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完逼,也就过去了区区二十分钟。
白庄从包厢出来后,分外激动对陈朔嚷嚷:“卧槽,难怪源源喜欢跟你出来耍,装逼原来这么爽!”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是耶鲁的研究生了。”
陈朔笑嘻嘻对白庄说:“你耶鲁研究生是假的,但我的风投确实是真的。”
“但我今晚想听你的,回家住。”秦薇姿一改刚才根本没商量的态度,看着陈朔说道,“去跟妈妈说声晚安,去跟她聊会天,再汇报一下上半学期的学习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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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不准说!”易宜宁可受不了这种的,捂住陈朔的嘴,“就不准说,不可以的!”
叮咚。
虽然很怪吧,但感觉超级棒。
“当然了。”
“目前来说,是。”狗男人嘻嘻哈哈,就是不说秦薇姿希冀的答案。
陈朔单手捧着她的一侧脸蛋,吻的深情长久。
有些人喝酒牛逼就在于,他们能吐,感觉喝多了就去卫生间抠嗓子眼,吐完就满血复活回来再战。
“那多麻烦。”陈朔笑嘻嘻指了指自己嘴唇,“你分我一颗就是了。”
“真的,是初吻吗?”
易宜宁懵懵懂懂,还天真浪漫的提醒陈朔:“傻不傻,我们现在在学校外面哎,有二十小时便利店的!”
伤敌先伤己,可特么的问题是何永源目前为止就是在自杀啊。
秦薇姿听完直接否决:“这是什么荒唐的请求,我不答应!”
易宜宁的酒被这个吻刺激的已经醒差不多了,才不会上当,拉开门回头呸了声:“你自己留着当传家宝吧,哼,坏男人!”
嗅着秦薇姿发梢的香气,陈朔声音轻轻柔柔:“记住,亲嘴时候也可以呼吸的。”
陈朔说明自己的意图:“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不是那么几件原味内衣就能满足的,你懂我意思?”
秦薇姿笑呵呵看着陈朔:“你这么无所顾忌的,不就是算准我不会撒手吗,你说得对,我脸皮确实挺厚的。”
等等。
陈朔去了同学们的包厢拿了半瓶啤酒,往身上淋了点,然后又喝了口酒含在嘴里涂掉。
易宜宁吐不出来,陈朔从兜里掏出一盒木糖醇倒出两粒,贴心的说:“嘴巴里酒味太重难受对吧,吃两颗木糖醇。”
两人就这么漫步在喧闹街头,好似要天长地久的永远走下去。
陈朔捂着胸口,期待无比:“你可不可以喊我亲爱的,或者老公之类的称呼?”
“.”
祝你无我也安。
“你什么意思哦?”
源源对冯慕贼心不死,但又不敢有任何僭越之举,就知道跟人家玩骰子。
易宜宁如遭雷劈,整个人僵住了,磕磕巴巴说:“可我已经嚼过了,不,不卫生吧。”
易宜宁吃惊道:“啊,这不是在一起和结婚后才能喊的称呼吗,现在喊了以后喊什么?”
可陈朔这个小老登岂会顺着易宜宁的话往下说,靠着门,有些遗憾的说:“好吧,是我唐突了,但我最近这么乖,可还是遭遇了学业上的滑铁卢,你能不能口头安慰我几句啊?”
“绝对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亲过。”
我是问你吗,我是在通知你呀。
陈朔耸耸肩:“总是这样临时把我叫出来,我也挺苦恼的。”
陈朔拍拍简佳肩膀:“好了你回去吧,现在她可以喝多了。”
要死了,要疯了,要完犊子了。
来自母亲的压迫和常年的严厉管教,是秦薇姿性格霸道偏激的根本原因,她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是从小到大的生存条件,促使她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陈朔回以两个中指。
陈朔还没走出几步,一一0的微信就发来了。
陈朔挪开脸,脱离易宜宁的捂嘴:“那你再让我亲一口,我把木糖醇还给你。”
“三个五!”源源拍了下桌子。
早知道就不这么做了,还能继续稀里糊涂的过下去。
父母严厉自然是为你的人生负责,但太过严厉,就会造成创伤。
“下次我往脸上涂老鼠药,毒死你个王八蛋。”秦薇姿恶狠狠的瞪着陈朔,语气很恶劣。
“我这么乖的话,寒假你会来找我玩吗?”秦薇姿说完,静静等待陈朔的回答。
陈朔抬手握住她细细的手臂:“都快十一点了,哪还有超市开门哦。”
酒量这玩意天注定的,你要是感觉自己忽然能酒量猛增,那说明身体已经放弃你了。
何永源三个人也来作陪了。
“还好吧。”
五六七八瓶小喜力,那也不得了。
陈朔笑哈哈走到秦薇姿面前,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
你回学校的话,你还是自由的,想出来就出来。
陈朔:“算我钱多。”
易宜宁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软踏踏的,等再次有意识时,嘴里已经空空如也。
让他厌恶了吗。
忍得住的都是好男人,可惜,我不是。
说着就走进了卫生间。
别人出来喝酒,都是灌妹子酒,我们源源厉害,灌自己。
陈朔看得无比震撼,心想这是什么打法?
七伤拳吗?
“.”
何永源:‘.’
“一0小学姐,寒假快乐。”陈朔浅笑凝视易宜宁,“谢谢招待,我开动了。”
他在等易宜宁主动告白。
陈朔劝道:“你和你妈的关系还没缓和?”
包厢里,易宜宁几个人都玩的很嗨皮,简佳遵从陈朔的吩咐,一直盯着没让她喝多。
不,就让他看我现在的窘迫,让他知道是他赢了。
简佳看看易宜宁,再看看陈朔,忽然不想走了:“朔总,一一0小学姐真的好可爱,你晚上可以不可以对她温柔点,别太用力,不然我会心疼的。”
说完就要拉门出去。
可这也喊不出口,易宜宁左右为难,陈朔见状捡起易宜宁的手,很绅士的俯身吻了下她的手背。
“这要是不卫生的话,那每天接吻的情侣不早就死翘翘了嘛?”陈朔双臂抱胸,“这世上出现过因为接吻死亡的案例吗?”
“认知这么清晰呢?”
傻子也知道女孩子说脚疼了是什么意思。
易宜宁忽然醒悟了:“陈朔,你是不是想亲我?”
“哥哥,妹妹不信!”
可你回家,有严厉的妈妈看着,你还能大晚上跑出来吗。
凭什么只能你亲我。
陈朔盯着秦薇姿的脸,双手捧着,歪头吻了下她的嘴角和脸蛋:“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
何永源仰头吹了瓶小喜力。
“明白。”陈朔笑嘻嘻走上前。
不玩了,没意思。
陈朔反问:“怎么就不算了,你不认账吗,我现在就出去告诉大家,我们两个已经亲过了,是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人!”
“那你想怎样,以后不见了呗。”
“好好好好,可以可以!”何永源忙不迭答应。
亲秦薇姿可以说是蓄谋已久的,在陈朔答应今晚要来帮帮场子后就想好了,这次必须问前女友要些实质性的报酬。
面对陈朔的步步紧逼,秦薇姿连连后退。
易宜宁见陈朔还是不肯告白,心中稍稍有些失落,她怎么会猜的出来呢,这个狗男人不会告白的。
一字一句像铁锤似的敲在她心口,该死的,我不要面子的啊!
所以就到此为止了吗,秦薇姿眼神微微有些迷离的看着陈朔。
秦贵妃再次败北。
“你这种总是免费差遣我不行啊,我是个做生意的,做生意讲究投资有回报,你说呢?”
饶是陈朔也没想到今晚收获如此巨大,直接夺走前女友和准现女友的初吻。
“有点上头。”
“用鼻子。”
陈朔嚼着从易宜宁嘴里抢来的木糖醇,笑得贼贱。
“怎么呼吸?”
冯慕闭着眼睛,哈了口气:“你,你要喊十一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