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行一脸不屑的看着他说道:“谁不晓得你家岳丈给了五十个亿的彩礼钱,那可是绿钞。还要休息啥,脸上都满是嘴巴印了,再休息汉王怕会被自家媳妇折磨得没人样啦。”
赵炳炎尴尬一笑说不带这样损人的哈,咱们还没扯证成亲,四小姐的钱还是四小姐的,账必须算清楚。
他认真的对两位大师说小分队就那么点银子,不到最后不会动手,耐心等待吧。
钢局来了个寂寞,和戴行一起无奈的离去。
第二天,小道消息传出香城和国际炒家谈判,希望双方和解,共同维护香城经济稳定的消息却是叫赵炳炎大吃一惊。
他看到大屏上股指被打得节节败退,立即叫赤龙开车,去经管局找钢局问话。
钢局遗憾的说这就是香城府衙,有部分议员反对用外汇入局救市,竟然代表香城去和罗斯鳄鱼谈判,希望鳄鱼们罢手。
首席执行官都难不住。
赵炳炎大骂这些人迂腐,就是在添乱。战场上都得不到的东西,谈判桌上更不可能得到。
果然不出所料,罗斯鳄鱼见香城来人谈判,认为香城府衙没有实力顶住他们的进攻,嘚瑟啦。这厮漫天要价,提出不少无理要求,而且将谈判信息现场直播,公布于众,舆论一片哗然。
这个消息就如同一只黑天鹤,大家都不相信香城府衙甚至华夏朝廷会真心救市,导致当天的汇市、股市和期货三市狂跌。
下午的股市更是翻江倒海,害得经管局至少多耗去一百个亿才稳住。
罗斯鳄鱼看到形势一片大好,断然拒绝何谈,要和香城府衙死磕到底。
赵炳炎怒极反笑,招呼赤龙:“走。”上车就闭上眼睛打盹。
汽车刚出浅水湾隧道猛的一震,一声爆响过后车身就不受控制的打转。
赤龙侧身护住赵炳炎大吼开车的白龙,白龙大叫右侧车胎爆裂啦,他的眼睛看不见了。
赵炳炎的座驾是国产猛士顶级防弹车,国卫专门为小分队配备的安全性能高阶座驾,在十分平稳的城市道路上爆胎,绝对是个意外。
汽车翻滚两遍撞上三辆私家车后停下,道路上一片混乱。赵炳炎被弄得七荤八素的,砸开车门来到路边绿化带上,人人都是伤员。
李局带着大批的医疗救护和飞虎队成员赶到现场封锁了道路,抢救伤者。
初步勘察是有敌特破坏,狙击手远距离射击,引爆了猛士正面路上定点安装的爆炸物,冲击汽车侧翻造成惨烈车祸。
赵炳炎住进协和医院很不适应,给李局说只是小伤无妨,他要亲自去抓住这个歹徒。
李局摁住赵炳炎坚决不让动,告诉他有飞虎队处理就行,相信香城的警力能办好这事。见他情绪稳定下来后,老李说这里是香城,不同于内地,需按照香城的律法、规矩来办,我们不能给暗藏的敌人留下任何口实。
敌人的此次暗杀行动导致白龙一只眼睛失明,赤龙身上两处挫裂伤,赵炳炎一团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
他看望了兄弟们回到驻地,要求李局将小分队转移到军营里边去,等飞虎队破案后再回来。
赵炳炎甚至考虑将小分队都留在军营里办公,确保安全。
爷叔挺直腰板大义凛然的说他不怕死,敌人暗害他们,正好说明小分队于国家还有用,大家都不走,就在这里和敌人斗。
众人都说不走了,就在这里扎根。
赵炳炎认为最大的危险源来自他自己。
敌人就是盯着他在出手。
他问叶四小姐怕不怕,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将敌人的注意力引开。
四小姐十分欢喜的靠在他肩上说有汉王在,本小姐不怕,死在自家男人怀里是一种别样的幸福呐。
赵炳炎无语,吩咐小袁去买两张当天直飞义乌的机票。
四小姐也不问他要干啥,收拾行李跟着走。
华夏的义乌,是帝国最大小商品集散地。
赵炳炎在一个钟表摊位前看到老板的货柜上摆放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一排彩色小闹钟,甚是好看,叫来一万个。
老板立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他这位大客户洽谈,详细介绍小闹钟,推荐上海牌手表。
这丫的热情正中赵炳炎下怀,他就想买点这种传统的机械表,因为他要回去的南宋无法生产电池片,还是机械表好使。
赵炳炎在义乌采购了大量的上海牌手表的仿品,这些高仿的质量完全可以和正品媲美。
他惊叹祖国的制造能力了,要啥有啥,价格可以做到惊人的最低。
老板嘚瑟的告诉他,在义乌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赵炳炎想到文天祥在蜀地主持修路,下一步他还要进军关中,要穿过秦岭的丛山峻岭也需要修路,便问老板有没有钢钎,斗车、十字镐这样的供人力使用的筑路设备?
老板说有啊,小到工人用的手套,鞋袜,服装,大到挖掘机、推土机、自卸汽车和大型吊车他都有。
格老子的,这丫成了义乌大总管了,啥都卖。
赵炳炎连忙摆手,说他的工程在不通路,没有电的深山里面,只需要服装鞋帽和人力操作的机械设备,燃油设备用不上。
老板立即查货,为他建议,分分钟就帮他联系上大量的货品。
赵炳炎清仓式的采购,震动义乌商品城,老板开森的为他打七折,吃大餐,请他去做洗脚、按摩。
他看到四小姐杀人的眼神唯唯诺诺的说不要不要,小跑跟上四小姐的节奏,路过一间窄窄的巷道式批发间,美女老板热情的向四小姐推销文凶,袜子。
四小姐不屑的拉赵炳炎就走,她穿的都是奢侈品,咋会喜欢上这里的货?
赵炳炎却是听得来了兴趣,说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
女人不悦,也不好扫了他的面子,停下脚步来参观。
美女老板开森的介绍她这里有高中低三种档次的产品,女人从头到脚的穿戴用品她都有。
赵炳炎乐呵呵的说:“还是要多少有多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