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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是来侍寝(加700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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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才语落,谢不为又忙用双手紧紧捂住了嘴。

这间寝阁是张叔亲自领他进来的,而张叔是绝不可能不清楚这里是萧照临的寝阁,若非是老眼昏花走错了路还认错了地方,那便只能是有意为之。

但很显然,以张叔的年纪,他此番举动的原因自然是后者——张叔是故意领他来萧照临的寝阁休息的。

而其中意图也很明显,张叔恐怕也是误会了他与萧照临的关系,所以才领他过来,与萧照临同睡一阁。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联系到侧殿中多为后宫宠妃准备的花瓣浴,张叔正是送他来给萧照临“侍寝”的。

他再张望了四周适才没有着意去看的环境,便更是确定了心中那个荒唐的猜测。

寝阁内,红烛光影暧昧,火焰欢舞,玉屏帷幔间,白瓷凤鸟博山炉散发的袅袅青烟在这暧昧光影里如云游走,并携来淡淡甜腻香味,似水袖般拂过他的面庞。

他的脸颊耳廓霎时不由得隐隐发烫,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如覆红纱。

他忙掀开了薄被,赤脚踩在了床榻下的席垫上,准备离开此处,却不想,在起身的那刻,竟被萧照临抬手挡住了去路。

他便只好坐了回去,并仰首去看。

此刻,萧照临嘴角勾出了浅淡且玩味的笑意,黑瞳之中清晰地倒映着他此刻衣衫缭乱、青丝尽垂的身影。

萧照临半边脸为红烛光影印上了薄薄的红,另半边脸却笼在了床帏纱帐的阴影之下,教人无法看清他此时真正的表情,可仍是不减其面上如海棠般的艳色,反而多了几分引人心弦颤动的蛊惑之感。

谢不为一时又有些晃神,这萧照临怎生得如此好看。

竟当真没有再动。

“是你和张叔说的?”萧照临见他不再动作,缓缓放下了手,床褥微陷,袖风送香,坐在了他身边。

“啊?”谢不为被回过神来,却一时并不明白萧照临在说什么。

萧照临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倾身靠向了谢不为,但未与之有任何肌肤相触,唯有两人的青丝相抚而过。

不过,此番白玉屏上影落成双,又相叠合一。

萧照临拿起了谢不为身侧床头案上的一个青瓷小盒,便直了身,将瓷盒放在了已脱下黑色革制手套的掌心上,并用指腹微微推开了瓷盒盖,顿时,寝阁内那股略显甜腻的香气便更浓。

谢不为自觉去看瓷盒中的香气来源,可里头装的却并非是什么香料花粉,而是乳白色的凝膏,但竟比他今日沐浴所用的花瓣水还要香。

他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此刻面上玩味之意更浓的萧照临,“这是?”

萧照临却并不回答,声音莫名低沉,竟有引诱之意,“你碰一下就知道了。”

谢不为依言为之,食指碰了碰那瓷盒中的凝膏,顿感滑腻,片刻之后,指腹下的凝膏缓缓化开,他便拿开了手去看,那微微凹陷的地方此刻竟化成了油脂,散发的香味也愈发浓厚。

他心中有了猜测,但却并不敢确定,仍是下意识地去问萧照临,“我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

萧照临轻笑出声,掌心一拢,清脆喀嚓之声后,瓷盒便又合上,他将瓷盒放回了原处,再略略垂首,黑眸压下,灼灼目光落在了谢不为的眼中,是张叔以为今晚我们会用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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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下,谢不为耳中轻鸣,面颊也犹如被火烧,就连宽大衣襟下露出的玉白锁骨及呼吸起伏间隐隐能看见的莹润肩头都在微微泛红。

那瓷盒中的东西,便是房中行乐所需的润滑之物,且散发出的甜腻香味恐怕亦有催/情之效。

谢不为彻底反应过来,便又想起身离开寝阁。

但这次,萧照临却展臂揽住了谢不为的腰,又稍用力将谢不为直接斜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并以另只大掌牢牢锢住了谢不为的一双脚踝,不让谢不为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不过,他仍是直身,气态悠闲,若非是他两手都紧紧圈住了谢不为,当真只像是一人端坐,甚至还说了句戏谑玩笑之语:

“是不是你与张叔说要来侍寝的?是爱慕不够,如今胆大包天想直接做孤的太子妃了?”

可此时,他的目光却暴露了正在他心底烈烈燃烧的火焰,他黑眸沉沉,视线灼烫,逐一掠过谢不为的额头、眉心、鼻梁、嘴唇,再是细长的脖颈及至全身,极有侵/略之意,仿佛谢不为是他获得的战利品,而他正在思考该如何享用。

谢不为只感腰间受力,再一阵旋转,竟就坐到了萧照临的大腿上,并被萧照临紧紧地锢在了怀中,动弹不得。

他下意识攥住了萧照临同样单薄的寝衣衣襟,刚想仰首说些什么,却迎上了萧照临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身体也在随着萧照临移游的视线微微发颤。

他知道他与萧照临不该如此,但不知为何,此时,身体却在不断地发烫,就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恍惚,两人隔着薄薄寝衣相接的地方更是灼烫。

可他的身体竟本能地不想逃离,呼吸越来越快,只用鼻息已然不够,他便微张了朱唇,如一尾被有心人捉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再尝不到水的滋味。

逐渐的,他的喘息中溢出了几分暧昧水/声,是他伸出了舌尖在唇齿间舔/弄以求缓解干涸的声音,可却适得其反,愈发不得缓解。

他只好求助萧照临,已是隐有哭腔,“殿下......我好渴。”

萧照临身体一僵,眸光愈发幽暗,握着谢不为赤/裸脚腕的手不自觉微微用力,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红痕。

他知道谢不为此番反应是因在寝阁中待的太久,吸入了太多的暖情之香,也多半是张叔自作主张的决定,并非是谢不为主动露出这般媚态来勾/引他。

且以往他也不是没有遇见过皇帝、袁大家或是其他有心之人安排的房中勾/引,但他从来只觉得恶心,连看一眼都会想作呕,是绝不可能有任何动摇之意。

但今日,他看着在他怀中微颤、低泣,并绽

() 出诱人姿态的谢不为,竟一点抗拒排斥之意都没有,甚至心中还生出了一种冲动,在不断怂恿着他去满足谢不为对他的爱慕与渴求。

谢不为一时得不到萧照临的回复,也得不到他想要的水,意识朦胧间,声音中的哭腔更浓。

“殿下,我好渴,我真的好渴,要水。”

紧接着,他用双臂环上了萧照临的脖颈,还碰到了萧照临左耳上的珠玉耳坠,滴滴清脆响后,红色的流苏轻柔地抚在了他手臂凝玉般的肌肤上,红白对比格外显眼且暧昧,似乎彰显着两人之间已浓到化不开的隐秘情绪。

他还以脸颊不断蹭着萧照临的胸膛,似在本能地讨好,也似在借此缓解身体上的灼热。

萧照临身体更是僵硬,但他知道,这并非排斥之意,而是——手足无措。

他从未与人有过这般越界接触,也本以为,和谢不为的拥抱已是他此生与旁人之间最为亲近的举止,却没想到,谢不为竟在渴求更多。

也许是他此刻也已吸入了太多的暖情香,他心中的坚定竟也开始动摇。

他松开了握着谢不为脚腕的手,再以手背缓缓抬起了谢不为的下颌,目光拂过谢不为此时尽显媚态的姿容,并在谢不为泅红的眼尾多停留了几瞬。

可谢不为仍在低泣催促,甚至舌尖都伸了出来舔/弄下唇。

萧照临的目光即时被那濡湿的舌尖所吸引,此刻,他原本还勉强称得上平缓的气息也陡然加速,他的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擂如鼓,似在鼓励他放下心中所有芥蒂而去接受谢不为。

但在他俯身将要以唇触到谢不为的一瞬,却恍然惊醒,瞬时完全松开了谢不为,并将谢不为揽住自己脖颈的双臂略带强硬地扯下,又起身将谢不为放在了床榻上,并远离床榻,只站在屏风前蹙眉凝着谢不为,再抬手掐了掐眉心,沉声对外:

“张叔,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声吱呀,是张叔领着一个小内侍垂首而进,不敢看床榻上正在重喘低泣的谢不为。

萧照临的目光瞥过了张叔,抿了抿唇,“张叔,去给他喂水吧。”

再对小内侍,“去将香炉撤下,再开窗通风。”

张叔与那小内侍皆领命而为。

得水解渴,换风止香。

谢不为浑身的灼热终于消解,在他再次入睡的前一刻,他略略抬眸,目光越过了张叔,看到了此时负手对窗、烛光月华披身的挺立身姿,便又安心地闭上了眼。

小内侍在做完萧照临的吩咐后便自觉出外,但张叔却留了下来,面上一贯的和善笑容不在,眼中则蕴含着浓浓的忧虑。

他悄步靠近了萧照临,低叹道:“殿下是连谢公子也接受不了吗?”

萧照临负在身后的手有一动,缓闭上了眼,语出疲惫,“张叔,你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也知道所有的事,为何今晚要如此。”

张叔语态苍老,老眼泛湿,“正是因为奴是看着殿下长大,知道此中所有的事,所以才不能再看着殿下这般一

直孤身一人下去,若不见殿下身边有知心之人,等奴百年之后,奴又有何颜面去泉下拜见皇后殿下啊。”

萧照临微微垂首,却沉默不语。

张叔以袖擦了擦了眼中的泪水,再继续道:

“且这谢公子本就爱慕殿下,而殿下对他也不似对旁人那般不愿亲近,甚至殿下上回抛下政务不理,也不顾袁大家事后必然的责骂与东阳长公主的威势,都要亲自前去救下谢公子,即使殿下还不算喜欢谢公子,但这也足够证明谢公子在殿下心中的不一般。”

萧照临拧眉叹息,“并无不一般,不过是他先救了明珠一命,我再还他一命罢了。”

张叔却摆首,“论偿还谢公子救下公主的恩情,那颗国师所赐的丹药,还有对谢公子的重用便已然足够,再不济,让东宫侍卫及时赶去也可以,未必非得是殿下亲自出面。”

他语顿似有犹豫,但还是选择继续说道,“再容奴放肆,当日殿下为谢公子解围之后,为何还要抱着谢公子上马同乘啊?”

萧照临一怔,但很快回道:“是他那时受了惊吓,我自然要送他回去。”

张叔更是唉声,“殿下,从那件事后,你便抗拒任何人的触碰,就连奴有时靠你近了些你都会避开,但对谢公子却不是如此,殿下明明可以完全不与谢公子接近,可却一次又一次与谢公子亲近,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殿下对谢公子的在意吗?”

萧照临张口欲反驳,却一顿,再又默然。

张叔将萧照临的反应看在眼里,“奴不敢妄言殿下是否喜欢谢公子,但若是能接受谢公子,两厢相好,既能全谢公子苦苦爱慕殿下之心,又能使殿下不再孤身一人,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萧照临沉默许久,最后只低声,“可我还不是......喜欢他。”

语顿,拧眉更紧,“而且适才你也看到了吧,即使是他,我也终究做不到那一步。”

这下当真令张叔不解,但不过几息之后,张叔竟扬起了唇角,更是压声道:“恕奴无礼,殿下,当真知晓要如何做吗?”

萧照临愕然回首,看向了张叔。

张叔一言既出,见萧照临未有怒意,便接着说道:

“殿下从未了解过这等事,所知晓的也不过是旁人一两句轻佻之语,更是不愿看图册,又岂会真正明了该如何做?这其中妙事,只抱着亲着谢公子是不够的,更何况殿下都未亲上去......”

“好了!”萧照临低斥,已然是面红耳赤,“这些污浊之事不必再说了!”

但张叔却丝毫不惧萧照临的斥语,反倒嘴角笑意更浓,“奴不说了,奴明日便去寻一些图册......”

“也不必!”萧照临又是掐了掐眉心,“说一千道一万,即使我愿意接受他,那又该给他何种名分?”

张叔本想说既都为男子,又何需名分,但见萧照临当真是在愁虑此事,便也略思道:“这男子相好自无名分可言,可若是殿下不愿委屈谢公子,自然也是有其他方式可

解的。”

但却没继续说下去。

萧照临便下意识问道:“什么方式?”

可才问出口,就意识到,这是张叔在故意引着他,便又立刻找补,“咳,我对此事也不是很感兴趣,你也不必为难。”

张叔不过为借此看清萧照临的本心,既得了答案自然也不会再为难萧照临,便带着笑意回道:

“奴自幼在宫闱长大,听闻过不少前朝后宫秘闻,其中,最骇人的便是假凤虚凰之事。”

萧照临这下当真有了兴趣,挑眉问道:“何为假凤虚凰?”

张叔略略俯身,“汉时帝王亦如本朝多好男风,但总归不可有男后男妃之事,便以侍中、舍人等亲近之官赐之,若是实在喜欢得紧,那便让那人男扮女装,入后宫与君王享乐,只要此事不为外人所知,也不失为一桩妙计。”

萧照临却不赞同,“男扮女装实在不妥,若真如此,那他日后如何为官?”

张叔见萧照临当真是在认真考虑此事,笑得皱纹更深,“是是是,殿下考虑周全,但也还有另外一个法子,既可以让谢公子继续为官,也可以给谢公子一个名分。”

萧照临转过身来,先是看了一眼帷帐内安睡的谢不为,再低头目视张叔,“你讲。”

张叔便也不再卖关子,“便是为谢公子再造个身份出来,在内,东宫乃至日后后宫侍人称谢公子为殿下之妃妾,在外,谢公子也不受影响,只要不被外人拿住确凿证据,谢公子自然可以既为殿下之臣,又为殿下之妃妾。”

但萧照临听后,却未如张叔所想的那般满意,反倒连连摆首,“不可,名分之事自然是要让全天下都知晓的,若是如你所说,岂不是仍旧无名无分?”

张叔心念一动,略有震惊,疾疾问道:“难道说,殿下是想光明正大地娶了谢公子为太子嫔......”

说话时见萧照临面色未缓,又忙改口,“为太子妃?”

萧照临这才面色稍缓,见张叔惊奇眼神,又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再道:

“我本就对旁人无意,若当真如你所愿接受了他,自然身边只会有他一人。”

张叔暗叹,连正妻之位都为谢公子定下了,还如此嘴硬说不喜谢公子,但他亦不好戳破,只就事论事提出隐忧,“先不说袁氏为后的旧训,只男子为妻实在不为世人所容,殿下还请三思啊。”

萧照临却不甚担忧,“到那时,天下必掌于我一人之手,又何惧旁人闲言碎语?”

张叔见萧照临态度坚决,也不想在此事上惹萧照临不快,只道:“那殿下准备何时接受谢公子啊?奴也好有个准备。”

萧照临稍有思忖,但片刻后便明白,张叔已然完全套了他的话,顿时有些羞恼,佯装不悦,“我还没说要接受他,只不过不好拒绝他如此赤诚的爱慕之心罢了,你所说之事,也只能日后看他的表现再定。”

张叔是知晓萧照临口是心非的脾性的,便笑着连连应下,“好,那便等谢公子打动殿下那日再

说。()”

又轻声问,语带捉狭,那可要奴去寻一些图册来??()”

萧照临这下没有立刻回绝,只轻咳几声,“我是拗不过你的,你去安排便是。”

张叔眼下笑褶更深,俯身应道:“是。”

再便伺候萧照临去另一间寝阁入睡。

不过,此间寝阁内的红烛却无人吹息,烛芯随着两人离去的行风颤了颤,又渐渐低垂,不时爆出轻微的灯花之声。

室内光线便也逐渐暗淡,窗外的月华倾洒入内,终是胜过了烛火,又如白练般拂过了床榻上安睡之人精致的眉眼。

帷幔又在一瞬为微风扬起一角,谢不为微微侧过了身,一夜好眠。

待到红烛燃尽,徒余满台凝白烛泪,是昨夜此间暧昧一幕的唯一见证。

谢不为醒来之时,便瞥见了那未曾收走的烛台,似乎甜腻香味又席卷而来,他的面颊瞬又隐隐发烫,心下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萧照临和张叔。

不过好在,有内侍听见了动静便入内伺候,且告知萧照临已去上朝,张叔亦随侍在旁,并有嘱咐不必等着当面请辞,可自行离宫。

谢不为自然求之不得,虽昨夜他后来意识模糊,但与萧照临相见的前段记忆甚是明了,他也知定是张叔以为他与萧照临相好,才有此安排,且萧照临也未对他做什么。

可他毕竟会觉不好意思,便只能先走为上计。

回到郡府之后,赵克第一时间凑上前来,是打听昨夜谢不为留宿东宫之事。

他面带欣慰笑容,缓缓捋着自己的胡须道:“恭喜谢主簿心愿得成,殿下还从未让外人留宿过东宫呢。”

当时谢不为正在喝茶,听闻赵克之语差点呛住,连连咳嗽之后才道:

“并非赵郡丞所想的那般,我不过是因公务耽误了时辰,那时宫门已锁,实在不能出宫,便只好打扰殿下了。”

又觉赵克消息实在灵通,疑心此事是否已为众所知,便不甚委婉地探听道:“东宫私事,应当不会轻易为外人知晓吧。”

赵克却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样,再答谢不为之问,是为安抚,“谢主簿放心,我之所以知晓你留宿东宫之事,是因我本就知晓你昨日去了东宫,加之郡府与东宫关系密切,我便能猜出七八,但旁人是万万难以知晓的,窥探东宫可是不小的罪名,故此事除我之外,应当只有东宫近侍及谢主簿府中知晓,且以东宫行事,也不会有闲言碎语传外。”

谢不为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孟聿秋也很难知道此事了。

他见谢不为明显神色放松了些,心情也并不差,便转而提起季慕青之事,是为劝导,“我虽不知谢主簿与季小将军之间的恩怨,但我了解二位皆是有能之人,谢主簿既想了结大报恩寺背后之事,便最好暂时放下成见,到时定能事半功倍。”

谢不为在昨日便已接受了要与季慕青共事,这下自然是连连点头,“赵郡丞所言极是。”

他嘴角扬起了一个浅淡的笑,“我自当

() 与季小将军‘好好’相处,定会为殿下分忧。”

这其中的“好好”二字是为重音,便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赵克略有觉察,有些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问起谢不为有关大报恩寺之事,“那谢主簿心中可对账本一事有了打算?可需我尽一些微薄之力?”

谢不为闻言略略沉思,再道:“倒当真有些事需要劳烦赵郡丞。”

赵克倾耳,“谢主簿请讲。”

谢不为忖道:“之前听你略微提起过,大报恩寺是有三位典座在管理寺内金银之事,不知赵郡丞对他们的秉性可有了解?”

赵克略皱眉一思,似是明白了谢不为之意,便择选了其中重点说道:

“这三位典座秉性自有不同,我也略微有所耳闻,这其中有两位王典座,一位高典座,因着两位王典座是为叔侄关系,也为外人称呼区分,便称年长的那位为大王典座,另位为小王典座。而大王典座与高典座皆秉性稳重,颇受方丈看重,但这小王典座嘛,便远不及他们,当初此典座之位,也不过是大王典座向方丈讨来的恩情。”

谢不为眸光一闪,“那这小王典座究竟是如何不及另外两位典座呀?”

赵克捋须笑道:“这典座掌管大报恩寺所有金银之事,油水颇丰,三位典座都因此家底丰厚,不过大王典座与高典座皆能不对外表露分毫,只有这小王典座喜欢露富于外,购豪宅、置良田也就罢了,还十分......”

他低声,“好赌,且赌技十分高超,据说十赌九赢,每次必能赢得盆满钵满,且旁人顾及着他大报恩寺典座的身份,也不能拿他如何,时日一久,旁人便不乐意与他相赌,又因大王典座的刻意管束,他便从此戒了赌。”

谢不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赵克见谢不为的模样,又是笑道:“看来谢主簿心中自有打算了啊。”

谢不为亦是笑着应下,“略有思路而已。”顿,再道,“那便另有一事需劳烦赵郡丞了。”

赵克颔首,“自当尽力。”

谢不为伸出手,大拇指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来回捻搓,是表示钱的手势。

而这般市井粗俗动作在谢不为做来,竟显得有几分风流洒脱,“还请赵郡丞替我向殿下借些钱来。”

赵克既没问谢不为为何要借钱,也没问他为何不自己去找萧照临借钱,只干脆利落地应下,再道:“不知要借多少?”

谢不为收回了手,“咳咳,不多,十镒金及千贯钱罢了。”

赵克顿时张大了嘴,“十镒金?”

一镒便是二十两,十镒金便是两百两黄金,若非皇室世家,是绝对不可能一次性拿出来的。

谢不为却只颔首,唇边笑意不减,颇有胸有成竹的自得之感。

赵克便合了嘴,笑叹道:“是我没见识了,那我便替谢主簿走一趟吧。”

就在赵克准备出谢不为堂阁之时,恰巧有小吏领着东宫内侍而进。

那东宫内侍双手端着一个约有一尺宽的白玉似的瓷盆,先对着谢不为行了一礼,再将瓷盆放到了谢不为面前的木案上,恭恭敬敬地躬身道:“还请谢主簿享用。”

赵克闻言便好奇地探头去看——

那瓷盆中,竟装有满满一盆用冰水浸着的鲜红荔枝。!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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