。
“别走太远啊。”张猛叮嘱道。
“对这里我比你们熟悉多了。”小花笑着向山洞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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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弄完树屋,看着下面烧得正旺的火思考着如何在树屋上弄个火灶,冬天一边在树屋里居高临下欣赏风景一边吃火锅真是最享受不过了。
从树上下来的时候,李湛忍不住又翻白眼,他的文武师傅又开始抬杠了。
“俺觉得跟小花很有父女相来着。”张猛大言不惭地说。
“你去减个百多斤就可能有一点点像。”沈佩嘴角抽了抽说,一个瘦得像纸片,一个彪悍大汉,他实在看不出哪里像来着。
“俺说的是感觉,你懂什么是感觉吗?”张猛气愤地瞪着沈佩。
“感觉这么文雅的词和你这粗鲁的形象不搭啊,就别说出来恶心人了。”
“小白脸,想打架吗?!”张猛气得跳起来,他一定要将这小白脸打成狗熊脸。
“打架这么粗鲁的事本少爷不屑做。”沈佩毫不犹豫的拒绝,不用看也知道这粗人用心险恶,他才不上当。
……
两人吵架,李湛向来袖手旁观的,眼看着鱼都快杀好了,小花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太久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李湛忽然间面色严峻,“先别吵了,听听有什么声音……”
两人警觉地住了嘴,细心倾听风中传过来的声音。
李湛面色大变,喊了声,“小花!”冲了出去。
张猛和沈佩对视一眼,那方向是小花,两人也抓住武器虎地跳了起来,跟在李湛身后冲了过去。
三人脸色都不好,他们耳朵都很灵,尤其是张猛,以前经常打猎的他轻易听出远方传来微弱的“擦,擦”的声音是大型动物奔跑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沈佩:安平王在识人方面果然是极有天赋的。
李湛:哪里哪里,你应该说在找老婆方面我是极有天赋的。
沈佩:也有道理,身为一个恋童癖,能娶到合乎理想的老婆确实需要点运气加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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