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实的头皮像是要炸开一般，几乎提着他踮起脚来。
“何何何先生！”
“诶，周掌柜，别来无恙。”
“您怎么——”周实往屋里看了一眼，见青龙帮一桌只顾着喝酒吃菜，完全没有往门口看，于是拉着何应观的袖子来到一旁，“——跑我们这儿来了？”
“周掌柜有所不知啊，我们堂主定了规矩，凡是和鱼市做生意的酒楼，我们白条帮都要来捧场。”何应观小声说道，“不过堂主不爱露面，就由我代劳了。”
白条帮堂主江安偏爱藏在幕后，由何应观处理帮内事宜，往常去酒楼捧场也是由他代劳。不过周实已经知道堂主的身份，那何应观也没有必要和他见外，直接如实相告。
偏赶这时候！周实往何应观身后看去，发现跟着他来的还有两个壮汉。
“哦，既然来捧场，那我也不能一个人占一张桌子，所以带了两个人来凑一桌。小张小王，向周掌柜问好。”
“不用不用……几位来得不巧啊，我们店里……”
“没座了？不能啊，我看那不是有两张桌子空着吗？”
“不是，这个……小四，你来！”
周实把小四喊出来，问：“楼上雅间空着呢吗？”
“没有，里头的客人还没吃完呢。”
何应观宽容地笑道：“周掌柜太客气了，我们这帮粗人，哪里要什么雅间，在楼下坐着就是。小伙计，麻烦给我们安排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