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这一幕,那尊中期大帝,顿时就被吓傻了。
区区一尊准帝,轻描淡写的一巴掌,居然直接拍死了一尊初期大帝!
简直就和拍死一只苍蝇一样轻松!
这怎么可能
他甚至眼睁睁看着对方,居然祭出一条赤红长鞭,前端化作一道血色魔龙,一口吞下了那尊初期大帝的血肉,咀嚼的嘎嘣作响。
“难道……”
中期大帝的心中,猛然一沉。
他赫然反应过来,阎罗天当初命令自己暗中追踪此人之时,为何多次强调,一定要好好的隐匿自身!
这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准帝
这是一尊恐怖的杀神啊!
“少主,本帝要被你坑死了啊!”
中期大帝咬牙切齿,同时心中十分懊悔。
千不该,万不该,自己最不该的,就是被贪念蒙蔽了双眼。
若是自己当初发现这个世界通道的第一时间,直接禀告少主,或者反馈给星空大盗联盟高层,多多少少也是大功一件!
既没有什么风险,还会得到许多好处。
现在倒好,为了独占这个世界通道,半年以来,自己的心腹强者,几乎全部死光。
而今,就连自己,恐怕也难能逃过一劫。
“你们几个,给我拦下他!”
中期大帝急忙朝着身后大声嘶吼,同时身形一闪,徒手撕裂星空,试图横渡虚空而逃。
那五尊准帝,乃是他仅存的最后五个心腹强者了。
恐怕今后,就算他能逃过此劫,也将成为一个孤家寡人,光杆司令。
昂!
龙吟震天,虚空轰鸣。
苏尘手中长鞭一抖,半龙半鞭的魔龙噬魂鞭,当即张开血盆大口,朝前猛然一扑!
五尊准帝,连屁都没有放出一个,就被魔龙全部吞入口中。
嘎嘣!嘎嘣!嘎嘣……
鲜血顺着魔龙的嘴角流淌出来,令人头皮发麻。
“谢,主,人!”
魔龙发出断断续续的神念传音,似乎十分满足。
一口气吞下一尊大帝,五尊准帝,竟让它通体血光暴涨,法则沸腾。
万千雷霆,缭绕其上。
隐隐约约,竟有一丝堪比大帝的无上气息,在其体内缓缓流淌。
如今的魔龙噬魂鞭,若是化作完整的魔龙形态,其战力,绝对不比一尊初期大帝逊色多少。
“咦”
苏尘忽然瞪大双眼。
通过两大天眼神通,他竟然震惊发现,魔龙噬魂鞭内,那道魔龙怨灵,竟有一部分重新化作元神!
苏尘顿时心中微微一动。
难不成,这条魔龙,还真的能够复活不成
要知道,所谓魔龙噬魂鞭,乃是一条魔龙的龙筋炼制而成!
龙筋之内,残留着魔龙死后留下的一道怨灵。
而这头魔龙死前,却是一条已经成功渡过化神天劫的无上生灵!
“若它真的能够彻底复活,该不会直接成为一尊神灵吧”
“嘶——”
想到这一点,苏尘顿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若是将来,对方真的成为一尊神灵,而自己一直把它当成一件法器……
到时候,自己不会被对方活活打死吧
“不对,区区一条鞭子罢了,我怕它作甚等它复活之时,恐怕我早已踏入神境,成为一尊无上神灵!到时候,我依旧拿它当作鞭使!”
苏尘冷哼一声,霸气凌然的说道。
虽然说得很是霸道,但是下一刻的举动,却是十分实诚。
“龙兄,吃饱没有若是没有吃饱,我再给你寻些血食”
苏尘拍了拍魔龙的脑袋,甚是贴心的问道。
“饱,没……还要,吃……”
魔龙再次发出断断续续的神念传音。
苏尘哈哈一笑,一步踏出,直接横渡虚空,挡在那尊中期大帝前方。
“该死!”
那尊中期大帝,当即神情剧变,脸色苍白。
对方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这还真是一尊准帝吗
“小子,我劝你还是乖乖放我离开为好!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星空大盗联盟九十八太保之一,乃是擎天神尊的座下弟子!你若是杀了我,整个星空大盗联盟都不会放过你的!”
眼看无法逃脱,那尊中期大帝竟是目光一沉,色厉内荏的大声说道。
“就你,还是神灵的弟子”
传言当中,星空大盗联盟,貌似还真有一尊神灵!
那个阎罗天,貌似就是这尊神灵的嫡系子孙之一!
原来,那尊神灵的称号,竟是擎天神尊!
苏尘淡淡的瞟了对方一眼,然后看向魔龙,幽幽说道:“这个家伙,我貌似留着还有点小用,要不,我喂你一半如何”
“什么”
闻听此言,中期大帝骤然双眼瞪大,头皮发麻。
这个混蛋,居然真的打算,将自己当成血食,喂给一件邪祟之器
还什么只喂一半
真当自己是好拿捏的
“小子,莫要欺人太甚!区区准帝,你还真以为你能将我拿捏”
中期大帝怒吼一声,抬手一招,直接祭出一方大印,朝着苏尘迎头砸来。
“一星帝兵这也太磕碜了吧!”
苏尘淡淡的瞥了一眼,瞬间分辨出来这方大印的品阶,脸上居然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万兵归宗!”
下一刻,苏尘单手结印,凌空一指。
唰!
中期大帝手中的帝兵大印,当即脱手而出,朝着苏尘手中飞来。
“不,这怎么可能”
中期大帝脸色剧变,眼眸深处,流露出浓浓的不可思议。
这个小子,究竟施展了什么邪术
这件法则帝兵,可是自己的本命法宝,被自己用真血祭炼了足足千年有余,早已和自己人印合一,如臂使指,简直就像自己的一部分!
而今,竟被对方一招剥夺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混蛋,我和你拼了!”
中期大帝咬牙切齿,怒吼一声,却是转身就跑。
苏尘抡起帝兵大印,将其当成了一块板砖,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朝着对方的后脑勺狠狠拍下。
嘭!
一声闷响。
血光乍现,就连虚空都爆碎了。
中期大帝后脑一痛,脚下一个趔趄,竟在星空中直接栽倒。
他伸手摸了摸后脑勺,淌满一手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