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的大明正文卷第47章敢报姓名吗邢红狼也跟着骑兵队一起向前,但她马上就发现,这种骑兵作战的时候,她似乎派不上什么用场。
她只是会骑马,并不是“会骑马打仗”。
前面的皂莺一枪就挑翻了一个悍匪,但邢红狼手上抽出腰刀,却发现自己不太懂在奔腾的快马上怎么砍人,根本使不上劲。
果然,术业有专攻啊!
妈的,老娘干脆下马吧。
邢红狼双手在马背上一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从奔马上跳下来很危险,但她却一点也不惧,落地碰的一声摔,打了几个滚化解了力量,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刚起身,就发现贼酋也在打滚,和自己同时起身,然后就来了个面对面。
小张苞和邢红狼就这样对上了!
“他娘的,一个女人。”小张苞怒吼一声,手里的长矛一枪直捅邢红狼面门。
邢红狼身子一侧,从枪尖旁边闪了过去,一个箭步就切到了内圈,这个距离长矛不好使了,小张苞果断弃矛,伸手拔出了腰刀。
两人以刀对刀,铮铮铮,转眼就过了三五招。
但这三五招时间里,小张苞的部下就倒了血霉了,皂莺和他的马贼部下们,似一阵风般的刮过小张苞的本阵,手弩、长矛、马刀一阵轮轰轰炸,小张苞的本阵里瞬间就没两个人还能站着了。
有人气得大吼:“前面的快回来……啊”
一把长枪从他的胸口穿了出来。
前面的流寇们一看,后面的本阵居然被骑兵突了,顿时大乱,大群流寇开始向后跑,而最前面那一群已经攻到了寺院红墙下的悍匪们专注于进攻,他们在战斗第一线面对着村民们的竹矛和农具,没空转头看后面,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还在专注于进攻呢。
流寇军一下子分成了两截。
半截向前半截向后。
那半截向前的直到听到了后半截退的人齐声呐喊,才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转过头一看,刚好看到邢红狼手里的腰刀切在了小张苞的脖子上,鲜血出去半丈远…….
“哄!”
一声吼过,流寇乱了,所有人都开始乱糟糟的向后跑。
皂莺急道:“红狼,快上马!那些家伙回来了,你在马下容易被围。
邢红狼刚才跳下马之后,那战马就很有灵性地转了一圈,又跑回了离她不远的地方,她赶紧翻上马背,与皂莺一起,又纵马向远处跑开。
大群流寇闹哄哄一起跑回来,有人蹲在了小张苞的尸体边,大喊:
“不好了,少当家被人杀了。”
“快去通知大当家。”
“他娘的,哪里来的骑兵”
“追上去,给少当家报仇。”
一群人嚷嚷得凶,但要拿两条火腿追战马,那纯属想多了,皂莺和邢红狼瞬间就跑出了几十丈开外,连弓箭都招呼不到她们,更别说甩火腿。
骑兵队跑到几十丈开外就停下来了,不跑了,远远地看着这伙流寇。
流寇们只好冲着骑兵队怒吼:“哪里来的混蛋,敢报姓名么”
邢红狼大声道:“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永济邢红狼,记好老娘的名字。”
“永济邢红狼”
“我听过这名字,是这附近的大盐枭。”
“他娘的,盐枭怎么对我们出手大家都是和朝廷作对的,应该一起造反打朝廷才对啊。”
邢红狼道:“这是老娘的地盘,谁在这里烧杀抢掠,老娘剁了他全家十八代祖宗。”
一个悍匪抱着小张苞的尸体,怒吼了回来:“你这臭女人,少在这里器张,一个区区盐枭罢了,仗着手底下有几十匹马就敢嚣张你她娘的有种别仗着马快逃跑,老子管叫你这小盐枭碎尸万段。”
这家伙刚把这句话吼完,就发现西边又来了大群骑兵,正是皂莺骑兵营的主力来了,他们找不到普救寺在哪里,所以请了铁鸟飞来做向导。
铁鸟飞穿着一身商贾衣服,骑马跑在最前面,后面两百五十名骑兵一起跟着跑来,声势浩大,这让跑在最前面的铁鸟飞感觉倍儿威风,神态也贼嚣张。
到地方,他跑到邢红狼面前,大笑道:“带着这么多骑兵真是太威风了,哎呀,我也想弄一支骑兵队了,你们到底在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马能卖给我一些吗报个价吧。
没人理他!
那些骑兵一到地方就跑到了皂莺身后,不再给铁鸟飞壮声势了。
刚才还在说要把邢红狼碎尸万段的悍匪,一看这边又多了几百骑兵,脸都黑了,装逼的话再也说不出来,赶紧带着别的贼兵向北撤去。
皂莺冷笑:“装完逼就跑哪有那么容易。邢大当家的,你去普救寺找找你的老乡亲们聊聊吧,我去和这群蠢贼玩玩。”
邢红狼抱拳:“好!”
皂莺一夹马腹,对着流寇们撤退的方向追了过去:“骑兵营,跟上,咱们好好的和这些甩火腿的流寇玩一玩。”
身后三百骑兵轰然应诺,一起追了上去。
邢红狼这才对着铁鸟飞招了招手:“走,咱们去普救寺。”
铁鸟飞耸了耸肩:“我给骑兵们带路了,一点好处都没给我,邢大当家,你起码得给我带路的活儿报个价吧
邢红狼:“你河东铁鸟飞前面的河东两个字是白叫的帮河东父老乡亲一个小忙你还要报价”
铁鸟飞嘀咕道:“至少一文钱要给嘛。”
邢红狼哭笑不得,拿出一文铜钱,一弹,那钱在半空中翻飞旋转,铁鸟飞一把抄在手里,大笑:“好,报酬已经确实地收到了,走起,普救寺。”
两人缓缓地来到了普救寺前。
刚才那一幕,普救寺里的人居高临下,全都在看了眼里,知道这两位是自己人,早早就打开了寺门。
一群孙家庄的人早已经涌出了门来:“是邢红狼!是咱们孙家庄的邢红狼!”
“红狼啊,几年没见你了。”
“你这些年跑哪里去了”
“你这回来得真是时候啊,没你的话,咱们就全完了。”
这寺里除了孙家庄的人,还有许多别的村庄来的人,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窃窃私语:“这女人是谁呀孙家庄的人和她很熟的样子。
“是大盐枭,你没听说过吗在这附近混的人都听说过她。”
“我又没在外面混,我就只会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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