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化成?他是不是你那个漂亮小姨子的亲爸?”白玉兰捋了捋鬓角的头发问道。
“对,就是玥玥的爸爸。”陆天道。
“这个冯化成犯了什么罪,怎么还被关在京城了?”白玉兰不解道。
“是这样。春节时候,冯化成和他老婆王紫在诗词大会上写了两首不该写的诗,被关起来的。一直在京城调查所关着。”
听完陆天的话,白玉兰微微点点头,
“行,我帮你打听打听。能不能办到,我不敢保证。”
“你不是格格么?在京城,还有你办不成的事?”陆天笑着说。
白玉兰鼻子一紧,瞪了陆天一眼,“你知道我是格格,怎么还不听我的,人家投怀送抱你都不愿意。都赶不上你小姨子。”
“花妹,怎么扯到玥玥身上了,你要是这么说,冯化成的事,我不用你帮了。”陆天有些不高兴,语气中透着不悦。
“你看你,一说到周玥,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你想想,你对你小姨子有多好。
在学校帮她出头打架,回京城了,也不忘找她爸。
陆天,我想问问,要是有一天,你那漂亮小姨子也要跟你,你要怎么办?”
说完,白玉兰目光不再移视,一直盯着陆天的脸。
“花妹,玥玥才十四五岁,哪里懂这些。何况我找冯化成也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寄养在我家的小女儿。”
陆天被问的多少有些心虚,忙解释道。
“在吉春,十四五岁已经是小姑娘的年龄,不小了。
在东湖公园,就你小姨子每次看到我的眼神,我敢保证,她一定是喜欢上了你。
你倒是挺有艳福的,你小姨子长得是真好看,我就没看到长得那么标致的小姑娘。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白玉兰白了陆天一眼道。
陆天没有再接话,“你要不想帮,那就不用帮了。”
说着,转身便走。
白玉兰见状,一把拉住陆天的胳膊,
“陆天,怎么说走就走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可能不去帮。这样吧,明天我就找人帮你打听,看看能不能查到他们被关在哪。至于能不能让你们见面,我不敢保证。”
听白玉兰这么说,陆天回过身,“花妹,那就麻烦你了。我先走了,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
“明天早上几点过来?”白玉兰忙问。
“天一亮我就过来。”这一次,陆天回答的很痛快。
“好,我等你。”白玉兰嫣然一笑。
……
光子片,周家。
周玥用水盆接了温水,为冯楠洗了个澡。
为冯楠换上尿布,又为她换上新换洗的衣裤后,陪着妹妹躺在炕上,开始给她讲故事。
差不多晚上九点,冯楠听着姐姐的故事,沉沉入睡。
这个时候,周玥方才有时间洗了把脸。洗完脸后,又倒了半盆水,坐在炕沿,泡起脚来。
这时,在里屋的周蓉也把小长乐哄睡着,轻轻放在了炕上。
见周玥在洗脚,小声说,“玥玥,再添些热水吧,烫着舒服。”
“姐,站炉里没火了,烧热水太麻烦。这是楠楠洗澡下来的水,也行的。”
周玥的双脚在水盆里不停地揉搓着。
“你要是觉得行,就行。家里两个孩子,你姐夫还不在,杂七杂八的话没人做,确实不方便。”周蓉把擦脚的抹布递给周玥道。
“姐,你说姐夫去京城要是有机会,就去见见他们,见没见到?”周玥问。
周蓉清楚周玥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坐到她身边,说:“不知道。”
“姐,姐夫不是天天给你写信么,他没提么?”周玥问。
“他从京城寄出来的信,要七天才能到家,我现在收到他的信,都是七天前的事。
今天收到的信,没提见到冯化成,应该还没见到。毕竟冯化成是被京城调查组关起来的,不是那么好见吧。不过,我给你姐夫回信中也说了,一旦要是见到冯化成,就发电报给家里。”
听周蓉这么说,周玥开始为冯化成担心起来。
虽然冯化成做父亲不够格,周玥也和他脱离了父女关系,不过,毕竟自己的妹妹冯楠还是冯化成女儿,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妹妹想想。
于是问道:“姐,你说他会不会有事啊?”
周蓉摇摇头,“这种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有没有事,还真不好说。文学作品很容易望文生义,有没有问题很难界定。”
“姐,虽然他是我爸,其实,我对他早就没有感情了。
我就是为楠楠担心,毕竟她早晚要回他那边。
他要是一直不出来,将来楠楠长大了,就不一定愿意走了。楠楠和我不一样,我的亲妈已经不在,而楠楠的亲妈还在,不能总留在周家的。”周玥拿着抹布擦了擦脚,说道。
“这种事,就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了。究竟有没有事,或者有多大事,只能等你姐夫回来才能知道了。”周蓉叹了口气。
“姐,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周玥坐到周蓉身边,问。
“今天是八一建军节,再有十二天,你姐夫就回来了。”周蓉心里算着日子,说道。
“姐,这么长时间看不到姐夫,你想不想?”周玥笑着问。
周蓉没有马上回答,摸了摸周玥的小辫,道:“你姐是恋爱脑,爱上一个人就和这个人分不开了。怎么能不想呢?”
“姐,你在吉春想姐夫,姐夫在京城一定也在想你呢。”周玥甜甜一笑。
……
京城,重柴招待所。
看着旁边床上熟睡的陆天,蔡晓光愈发觉得有些不对。
自从前些天在外面过夜后,陆天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并且回来很晚。
九点钟回来都是早的,很多时候,十点钟之后才回来。
问陆天去哪了,答案只有一个,去见朋友。
可每次让陆天带着他出去转转,陆天总会有理由拒绝。
更令他有些不解的是,换来的背心裤衩,还有外衣外裤,每次出去都装在手提袋里,而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穿着换洗后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陆天每天晚上,又究竟去了哪?
蔡晓光很想知道。
在蔡晓光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个念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和周蓉在一起。
即便周蓉已经和陆天结婚,还生了儿子,这个念想依旧挥之不去,在他心头萦绕。
周蓉,就是他心中的女神。
永远的白月光。
为此,作为干部子弟他一直没有谈恋爱,连相亲都很少去。
自从接触陆天以后,蔡晓光渐渐被陆天的能力所折服。
看到陆天和周蓉感情那么好,
蔡晓光对周蓉的执念,开始有了动摇。
最近这段时间,蔡晓光暗暗觉察出,陆天一定在做什么事。
而这件事,周蓉并不一定知道。
看到陆天经常带着换洗衣物出门,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都是洗干净的衣物。
蔡晓光判断,陆天每天晚上见的人,很有可能是个女人。
如果是女人,那他对周蓉就是一种亵渎。
不行,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不能让周蓉蒙在鼓里,被陆天欺骗。
于是,一个想法浮现在蔡晓光的脑海中。
……
夏日的京城,天亮的很早。
四点半钟,天已经大亮了。
今天是休息日,来京城之后,每到周末,陆天都会赖在床上睡懒觉,睡到很晚,才起来。
因为答应白玉兰,和她一起出去走走的缘故,
这个周末,陆天起的很早。
刷牙洗脸,把要换洗的衣服塞进手提袋,没跟蔡晓光打招呼,便一个人悄悄离开了招待所。
见陆天出了门,一直假睡的蔡晓光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穿上鞋,急匆匆离开招待所。向陆天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还好,陆天走的并不快。没走多远,蔡晓光就看到了他的身影。
蔡晓光不想被陆天,故而有意和陆天保持些距离,不敢离得太近。
又走了十多分钟,蔡晓光看见陆天进到一条巷子。
巷子两旁都是围墙规整的四合院,一看就是当年王公贵族的住宅。
当他跟进巷子的时候,陆天却不见了。
这条巷子很直,陆天要是在前面的话,一定能看到。
现在看不到,只有一个可能——陆天一定是进到巷子两边哪处四合院了。
“找是没法找了,现在能做的,只能等。等着陆天出来,看看他到底去见谁。”
想到这里,蔡晓光来到街角的油条摊点,要了一碗豆浆,和两跟油条,眼睛不时向巷子里望去。
……
四合院,白玉兰家。
陆天进到院子,白玉兰回手把门关上。
今天的白玉兰换了一身深蓝色的长裙,长身玉立,朴素中透着优雅,将她曼妙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长身玉立,高挑匀称。
陆天把换洗的衣服递给白玉兰,道:“花妹,又得有劳你了。”
“这什么话,我都要成你妹妹了,给哥洗几件衣服,不是应该的么。”白玉兰接过手提袋,浅笑着说。
“你想好了?”陆天问。
“为了能名正言顺见到你,做你妹妹就做你妹妹吧。
不过,你心里要有数,我要做的不是你的真妹妹,只是名义上的妹妹。”白玉兰睨了陆天一眼道。
陆天没有再说什么,白玉兰做自己妹妹很好,哪怕名义上的妹妹。
正像白玉兰说的那样,怎么也比不明不白见面要好。
知道陆天要来,白玉兰早早起来,把小米粥做好。
简单吃过早饭,白玉兰问:“陆天,想没想好去哪?”
陆天道:“你对京城熟,你定吧。”
见陆天没什么想法,白玉兰说道:“你让我定,那就我安排。上午天不热,我们去颐和园划船,散散心;下午去王府井那片商场买衣服。
你看怎么样?”
“行倒是行,可我听说,王府井那块买的衣服都是要票的,没有票,再多钱也不卖。”陆天道。
“不是有我么,工业票都搞不到,我这个格格岂不是白当了。”白玉兰娇笑道。
……
离开白玉兰家,二人有说有笑,并肩走出长巷。
此时,在油条摊坐着,时刻注视小巷里动向的蔡晓光,终于等到了陆天的出现。
果不出所料,跟陆天在一起有说有笑,并肩而行的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姑娘。
见陆天越走越近,蔡晓光连忙离开油条摊,躲进一个四合院的门斗处,看着二人从拐角处走向另一条小巷。
这个时候,蔡晓光连忙从门斗走出来,悄悄地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陆天和白玉兰,根本没有留意后面有人在跟着。
白玉兰正沐浴在爱河之中,眼睛里只有陆天,什么事都不会放在眼里。
而陆天,身在异乡,根本想不到,还会有人跟踪自己。加上,对于这个时代的京城有太多的好奇,更不会留意其他。
穿过几条巷子,陆天跟着白玉兰来到一座规模更大的四合院前。
目测一下,长宽近百米,可见当年一定是显赫人家居住的。
与白玉兰家一样,四合院门口挂着“京城图书馆仓库”的牌子。
白玉兰上前,敲了敲院门,不多时,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打开了院门。
见白玉兰领着一名高大俊朗的年轻人,中年女子问道:“玉兰,这位是你男朋友?”
白玉兰微微一笑,“伯母,算是吧。”
“算就算,不算就不算,你这个丫头跟伯母打哑谜了。
是与不是,进屋说话,你大伯过一会儿就能回来。”中年女子让二人进门。
“不了,大伯母,我们要去颐和园划船,去晚了,船就没有了。”
“那你是有事?”中年女子问。
“伯母,我想用十张工业票,家里有吧?”白玉兰问。
中年女子听了咯咯一笑,“对别人说没有,对大侄女怎么可能没有。你们进屋,我给你们拿。”
“大伯母,咱们家规矩太多,要是进了屋,小半天就出不来了,还是在外面等着吧。”白玉兰娇声说。
“好,听你的,我进去给你取。”
说完,中年女子回身进了大院。
见中年女子走开,陆天问:“花妹,这是你大伯家?”
“是啊。”白玉兰应声道。
“好大的宅子啊,这个宅子也充公了?”陆天问。
“和我家一样,对外已经充公了,门口和里面屋子挂了不少牌子。有几处房子,还是我大伯一家在住。”白玉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你爷爷够偏心的,你大伯家宅子可比你家的大多了。”陆天笑着说。
白玉兰摇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爸的房产大多都在吉春,长乐巷那个房子,是我家最小的。为了不让人眼红,我爸都让公家在用,不过房契还都是我家的。”
“原来是这样。”陆天焕然大悟。
不多时,中年女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把一个信封递给白玉兰,“这里面一共十张工业票,要是不够,再来伯母家取。”
白玉兰接过信封,向中年女子鞠了一个躬,道:“谢谢伯母。”
“自己家人,有什么可谢的。”说完,有瞧了陆天几眼,夸奖道:“玉兰,这个后生长得真俊,你眼光不错。要是不急着离开京城,一定要带家里坐坐。”
“知道了……大伯母,还有一件事,我想让大伯帮帮忙。”白玉兰又说。
“可你大伯现在不在家啊。”中年女子为难道。
这时,白玉兰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中年女子,“伯母,我让大伯帮的事写在这封信里了,给大伯就好。”
“好,等你大伯回来,我就交给他。”中年女子接过信封说道。
“那就谢谢大伯母了。”白玉兰又鞠了一躬。
和白玉兰大伯母告别后,陆天和白玉兰向马路方向走去。
“花妹,你大伯在京城活动能力这么强,你爸在吉春出了事,他怎么没帮着想想办法?”陆天向身边并行的白玉兰问道。
白玉兰微微一笑,“我爸出事的时候,我大伯也出事了。我爸出来之前,我大伯的事才查清。我大伯在京城活动能力可强了,他要是没事,我爸那个莫须有的罪名,怎么可能关那么久。”
听完白玉兰这番话,陆天才清楚缘由,“花妹,要不是你大伯在京城疏通,我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放呢。真要谢谢你。”
这句话,是陆天由衷而发的。
“要谢就要付诸于行动,不能停留在口头。”白玉兰睨了陆天一样,话中有话地说道。
在两人不远处,蔡晓光亦步亦趋跟着他们。
从白玉兰家,又跟到了白玉兰大伯家,蔡晓光愈发觉得陆天跟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不过,令他有些失望的事。
跟了这么长时间,虽然二人有说有笑,可一直没有亲密之举。
说他们有男女关系,至少现在还站不住脚。
只能继续跟下去,看看他们会不会做些什么。
……
离开白玉兰大伯家,二人来到马路旁一个公交站点。
没用多久,一辆公交车驶了过来,白玉兰和陆天一前一后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启动,蔡晓光连忙跑到了这里。
看着公家站点的站牌,下面还有二十多站,蔡晓光一头雾水。
实在想不出回去哪。
“看来,今天是白跟踪了。”蔡晓光感叹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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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背后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