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府。“宋哲言,还未到放学时辰,你怎么提前回府了。”卫氏今日一早到福禄茶馆吃早茶,回到永宁侯府时,正好看到宋哲言走入侯府。往日这个时辰,宋哲言该在广文堂读书,今日提早回府,明显很不正常。宋哲言微微侧过脸庞,支支吾吾地说:“祖……祖母,我……”.“你是不是在学堂调皮,被先生赶回家了。”卫氏迈过门槛,正准备伸手拎宋哲言耳朵时,就发现他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子,左耳朵还凝结着一片血块。卫氏眼尖,一眼看到他脸上的伤,顿时心下一沉,扶着宋哲言的双肩膀,问道:“你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还有你耳朵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在广文堂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你告诉祖母,谁敢欺负你”能入广文堂的学子,大多出身高门。他们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官二代。有些学子在家中被父母长辈宠过头了,到了外面,也要旁人事事顺着他。宋哲言性子耿直,碰到这种小祖宗免不了吃亏,也怪她教导他不与人交恶,若旁人欺负他,便去找先生解决。哪知道他真叫人给欺负了。宋哲言两眼含泪,低头擦泪。卫氏怔了怔:“十岁的孩子了怎么还哭鼻子呢。”宋哲言说:“我有点想爹娘了。”他仰头看着卫氏,眼中挂着泪,声音哽咽地说:“有时候还挺羡慕宋广泽,他爹娘为了他四处奔走。”“宋广泽!”卫氏从宋哲言口中捕捉到了信息,然后回头问伺候宋哲言的家仆子:“阿福,世子在广文堂碰见了谁”“回夫人,奴才也不知道世子发生了什么事”阿福挠了挠脑袋。卫氏恨铁不成钢地问宋哲言:“那你告诉我,你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祖母给你出头。”宋哲言把广文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卫氏。卫氏听完后,愤怒地说道:“我的孙子只有我能碰得,姓梁的那个小贱蹄子,竟敢羞辱我儿,打我孙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她,阿福。”“奴才在!”“去叫府医给世子上药,看着世子,让他好好在侯府待着。”卫氏转身往外走。宋哲言也快速擦拭脸上的泪水,看着卫氏上马车离开,自己也开心的走入自己的院子。此时,宋广泽与梁婉知跪在广文堂外。广文堂的学子跑入传学阁禀报:“陆先生,那一对母子跪在广文堂外不肯离去。”陆荆皱眉,看向坐在对面一脸镇定的谢锦玉。他手执白棋,落在空格处,破掉了陆荆的棋局道:“我赢了。”“锦玉啊,你听到通报没有,那对母子现在跪在外面……”陆荆哪有心思再下棋,他以前从来没碰到这种情况:“大热天的跪在外面,着了暑气岂不是成了我的不是,你快想想办法。”谢锦玉把白棋从棋盘收到罐子里,又把陆荆的黑棋收到另一个罐子,不缓不慢地说:“哲言已经回府了,有人很快要倒大霉,到时用不着你赶那对母子离开,那母子俩想走也走不成了。”话音刚落下,守门的护卫快步走进传学阁:“谢先生,陆先生,外面打起来了。”陆荆眉头微皱,回头问护卫:“谁打起来了”“永宁侯夫人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把跪在外面的那一对母子围起来打。”谢锦玉回头对护卫说:“告诉永宁侯夫人,关起门来好打狗,切莫在外面滋事,落人话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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