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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清白与否(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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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忽然变色,一声闷雷隆隆,夏雨迅疾,转眼之间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敲打着整座横山。

谢不为坐在窗边,仰首饮尽碗中之药,浓重的苦涩与淡淡的辛辣在他的唇齿之间漫延,令他不自觉地长眉半蹙。

可他却不仅仅是因这药苦而生愁虑。

棂窗半抬,夏日急雨坠地而生的温湿水汽成雾向室内扑来。

谢不为能闻到其中隐约的泥土腥气,也能体会到现下空气中的黏腻之感。

他眉蹙更紧,不禁抬眼眺望天际遮日的浓云,试图推测这突如其来的急雨将会在何时停歇。

但却只见四方有源源不断的阴云朝此靠近。

天光愈来愈暗,压在谢不为心头的乌云也愈来愈浓。

就在此时,步履沉稳地踏过木板的嘎吱之声响起,谢不为暗淡的眸光才稍有一亮,对着声来之处唤道:“阿青。”

随着他这一声落,那步履瞬间轻快了起来,身形如风过一般,吹散了围绕在谢不为周遭的黏腻水汽。

——是季慕青冒雨回来了。

季慕青应了一声,却没有进门,只是停在了门外,一壁将身上衣袍袖角的雨水拧干,一壁对谢不为道:“哥哥,给我递条巾帕吧。”

这两日来,由于他们时常要在刘二石面前以兄弟相称,逐渐的,季慕青在私下里也不再抗拒称谢不为为哥哥。

谢不为将巾帕送到了季慕青手上,看着已然浑身湿透的季慕青,略显担忧,“不如我去打水来让你洗澡换身干净衣服?”

但季慕青只是用巾帕擦净面上身上的雨水,摇了摇头,“不必这么麻烦了,这么热的天,等会儿雨停了,身上衣服也就干了,到时候还要去训练那些寨兵,又要出一身的汗,还不如夜间睡前再洗澡,也能彻底歇息。”

谢不为微微颔首,可转又低叹,“看起来这雨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停的样子。”

季慕青闻言也侧首望向廊外天边,却故作轻松一笑,“三伏天里这样的雨还少吗?多下一会儿就多下一会儿吧,也不碍着什么事。”

说罢已是进了屋内,但还是刻意与谢不为保持了距离,以防止沾湿谢不为的衣服。

谢不为倒是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而仍是看着天上络绎汇聚着的阴云,心头越发沉闷,“十日已过,山下三世家却没有动静,恐怕也是在等黄崖寨里头的变动。”

季慕青念及此事,面上笑意瞬间敛弥,垂眸沉吟片刻,再道:“会不会是世家并未对我们还有你大哥二哥生疑,才没有反应。”

谢不为摆首:“他们自然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若只是我们携军到来也就罢了,但偏偏我大哥和二哥也来了,再加上我又称病不出,援军也按兵不动,他肯定能反应过来,起码我大哥和二哥是冲着他们来的。”

季慕青有些不解,“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顶多是想尽办法藏匿证据,和黄崖寨有什么关系?”

谢不为回身,自然而

然地坐到了季慕青身边,两人的衣袍不免相触,红衫瞬间便暗了一个色度。

他此时已是眉蹙成山,凝着季慕青的眸中也尽是阴云般的忧虑,“可我们还有我大哥二哥来到弋阳的名头都是这黄崖寨,他们若是想逼迫我们对黄崖寨用兵,或是想赶走我们,就绕不开这黄崖寨。”

季慕青顿时明了,抬眉连带着额上的暗红抹额也有一动,“也就是说,必定先是这黄崖寨内有了动静,他们才会有所动作?”

谢不为颔首还未停,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两人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漫入室内的潮热水汽一般将他们包裹。

果然,是三个寨兵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他们的房前,面容皆是不善,眼神之中透露着防备,“大当家吩咐我们请两位言兄弟到正堂走一趟。”

出言寨兵口中说的虽是“请”,但看寨兵们的模样状态,恐怕是来“押”。

季慕青忙看向了谢不为,而谢不为却在一瞬的慌乱之后立刻镇定下来,没有询问打探发生了何事的意思,只对着季慕青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去一趟吧。”

到了正堂之后,谢不为和季慕青发现,堂内不仅是有意料之中的刘二石和王迁、刘虎,甚至还有其他寨中重要人员。

而这些人也都如那三个寨兵一般,看向谢不为和季慕青的眼神中尽是或怀疑、或防备、甚至是愤恨的情绪。

但谢不为却像是毫无感知一般,和季慕青站定在堂内正中,只如平常对着刘二石和王迁、刘虎拱手见礼。

可他这番悠闲从容的姿态却更是惹恼了本就愤恨的王迁。

王迁抬手一指谢不为,高声骂道:“好你两个世家走狗,费尽心思混入寨中就是为了给大哥下毒对不对!”

谢不为略眯了眼眸,扫过了坐在主席上的刘二石。

这才注意到刘二石身侧案上摆着一碗黑漆漆的药,他心下立刻有了判断,但面上只作不解,“什么下毒?二当家是何意?”

王迁见谢不为是在“装糊涂”,面色更是气到涨红,“别跟老子装傻,药堂李老头都说了,寨中除了你们兄弟二人,昨日就没有人再去过药堂拿药。”

王迁说的是昨日谢不为在药喝完之后,为了不劳烦大夫,就让季慕青去药堂主动拿药的事。

谢不为仍作不解,“我昨日让阿青去拿了药不假,但这和下毒又有什么干系?”

王迁冷嗤道:“死到临头只有嘴还在硬,若不是你们将毒药放入大哥的药中,今日这药里怎会有毒?”

谢不为反问道:“那证据呢?总不能阿青只是去了一次药堂便能当做确凿的证据了吧?”

王迁攥紧了拳头,“还要什么证据,寨中除了你们两个外来人,谁会想去害大哥?”

季慕青性子有些急躁,见王迁只是在无理恶意揣测,便想上前挡在谢不为身前,但却被谢不为抬手拦住。

谢不为也同样冷笑,“先不说其他,我和阿青甚至都不知道大当家也在

喝药这件事,又怎么能在药堂里恰好寻到大当家要用的药,还下了毒?”

他稍稍按住心底的怒气,撇开眼不再看王迁,而是望向了面色复杂的刘二石,再一拱手,“我与阿青皆是受了大当家的恩惠,才有了如今的安身之地,也不拿什么冠冕堂皇的知遇之恩、再造之恩为柄,只说的自私一些,没有大当家在,我和阿青便不会再有如此安定的生活,又怎会想下毒谋害大当家?”

刘二石闻言略有所动容,但王迁却是不依不饶,“是,若你们的身世是真,自然是要仰仗大哥生活的。”

王迁也同样看向了刘二石,言有凿凿,“但他们身上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我早就觉得他们不对劲了,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先是大哥和虎子下山遇到埋伏,恰好被言青所救,对大哥有了救命之恩,再恰好他身世悲惨,还有个病怏怏的哥哥,又唤起了大哥的怜悯之心,让大哥愿意带他们兄弟二人回来。

再有前不久的运粮埋伏之事,又恰好是言青解了围,立了大功,得了大哥的信任看重,包括叛徒的事,也是言为一眼看破了其中的猫腻,提醒了大哥,这些事一起,更是让大哥对他们不再怀疑。”

他侧首眼刀划过谢不为和季慕青,“若只是一件两件巧合也就罢了,偏偏这么多件凑在了一起,还都是和你们兄弟有关,还不够说明这一切都是你们串联世家安排好的吗?”

此番话一出,堂内众人皆是愤慨,不少人当即出言,要求刘二石处置谢不为和季慕青。

谢不为面色凝重,他自然不能向刘二石完全解释这一系列的巧合,因为此中确有他和季慕青的刻意安排,但恐怕也有......蛰伏在暗中的内奸的从中作梗。

眼看谢不为没有立即反驳,王迁便更是笃定,扬手便要示意寨兵将谢不为和季慕青抓起来。

但不想,谢不为便是在此时,一一扫过了堂内众人的神情,再扬声对刘二石道:“二当家所说的,确实只是巧合,若让我和阿青自证,也自然自证不得。”

他语顿,冷冷看向王迁,“可就我所知,药堂里的药,是由李大夫看管,但却是由二当家负责采买,若是谁有机会接触这些药便能说明谁是下毒的人,那看起来,二当家的嫌疑才是最大吧。”

王迁简直不敢置信谢不为竟然将下毒的嫌疑抛给了他,当即便要冲上去教训谢不为,却被季慕青挡住。

但他并未罢休,竟直接想与季慕青动手。

“二当家这是被我说中了才恼羞成怒了吗?”谢不为冷嘲道。

王迁双眼圆睁,手上拳头捏得咯吱响,“放你的屁!什么恼羞成怒?老子是看不惯你血口喷人!我跟了大哥十多年了,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在这里挑拨?”

谢不为却不跟王迁纠缠,只再望向刘二石,“既然大当家和寨中兄弟都怀疑我们,而二当家也有嫌疑,那仅凭空口推测动机和时机便不够,还望大当家给我们和二当家一个自证的机会。”

王迁气到狂笑,“老子要什么自证?”

刘二石对着王迁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却不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刘虎竟在此时开了口,“言兄弟说的也有道理,既然他们三人都有嫌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都能自证清白,才不会冤枉了好人。”

这下不光是刘二石和王迁目露诧异,就连谢不为和季慕青也没想到之前对他们甚有防备的刘虎竟会在此时突然“公正”起来。

王迁在反应过来后,又冲到了刘虎身边,对着刘虎就是一通喊,“你又在犯什么病?我怎么可能下毒谋害大哥?”

但刘虎却是眼神躲闪,没有应答。

此番景象,便是在表达,他刘虎确实在怀疑王迁。

堂内众人皆有惊愕。

王迁一把就拽住了刘虎的衣领,质问道:“老子和你也认识了十多年,你竟然怀疑我?”

刘虎却偏过头,只向刘二石解释,“若是从前,我当然不会怀疑二哥,可......”

话语竟是停在了这里,面色为难,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王迁见不得刘虎如此,手中更是用力摇晃,“说啊?!怎么不说了?”

刘虎已是被王迁拽摇得喘不过气,面色涨红,握住了王迁的手想要挣脱,却是比不过王迁的力气。

刘二石也终于生了怒气,重重拍案喝道:“放手!让虎子说完。”

王迁这才恨恨松了手,却咬牙切切,死死盯着刘虎。

在众人凝视的目光中,刘虎剧烈咳嗽了好几下,才像是找回了声音,继续道:“是前几日,二哥一直和我说,他要想法子试探大哥对言青兄弟的态度,还要试探言青兄弟的底细。”

又忙作解释,“我自然不是怀疑二哥要真的谋害大哥,可二哥什么也没跟我说,我便担心是二哥一时糊涂了,走错了路......”

“闭嘴!”王迁作势要上前去踹刘虎,却被刘二石及时抬手示意寨兵拦下。

王迁在几个寨兵的手下不断挣扎,“好你个刘虎!我当你是亲兄弟才什么都跟你说,到头来,你竟然怀疑我给大哥下毒!”

刘虎面有畏惧,话语怯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二哥下毒只是为了针对言青兄弟......”

这话看似是在给王迁开脱,但暗中却是将下毒的事彻底按在了王迁的头上。

谢不为虽是冷眼瞧着,但心念却有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我没下毒!”王迁猛地挣开了拦住他的几个寨兵的束缚,按住了刘虎提拳便砸,“狗东西!我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对我?!”

“嘭”的一下,是刘二石震案而起,踢开了将刘虎按在地上打的王迁,“翻了天了!”

几个寨兵顿时又重新拦住了王迁。

刘二石重重喘了几下,似在平息心中的怒火,半晌,才对谢不为道:“那言兄弟要如何自证?”

谢不为没再看堂内任何人,目光只落在案上只剩半碗的药,“敢问大当家是如何发现这药里有毒的?”

刘二石眼神凛冽,“今日这药颜色就不对,味道更是奇怪,我便用银针试了试。”

谢不为颔首,“大当家可知是什么毒?”

刘二石摇了摇头,“当时须子和虎子就在我身边,须子立刻便说,这是你和言青兄弟下的毒,就没有探查这是什么毒。”

谢不为便拱手道:“还请大当家让李大夫过来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毒。”

刘二石眉头一动,似是不解,但还是让寨兵去将李大夫带了过来。

李大夫在知道药里有毒之后也是一骇,忙仔细嗅闻查探了起来,过了许久,他面色陡然青白,战战兢兢地回道:“这是——马钱子。”

谢不为心中纷乱的思绪顿时明晰,但刘二石却是不懂,“马钱子是什么?”

李大夫正要回答,却被谢不为抢白,“马钱子毒性极强,只需一滴便可以置人于死地。”

他语顿,再是意味不明地一叹,“但这毒性如何在此时却不重要了。”

刘二石拧眉追问,“为何?”

谢不为抬眸直视刘二石,“因为这马钱子十分难得,乃是国朝没有的东西,只有南边那些外藩小国才会有,而如此一来,国朝之中,便只有世家或是游走在边境小国中的商人才有机会得到这马钱子。”

刘二石登时明白了谢不为的意思,“你是说,这毒是那三个世家下的?”

谢不为略微颔首。

刘二石再一深呼吸,声音已有些颤抖,“那也就是说,寨中确定是有世家内奸?”

“我就说!这言为言青一定是世家走狗!”王迁像是有了底气,突然大声喊道。

可众人的目光却是齐刷刷看向了他,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王迁感觉到了众人的怀疑,厉声自辩,“我怎么可能是世家走狗!”

刘二石不语,只看着王迁看了许久,再是一叹,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垂下头显得有些丧气,“但即使是这样,言兄弟也并没有自证清白吧。”

王迁见状立马附和,“我都说了,他们就是不对劲,一定是他们下的毒!”

谢不为却已在短时间内有了打算,相对于王迁的无能狂怒,便显得有些气定神闲,“是,我确实不能完全证明此事与我无关。”

他一笑,“可这也不能证明此事一定是与我有关的。”

刘二石猛地抬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不为再看向了如今被寨兵死死禁锢住的王迁,“同样,二当家也不能证明毒不是他下的,但也没有证据说明这毒是二当家下的。”

在王迁出口叱骂之前,谢不为迅速收回了目光,对着刘二石一拱手,“所以,既然我们兄弟和二当家都不清白,大当家不如就将我们都暂时关起来,再去寻找其他证据,或是,其他有嫌疑的人。”

“我相信,大当家自能有法子还我们兄弟和二当家一个清白。”

刘二石闻言负手在背,没有立即回答,显然是在犹豫。

但王迁却仍是不服气,对着刘二石大声嚷嚷,“大哥!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我怎么可能害你!”

刘二石似是被王迁触及到了什么,看向王迁的眼神缓和了许多,正要开口,却再闻刘虎话语。

“大哥,在我看来,正是因为我们不能让二哥不清白,才要如言兄弟所说,将他们三人都关起来,然后我们再去查其他证据,这样,才是为了二哥好。”

“刘虎!”王迁已是吼到嗓音嘶哑。

“好了!”刘二石一抬手,“将他们都押回房,各留十个兄弟看守,等我找到其他证据,定不会冤枉你们任何一个人。”

谢不为和季慕青毫无意见,而王迁却是在激烈反抗。

最后,还是刘二石一掌劈晕了王迁,那些寨兵才能将王迁带走。

回到房中,门外已密密麻麻站满了寨兵,他们不能再提世家之事,也最好不要有过多言语交流。

是故,季慕青只用手指沾了水,在地板上写下了一个“虎”字,再向谢不为投去询问的目光。

天气炎热,水字消失的很快。

谢不为点了点头,也用水写下了个“等”字。

季慕青在地上写“为何”。

谢不为明白季慕青这是在问刘虎为何要如此看似“公正”,但暗中其实是给王迁加罪。

这便不是几个字就能解释明白的了,谢不为倾身凑近了季慕青,贴着季慕青的耳廓,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刘二石只信任王迁和刘虎两个人。”

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季慕青的耳上,一瞬间便令他从耳廓红到了面颊和脖颈。

但他还是强自分辨出了谢不为的言语,也即刻明白了谢不为的意思。

刘二石只相信王迁和刘虎两个人,换句话说,如果王迁不在,或是王迁再不得刘二石信任,那么,能轻易左右刘二石想法的,便只剩下刘虎一人了。

谢不为也是注意到了季慕青倏地泛红的耳廓面颊,但他以为季慕青只是怕热或是怕痒,故并没有多想。

也知道季慕青定能明白他方才那句话的完整意思,便不再多说,撤身坐直,还用蒲团扇给季慕青扇了两下。

可夏日暴雨空气潮湿又闷热,即使是扇出的风,也并未有任何凉意,反而使得季慕青的面色愈发通红。

谢不为有些疑惑,怎么这季慕青突然这么怕热了,便又自觉往远离季慕青的地方挪了挪。

可不想,季慕青在注意到谢不为要“离开”的动作后,竟像是应激了一般,猛然握住了谢不为的手臂,将谢不为往自己怀中一扯。

谢不为显然没有料到季慕青有此反应,身子也没坐稳,被季慕青这么一扯,竟是完完全全倒向了季慕青的怀中,撞在了季慕青的左胸上。

季慕青不由得一闷哼,可心脏却越跳越快,几乎要从胸膛中跃出。

谢不为一惊,赶忙直身,“阿青,我撞到你伤口了吗?”

季慕青握着谢不为的手微不可见地紧了紧,但只笑着摆首,“没有。”

可谢不为却是知晓季慕青左胸前的伤口并未好完全,见季慕青不承认,作势就要去扒开季慕青的衣襟自己去看。

季慕青愣了一下,旋即仰身躲了一躲。

谢不为也不罢休,倾身追了上去。

两人出手自然都没有用力,如此一来二去,竟像是两个稚子在打闹。

也不知是谁先笑出的声,等两人都反应过来,已是笑成了一团。

而也就是在此时,谢不为出手一个没收住,竟弯身栽向了季慕青。

季慕青连忙抻臂去接,但这样却少了一手稳住平衡。

这接倒是接到了,可代价却是两个人“嘭”一下倒在了地上,且姿势暧昧——

季慕青仰倒在地,而谢不为则是完全压在了季慕青的身上,额头还抵在了季慕青的颈窝处。

地板潮湿冰凉,但肌肤相贴之处却炽热得足以让身在此间的两人融化。

此时暴雨已霁,日光撕裂了阴云,照入了室内,气氛由此更加升温滚烫。

两人的呼吸在咫尺之间交错,还与地板上蒸腾的水汽缠绕,愈发湿热。

是谢不为先行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便要起身,可在他才稍稍半起之时,竟被季慕青用温热的大掌按住了后脊,再次趴在了季慕青的怀中。

还不等他开口询问,就听得季慕青低哑却似燎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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