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忙里抽空,把谢宇送给他的双剑吸收了一把,果然不凡!吸收之后。体力真气鼓荡如潮水,离炼精九层仅一步之遥!
正在卫然打算把剩下的那把也吸收完,一口气冲上炼精九层时,梁导回来了。
梁导绰着枪快速走进门,却见卫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便解释道:“耽误这么久,其实我啥也没干,就听潘蝶儿唱戏。”
“唱戏,呵呵。”卫然当然不相信。
梁导转移话题:“卢脚儿抓到了没?”
“抓到了,花了我不少钱,希望堂主能给我多报销一点。”
梁导龇牙一笑:“情报呢?”
“当然拿到了。”
“卢脚儿竟愿意说?”
“用刑啊。”卫然轻描淡写的说。
梁导奇道:“你懂用刑?”
“第一次用刑,还算成功吧。以前虽然没给人上过刑,但我有理论知识。”
“说来听听。”
“…”
“愿闻其详。”
“…”
“求你赐教…”
卫然这才道:“记住,用刑的要点是针对不同性格的人,针对普通人或者性格软弱的人,要点是两个,先来一下狠的让他知道你不是闹着玩的,然后让他在痛苦中感觉到生还的希望。”
“那如果是性格坚毅视死如归的人呢?”
“明确的告诉他,你会给他一个痛快,然后拿出诚意来保证不会牵连他的家人和朋友。”
“原来如此。”
“你那边的情报拿到了吗?”
“拿到了,过程真是曲折。”梁导不胜唏嘘。
梁导发现卫然的眼神有点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卫然把潘蝶儿和县令的关系以及潘蝶儿的处境说了,梁导一拍大腿:“他奶奶的!他奶奶的!被她算计了!难怪她要演戏!”
“难不成你真去听戏了?没有和潘蝶儿来一发?”
“没有来一发!老子对天发誓!”梁导恨恨道。
“既然没有来一发,那她怎么算计得到你?”
梁导把潘蝶儿演戏之事告诉卫然,卫然哑口无言。
“普通人哪有和县令作对的资格?她利用我玄星阁弟子的身份——那么大声叫唤,她事后肯定会四处宣扬。到时候谣言一传成了什么?玄星阁弟子睡了县令的女人!而县令大人应该也不会为了一个妓女和武陵分堂闹翻。”梁导不忿道。
卫然接口道:“有玄星阁弟子带头,很快就会有其他大胆的来点她,毕竟县令的女人,想想都刺激!”
“最终结果是,潘蝶儿身价倍涨且会有源源不断的客人,县令为了大局再也不会去找潘蝶儿,唯一的受害者是我!县令一定会记恨我的!”梁导彻底明白了。
卫然拍拍梁导的肩膀:“最悲剧的是,你背了一个睡县令女人的黑锅,实际上根本没睡到。”
梁导欲哭无泪:“你怎么把这种棘手任务交给我?”
“运气,运气。”卫然干笑两声连忙转移话题,“我们还是先办正事,把情报交换一下吧。”
两人情报合在一起,结果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兵曹秦玉堂来找卢脚儿,让卢脚儿复制一把钥匙,卢脚儿将淘好的钥匙放在指定位置,当然卫然已经查了那个地方,果然空空如也,钥匙被取走了。
秦玉堂又找到潘蝶儿,让潘蝶儿出面买凶杀卢脚儿灭口,买凶的钱归秦玉堂出,事成之后再付一笔钱当潘蝶儿的劳务费。可惜的是,卢脚儿提前被沙家帮的人捉住了,关在武陵分堂里。
卫然感慨道:“这么重要的情报都让你拿到了,潘蝶儿果然对你情深意重啊!”
梁导一撇嘴:“重她奶奶个腿儿!秦玉堂那笔劳务费她已经拿不到了,不如拿消息换点好处——她以后生意兴隆,是源源不断的好处,远超那笔劳务费十倍百倍,这女人打的好算盘!”
梁导继续道:“哼哼,秦玉堂的算计是什么?他刚上任,不便亲自动手,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自己买凶,非要经过潘蝶儿这一道手?一是避嫌,二是利用潘蝶儿的县令后台做挡箭牌!”
卫然笑道:“现在这般思维敏捷,被潘蝶儿算计时怎么就没发挥出你的聪明才智?”
“你不知道她那个叫声,太专业了,换了你也没法思考。”
“我会在她叫之前想明白。”
“好好好,你最聪明。聪明人说说现在怎么办吧?”
“先吃饭。”
梁导深表赞同:“去鸿福楼——听说你在鸿福楼吃饭不用钱?”
卫然点头:“没错,只要挨一顿揍,就可以免饭钱。”
梁导根本不信,笑道:“你不是大佬吗?一声令下就把卢脚儿抓住了,我看就算耿进都办不到你这么迅速。”
“花了钱的,你拿着银票去找黑鸦帮,也会这么迅速。”
“别说了,去鸿福楼吧,我现在满奶子都是烤全鸡。”
卫然笑道:“你的口误暴露了你满脑子真正想的是什么。”
“不准再提潘蝶儿的事!谁提我跟谁翻脸!”梁导怒道。
卫然转移话题道:“吃饭把陈维也叫上吧。”
梁导奇道:“他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要来帮我们?”
卫然道:“他正在向堂主汇报,等下就知道了。”
卫然只是顺便叫上陈维,但事后想起来,这个决定真是无比正确。
三人齐去鸿福楼,陈维解释说他被曾哲带着翻档案
,下午也没闲着,搜索燃料搜了整整一下午,屁都没搜到,人累得够呛。
卫然把自己这边的行动也概述了一下,陈维气得大骂曾哲老贼,也别怪他气,若是跟着卫然行动,少说已经杀了三四个蛮子,那功劳岂不是比翻档案强百倍?
一边吃着,陈维问道:“明天清明了,你们要祭祖吗?”
梁导咬着鸡腿道:“我是幽州人,脱离了家族,祭祖和我没关系。”
卫然有点郁闷,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真正的祖宗根本不在这个世界,只得含糊道:“话说梁导你和家族脱离关系?意思是你的身份其实是个大家族的少爷?”
梁导不接话,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卫然只好把话题引向陈维:“我记得你好像是土生土长的临沅县人?”
陈维点头:“每年都祭祖的,但今年有点悬,烧城之事没解决,只怕必须要以工作为重了——别说我了,连县尊大人都祭不成祖。今天我听两个书吏说,县尊大人是酉阳县人。”
“酉阳县和临沅县不相邻?”
陈维“嗯”了一声,继续道:“由于路程较远,往年清明县尊大人都是告假一天,回老家祭祖。今年不行了,出了这桩事,明天县尊大人只得待在衙门里边了。”
梁导接口道:“何止是不能祭祖这么简单?如今武陵郡在打仗,五溪蛮闹得天翻地覆,武陵的部分百姓已经开始往长沙郡和南郡迁移了!”
卫然明白了:“这对县令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大事。”
陈维道:“可以这么说,如果明天的事情没处理好,县尊大人的职位丢定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