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欢想帮忙一起搬,却被萧禹池拒绝了。
就见萧禹池一个人提起一大包东西,和宁知朗两个人一起一次性就把所有东西给搬了进去。
宁老太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一边对萧禹池有敌意,一边又觉得这小伙子对自己孙女是真真不错。
李雪燕则是捂着嘴偷笑。
陈珠身体不舒服还在屋子里面,宁红还没回来,屋子里也就这些人。
宁老太让宁知乾带着萧禹池进去喝杯茶,搬这些东西回来一路上不容易。
自己则是回了屋子取钱要给他。
等她去而复返的时候,就见萧禹池和宁知欢在讨论着什么。
她走过去,将宁知欢拉了过来,把钱塞到她的手上,让宁知欢去给萧禹池。
宁知欢就拿着钱,给了萧禹池。
看着那明晃晃的钱,萧禹池皱着眉头,但到底还是收了。
因为他知道,按照宁知欢的性子,如果他不收她就会想方设法的让他收,这笔钱就会以很多种奇特的方式回到他的手上。
倒不如现在收了给彼此一个安心。
他见自己收了钱之后,宁知欢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看向她的时候又见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上的钱,带着几分舍不得。
……这算是个有道义的小财迷吗?
不管怎样,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李雪燕多炒了几个菜,叮嘱萧禹池一定要留下来吃饭。
萧禹池想了想,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于是李雪燕就欢欢喜喜的去忙碌了,宁老太也没跟他们待在一起,毕竟有她在小辈会不自在。
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小睡一会儿。
外头就剩下了宁知欢和宁知朗还有宁知乾。
宁知乾蹲坐在地上,一直拆着袋子里面的东西,和宁知欢一个性子的贪玩。
宁知朗就比较稳重了,他问了萧禹池一些简单的背景,毕竟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看得出来,二伯母挺喜欢他的,但是似乎又有顾虑。
而奶奶态度则是有些冷淡。
如若是知欢的朋友,那她不应该是这个态度才对。
虽然在外人看来,宁老太古板又刻薄,耍混又撒泼,但是他们都知道宁老太是个古道心肠的人,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当然,这是对她想要保护的人,总的来说就是这些小辈们。
对外人,尤其是想要伤害宁家人的外人,她可是绝不手软。
好一个双标好一个区别对调。
当然,对于小辈之间也有区别对待,总的来说就是宁知欢和任何人对上,宁知欢都赢。
宁知乾和任何人对上,他都输。
所以宁知朗很好奇,这看着气宇轩昂的人为什么不受老太太喜欢。
又是怎么和宁知欢认识的。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
虽然他问的问题很有分寸,但带着几分攻击性,宁知欢听不下去在旁边打断,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大哥哥,你这是审问犯人呐。”
宁知朗先是一顿,没想到宁知欢会帮着他。
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朝着萧禹池道歉,“抱歉,只是第一次看欢宝带朋友回来,有点惊讶,实在不好意思。”
萧禹池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他并没有觉得自己遭到冒犯。
左右宁知朗问的一部分是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告诉他也没什么,问到有点敏感的问题他就编呗,可劲编。
仔细想来,应该是这段时间跟着宁知欢学坏了。
总而言之,对于宁知朗来说,除了宁老太的态度有点奇怪以外,对于萧禹池,他更多的感觉就是一个绅士。
对于宁知乾,则是完全被他折服了。
因为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几人就玩起了宁知欢买的大富翁。
也不知道究竟是运气好的逆天还是他根本就是个bug。
用宁知欢的话来说,就是都有。
既有头脑运气又逆天,让人不免想到他这个人。
不就是优秀又好看吗?
起的宁知欢只想感叹上天如此不公平,究竟给萧禹池关上了哪扇窗?
总之每每玩到最后,只有萧禹池和宁知欢手上还有钱。
宁知朗二人则是干干净净,输的一分没有。
就连宁知欢手上的钱也不多,只是没有破产而已,跟富到流油的萧禹池比,那就是真正的小巫见大巫了。
更奇怪的是,他每一句的打法都不同。
例如第一局,只要筛子扔到哪里,就会毫不手软的买下那里的房子。第一把他因为房产最多,于是赢了。
到了第二局,他又是有目的的只买了几处,但是都在那里建起了高楼,有人经过罚款就高的离谱,他又赢了。
玩到最后,宁知乾嘴一撇嫌没意思就不玩了。
拉着宁知朗要下象棋。
其他几个人觉得萧禹池老赢没意思,萧禹池自己也这么觉得。
于是也同意了下象棋。
第一轮对弈的就是萧禹池和宁知乾。
宁知乾搓了搓手,一脸得意。
要知道在学校他可是象棋小王子,打遍天下无敌手。
就连高中部的也有人找他下棋,但就没人赢过。
因此对于这个,他很有信心。
发誓要在这上面找回场子来。
却不料越下越糊涂越下越胆战心惊。
到之后竟然被萧禹池杀了个光杆司令。
太侮辱人了!
气愤之余,少年更多的是崇拜。
如果不是宁知欢在旁边拦着,宁知乾恐怕当场就下跪拜师了。
本来还想再来几轮的,奈何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李雪燕来催他们吃饭。
宁知乾就跟在萧禹池的屁股后头,俨然一副小跟班的样子。
宁知欢见了,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到弄堂的时候,大人都已经就坐了。
除了宁红,陈珠还有宁知坤,一家人都到齐了。
见陈珠没来,宁知欢心里有些担忧。
这边宁老太招呼众人坐下。
宁知乾没皮没脸的非要挨着萧禹池坐下,李雪燕拦不住只好作罢。
就吃着饭,宁老太突然问道:“小池,你们家一般什么时候过年啊?”
萧禹池的动作一顿,自然的摇了摇头。
“奶奶,我不过年。”
宁老太一听,拧着眉毛,“这不过年怎么行?那你愿不愿意来我们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