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意吧。”
大概是被抓包的次数太多了,殷鹤都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这时候微闭了闭眼:“陈长老他们布置的还挺好看的。”
他很少在悬剑峰上见到这么亮眼的颜色,感觉比山下还要漂亮。
谢弃云却突然道:“不是陈长老。”
“什么?”殷鹤抬起头来。
便听见师尊望向他:“是我布置的。”殷鹤喜欢的东西都是他亲手一点一点布下,现在也由喜欢的人亲手揭开。
殷鹤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心脏像是泡在滚烫的热水中一样,微微抿了抿唇。
“那就比满意再多一点吧。”
他说这话时眼神游移耳朵都红了,说完之后突然抬起头来亲了师尊一下,便急匆匆的跑了进去。
谢弃云指尖落在被阿鹤亲.吻.的地方,忽然笑了一下。
至于秦镜之,他目光落在山下眯起眼来。
这次若是还不死心……
他眼神冷淡下来。
而转身离开结界的秦镜之身体一僵,忽然察觉到手中的剑不受控制的震动。察觉到这是尊上对他的震慑,秦镜之微微俯首,沉默的收紧手。
“尊上放心,弟子知道该怎么做。”
这句话落下之后秦镜之才感觉到那股几乎叫人无法呼吸的威压消失,这时候抬起头来。
只是和殷鹤说了会儿话尊上都发现了……这悬剑峰内还有什么是剑尊不知道的?他心中自嘲,总觉得剑尊对殷鹤的占有.欲.太过强烈。
只是这股强烈总是被包裹在冷峻的外表之下叫人难以察觉,恐怕只有他们这些近距离接触过殷鹤的人才知道,这股占有.欲.有多么恐怖。
秦镜之站了会儿后垂眸离开。
第二天时文陆见到大师兄还有些心惊胆颤,翻来覆去一整夜都在想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那只狮子猫回去时应该没有撞到大师兄吧?
看到大师兄脸上并没有异样,文陆也纠结不已,这时候都不知道该不该问了。
然而大师兄今日好像心情不好,他斟酌了半天也没敢过去询问。这时候只想着……没有动静估计就是最好的答案了,要是被逮到肯定不会这么安静。
他正皱眉苦思,这时候却察觉到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一直在主峰修炼的殷鹤今日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这时候见他心不在焉的,微微挑了挑眉。
“想什么呢?”
骤然出声叫文陆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下山来了?”
殷鹤:……他不能下山吗?
他虽然和师尊一起搬到了主峰,但是也没有说不能下山吧。这家伙怎么一惊一乍的,吓死他了。
见四周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这些,殷鹤无语道:“我下山来去藏书阁。”
“对了,这个给你。”他忽然拋
过来一袋灵石。
文陆接过来,看到是什么后有些诧异:“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他记得殷鹤没有欠他钱啊。
殷鹤别扭了一下:“这是有人让我给你带的,说是昨日的饭钱。”
他昨日变猫时也没有拿乾坤袋,这会儿才想起来。
文陆后知后觉,昨日的饭钱……等等,是那只狮子猫?
殷鹤认识那只狮子猫?
也对,殷鹤住在主峰,那只狮子猫平日里也住在主峰,肯定互相也碰过面。这时候在收到灵石之后文陆才微微放下心来。
“那只狮子猫回去之后没有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如果是指又被师尊抓包之外应该也没什么事。
面对文陆的眼神,殷鹤这时候诡异地居然有种一人分饰两角,自己给自己带话的尴尬。
“还好。”
“行了,你关心那只猫做什么,那只猫有师尊关心。”
一句话叫文陆噎住了,遗憾的记起这是只有主的猫儿,不过他看着手里的灵石还有些不情愿。
“这是我请客的,不用还。”
殷鹤抽了抽嘴角:“它自己有钱,不用管它。”他说完之后也不管文陆的推拒:“你要是想还的话自己找它,我去藏书阁了。”
文陆被迫只得收下来,看到殷鹤走了之后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等等,那只猫怎么会有灵石的?
还是这么一整袋灵石?
他微微低头,在袋子上看到了殷家的标识,神色有些古怪。这袋灵石难不成是殷鹤替那只猫还的?
心里奇怪地念头涌上来,文陆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可疑,但是却又说不上来。
……
殷鹤走到藏书阁之后才想起来,等等,他还灵石的时候好像没换钱袋。
算了算了,这也不重要,只是一个袋子而已,文陆总不能从袋子上联想到他就是那只狮子猫吧?
文陆确实没联想起来,只是对这件事更关注了而已,这段时间一直观察着殷鹤。只是观察着观察着,他就发现——殷鹤每次下山的时候身上好像都有猫毛。
而且文陆神情诡异,这家伙喜欢吃的东西怎么和那只狮子猫一模一样?
看到殷鹤在食堂点的饭菜,文陆.欲.言又止:
“你喜欢吃这些?”
殷鹤:……
这家伙怎么那么奇怪。他点头认真吃着,刚刚吃完准备喝汤,就听见文陆冷不丁道:“那只狮子猫也喜欢。”
殷鹤呛了一下:“哦,是吗。”
“那它口味还挺奇怪的。”
他坚决不承认自己和那只狮子猫有关系,但是文陆却越看越怀疑,总觉得殷鹤有些举动和狮子猫特别像,而且那个鄙视的眼神简直如出一辙。
他神色狐疑,殷鹤吃完之后擦了擦嘴角,若无其事。
“那家伙在山上一直是我负责喂养,估计是和我学到了吧。”
有些灵兽确实会学习主人,尤其是本身就很聪明的,模仿能力更是强。文陆疑惑被解开,本来准备伸手拍拍殷鹤肩膀的却拍了个空,不由“嘁”了声。()
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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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那只猫和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确实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殷鹤抽了抽嘴角,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在文陆反应过来之前收回目光。
“下一次碰到那只猫出来躲远点。”
“尊上不喜欢别人碰猫。”
他拉出师尊来背锅,文陆果然没怀疑,这时候还以为殷鹤是为他好,谨记的点了点头。
一旁路过知道他其实就是那只猫的燕骁额头跳了一下,没想到殷鹤这么会忽悠,神色顿时诡异了些。
殷鹤还担心燕骁会拆穿他,结果等了半天这家伙只是表情无语,殷鹤就假装看不见了。
他这几日每日在山上练练剑,闲暇时就跑下来去藏书阁或者试剑台比试几场,简直快活极了,要不是快到了请帖上写的时间,殷鹤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要成婚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主峰上也被布置了红绸之后,殷鹤才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眼。
“已经月底了?”
谢弃云看了他一眼:“再过两日就要成婚。”
“阿鹤难不成是忘了?”
殷鹤还真的有点忘了,只是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在师尊看过来时尴尬地笑了笑。
“怎么可能,就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他目光落在桌面上忽然想起::“所以师尊,这些请帖今日都要发出去吗?”
还有两日到吉时,这请帖也到了该发的时间了。
只是这喜帖上写了他和师尊的名字,发出去便相当于是昭告天下了,从此以后再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谢弃云走过来,望着趴在榻上还有些恍惚的猫儿。
“不必害怕。”
“一切有为师在。”不会出任何差错。
殷鹤从师尊目光中看到渐渐冷静下来。
是啊,他和师尊都在,还怕什么呢。
就是想到今天之后……悬剑峰的弟子就要知道他和师尊的关系了,他就有些牙疼,嗯,希望大家别太惊讶吧。
然而怎么可能不惊讶,在将公告发出去之后大家望着墙上贴的喜帖,都有些茫然,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没看错吧?”一个执法堂的弟子转过头,眼睛还有些花。
一个时辰之前他们刚刚从外面巡逻回来,就看到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则公告,往常庶务堂也经常会将一些需要公示的峰务贴在墙上,大家也不意外,路过之后本来只是随意看一眼的,谁知道看着看着却忽然发现不对。
——这居然是喜帖?
红色的纸张和之前的素白完全不同,而且上面居然还出现了尊上的名字。
执法堂的几个弟子心
() 惊胆颤地看了下去,原本以为是有什么大事,结果看完之后发现——确实是有大事,只是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尊上要和殷鹤成婚?”
“这上面是不是写错了?”
剑尊怎么可能成婚,而且殷师兄这不是尊上的亲传弟子吗?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怎么能联系到一起?
执法堂的人下意识地要严查造谣的人,然而询问之后却震惊的发现这是陈长老亲自贴的。而且上面用灵力固定着,像是防止有人捣乱一样一般人根本拿不下来。
执法堂弟子:……
几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茫然,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陈长老背叛悬剑峰了?
不止是他们这么认为,就连和陈长老关系很好的云长老也满眼震惊,没想到他会干出这种事情来,一把拉住还准备去另一边继续贴的老陈。
“你不要命了?连剑尊都敢编排?”
还是拿这种师徒相恋的事情,怎么想都大逆不道。他脑瓜“嗡嗡嗡”的响,只想着这老东西难道是走火入魔了,不然今天怎么这么大胆!
陈长老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在尊上让他贴喜帖公告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大家的反应,这时候抽了抽嘴角。
“老夫前几日还突破了,你看老夫像是老糊涂了吗?”
“而且普天之下谁敢挑衅尊上。”
是都忘了北境魔域那一剑了?
云长老回过神来,看着他神志清晰口齿也正常,确实不像是出问题的样子。只是望着他手里的喜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那这东西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告诉我这是尊上让你贴的?”
他本能的不相信,但是在说完之后看着陈长老沉默下来,这时候愣了一下,缓缓地睁大了眼睛。
“真的是尊上让你贴的?”
陈长老虚弱地笑了笑:“不然呢,老夫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他当初就不应该发现端倪的,悬剑峰那么多人就他一把老骨头受的苦最多。现在这喜帖还得他顶着压力去贴。
陈长老说完之后看着对面不可置信的目光,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你这下知道老夫前几日为何恍惚了吧。”
这种事情任谁知道都要受到惊吓,云长老还有些不敢相信,但这时候也由不得他不信了。只因为贴了这么久尊上并没有降下一丝惩罚,说明这就是他的意思,老陈也不是失心疯了。
他复杂地盯着陈长老手中的喜帖:“这……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没有问是不是尊上心意已决,这时候就连喜帖都贴出来了,显然是尊上早已经有决定,也不容他们置喙。此时只是奇怪老陈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家伙怎么比他们几个还要受器重,就连这种事情都早一步知道。
陈长老要是清楚云长老想法,肯定会无语至极。
“我在飞舟上时知道的,也就比你们早了快一个月吧。”
至于秦
镜之他也不知道,不过陈长老清楚这个一向聪明的弟子首席肯定也知道。见云长老还有些恍惚,他一把拉住对方。()
既然知道了就别回去了,一起和老夫去贴公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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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东南西北四个吉位都贴了,叫人想看不见都难。一开始大家都没当一回事,然而等到停留在公示旁边的人越来越多,众人才涌了过去,这一看就是满脸茫然。
文陆神色震惊,只觉得自己今天没睡醒。
“大师兄,这是不是有人写错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看到殷鹤和尊上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一起,还是在喜帖上?
秦镜之也站着喜帖面前,看见其中一句独属于殷鹤的字迹之后顿了一下,知道这或许是他和尊上亲手写的,此时收敛了神色,向后走了出来。
“为什么不认为是真的呢?”
他神色平静,一句话却引起轩然大波。众人都震惊地看向秦镜之,不明白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然而旁边的燕骁神色阴沉,死死握着剑,只是却好像也并不惊讶的样子,此时只是盯着那喜帖看了很长时间。
“燕师兄,你觉得呢?”
有执法堂弟子还不敢相信,毕竟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了。修真界自古以来就没有几例,而且还光明正大的贴了出来,叫人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在众人意识中燕骁秦镜之都是尊上亲传,肯定是最为清楚这东西的真伪的,此时目光不由都望了过去。
燕骁面无表情,冷嗤了一声,在众人恍惚中淡淡道:“真的。”
空气中一片死寂。
文陆闭上了嘴,这时候睁大眼睛只觉得这世界真是像个幻境一样。这辈子大概也没有什么事能像是今天一样叫他惊讶了。
只是悬剑峰众人震惊归震惊,虽然不可置信,但是在得知是真的之后,却都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唯一的念头就是:他们和殷鹤日日接触,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殷鹤也太能藏了吧?
文陆一想到自己曾经还和殷鹤勾肩搭背过,就身体一寒。
幸好尊上没计较。
他神情复杂,感觉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殷鹤了,这家伙忽然变成尊上道侣,叫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到现在还感觉不真实。
因为这份喜帖,几位长老都匆匆来找了陈长老,就连一直在藏书阁不出山的王长老也一样。
整个悬剑峰都因为尊上要成婚的事情惊讶,而山上主峰中殷鹤爬起来就去修炼了,在被师尊安抚好后他干脆就不去想这件事了。
咳,反正他们惊讶惊讶也就好了。只是唯一叫他之前有些迟疑的就是问药谷的葛谷主。
葛谷主可是知道他怀崽的事情的,这次的喜帖一发,殷鹤总有种完全暴露的感觉。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眨了眨眼看了眼小腹,决定再见葛谷主的时候一定要表现出淡定的样子。
……
悬剑峰的喜帖很快发出去,天
() 下震动。()
各个与悬剑峰相交的门派都收到了,问药谷也不例外。葛谷主带着白术和天冬两个在外历练了几个月这时候回到问药谷不久便收到了来自悬剑峰的喜帖,刚开始还以为是殷师侄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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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殷师侄意外有了胎息的事情他也知道,这次说不得是和那位孩子的生父成婚。
只是当师弟神色呆愣的拿来喜帖之后,葛谷主打开帖子表情也怔住了。
这上面写的人居然是殷师侄和……剑尊?!
葛阳皱了皱眉,有些意外,只是从悬剑峰发来的请帖不可能出错,这上面也不可能写错名字。
他微微皱眉看向一旁的赵道人,就看到师弟赵道人在回忆之后忽然了然。
“难怪,我就说剑尊怎么会对座下弟子这么在意。”
那天剑尊忽然到来那种态度差点吓死他,原来是因为殷师侄不止是亲传弟子,还是他心爱之人。
这也就说的通了,他当时便觉得剑尊对弟子的关心太过了,现在想来,居然没有看错。
他自言自语说了出来,葛阳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时候心神一顿。
“所以殷师侄腹中的孩子是剑尊的?”
“这倒是老夫没有想到的。”饶是他见多识广猜想了一番,之前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过,此时被这么一提醒才察觉出一些不对来。
不过是尊上倒也不错,葛阳脑海中浮现出尊上与殷师侄站在一起的样子,竟觉得十分般配。
白术和天冬茫然的看着,不知道师父和师叔在说什么,等到两人说完之后他们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殷师兄要成婚了?
殷师兄有道侣了,这么快?
两人睁大眼睛,葛阳低头弹了弹两个药童脑门,大笑:
“走吧,过两日带你们去赴宴。”
修真界少有的喜事还是在悬剑峰,也不知有多盛大,叫他一把年纪都有些期待了。
同样接到喜帖的还有三山观,玉寰城,蓬莱岛等等正道门派,众人接到喜帖表现的和葛谷主一模一样。
唯独李玉溪并不意外,只是他震惊的却是剑尊居然这么广而告之。师徒相恋,纵然是真的出现大多也都遮遮掩掩的,和今日的场景完全不同。
只是他想到那位剑尊对殷鹤的在意,这时候忽然也了然,转头和当初被警告过的父亲对视一眼,苦笑了一声。
外界震动不止,任谁也想不到那位无.欲.无求的剑尊会成婚,还是和自己的二弟子,只是无论如何却都影响不到悬剑峰上。
殷鹤回来之后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转头就看到师尊抬起眼来。
“阿鹤最近好像喜水了些。”
谢弃云一直注视着殷鹤,因此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情况。
殷鹤本来没发觉,被这么一说才觉得,好像是啊。
他平日里其实不太需要喝水,毕竟元婴修士已经辟谷了,除非他嘴馋而已,只是最近每次一练完剑就觉得渴的不行,嗓子里干干痒痒的,迫不及待想要喝水或者沐浴。
他还以为是天气热了的缘故,可是怎么可能,这里可是终年寒雪的悬剑峰主峰,感受到热意的可能性为零。
在师尊望向他时,他迟疑了一下,忽然望向小腹。
“会不会是因为它?”
师尊是龙,这腹中的胎息也是龙,感觉到喜水会不会是因为这小崽子是个水属性的?
谢弃云也不太确定,因为龙族的属性只有在出壳之后才会确定。不过看着阿鹤迫不及待的要沐浴的样子,谢弃云忽然垂下眼。
“阿鹤过来。”
殷鹤不明所以,走过去后便被师尊抱住。
即使是已经做了更亲密的事情,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会叫他脸红。殷鹤眨了眨眼,察觉到师尊伸手有些疑惑:“师尊是在输入灵力?”
他感觉到自己丹田凉凉的,刚才的缺水感一下子消失了,很舒服。
谢弃云收回指尖,轻笑了一声。
“也算是。”
“好些了吗?”
别说,被师尊这样输入灵力确实好受了很多,殷鹤点了点头。
“好像真是。”
他变成猫儿趴了下来:“师尊再揉揉。”
谢弃云见他茫然的样子,失笑摇了摇头,自己还迷迷糊糊的,竟就要生孩子了。他心中莫名,这时候只恨不得将阿鹤变小随身带着,在阿鹤看过来时遮掩住了眼底骤然而升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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