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轩就打算去谭天启家做客,在路上随便买了一个果篮,虽然他辈分高,可是空手去别人家,总觉得不大好意思,所以买了一点小礼物。
“楚师傅来了,快请快请!”谭天启激动的声音都在微微发颤,要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可是炼神尊师。
纵观华夏,也没有几个。
这样的大人物,走到哪里都是卷弄风云的绝世强者。
“这是我的妻子,陈荣。”
“你好你好!”楚轩笑着和陈荣握了握手,发现这个女人,虽然年纪不小,但端庄美丽,显然年轻时候,也是个美人。
简单寒暄两句就被邀请入内。
“楚师傅,上次拜师拜的太仓促,我今天再拜一次,来跟我上二楼。”谭天启邀请道。
楚轩想了想点了点头,一起来到二楼,二楼的布置的颇具古韵,楚轩知道像谭教授这样的学者,书房几乎都是这样的摆设。
书房内早已摆好了香炉白酒之类的,谭天启恭恭敬敬的磕头拜师,拜师结束之后,听到陈荣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菜肴都是家常四菜一汤,,蔬菜都是自家种的。
饭间谭天启搓着手一脸好奇的说道:“师傅,能不能给徒弟展示一下尊师的实力,小小展示一下就可以了,我绝对不是对恩师的实力有所质疑,纯粹是好奇。”
楚轩沉吟片刻,觉得这也没什么,微笑点头。然后看着窗台上的那一盆月季花,一招手,月季花缓缓移过来,在楚轩手上方悬空。
看到这里陈荣捂着嘴满脸吃惊。
谭天启同样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颤颤巍巍道:“这,这就是尊师才有的精神之力,不愧是恩师。”
“一般般吧,一入神境,神通自生,这算什么。”楚轩高然一笑道。
谭天启听了更加敬佩不已。
“对了,家里只有你们两老?”楚轩随口问道。
说到这里,谭天启气愤的拍了拍大腿道:“哎,别提了,还有个儿子,在市政府当秘书长。哼,当官了,能耐了,我让他今天过来见见你,还说有饭局,逆子!”
“哎,老头子,也不能这么说,孩子应酬多,却忙不过来。”
“忙不过来,都是你溺爱的,是应酬重要还是见师祖重要?别给他说好话了,就是仗着自己翅膀硬了,不把我老头子当一回事了。”谭天启气愤的说着。
就在此时,一个男子走入屋内,一身西服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一脸的疲惫,国字脸上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你还知道回来啊!”谭天启怒道。
作为谭天启的儿子谭谦,在官场打拼多年终于熬到了现在的地位,昨天听说父亲竟然拜了一个师傅,心里觉得父亲是不是犯糊涂了,一把年纪了还拜什么师傅,真是胡闹。
“爸,你拜的师傅呢?已经走了么?”谭谦说着扫了楚轩一眼,坐下来。他印象里能当他父亲师傅的,估计都快入土的那种,绝不可能是楚轩这种不足二十来岁的毛孩子。
“胡闹,这位就是,问过师公好了么?一点礼貌都不懂,我怎么教你的!”谭天启怒声呵斥道。
“他?”谭谦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了楚轩一番,眼眸深出带着质疑和揶揄之意,觉得实在是可笑至极。
本来他还以为楚轩是父亲的学生之类的,亦或者是来这里探望作为学术前辈的父亲的。
“你不会说话了?哑巴了?不知道叫什么么?叫师公!”谭天启再次严肃道。
楚轩看出谭谦一脸为难之色,也不想勉强,更不想闹的大家都不愉快。
“算了,我们各论各的,不用这样。”楚轩淡淡道。
“那怎么行,这个师公必须叫!”谭天启心里那个急的,知道自己儿子身居高官,拉不下脸叫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年轻人为师公。
那是因为他不明白尊师的可怕,这样的人物,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秘书长,就是市长,省长来了都得巴结人家。
这可是攀上高枝的千载难逢良机,自己这个儿子怎么就不明白老子的良苦用心呢。
谭天启气的直拍大腿。
谭谦则是赌气的歪着头,一副死也不会叫的表情。他可是拥有实权的副厅级干部,叫一个如此年轻的孩子为师公,那要是传出去脸面丢尽,还有什么颜面在政府部门工作。
爸怎么回事,他这个脑子不是一直很好使的吗,怎么突然给一个小年轻拜师,看来一定是老年痴呆了,找时间得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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