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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我说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紧张兮兮的。”
云梓夕看着眼前的陆北潇,觉得好生陌生,这么一本正经的,让她的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这次我回帝都,去巴黎之前,跟着我爸妈去看了凌伯伯。
他,很不好!
凌氏集团这次危机对他打击很大,化疗做的也不是很顺利,
听医生说原本还有8个月,现在只剩下6个月不到的时间了,你……”
陆北潇甚至有些不忍再说下去。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凌家的事跟我无关。没什么事,我出去拍戏了。”
云梓夕神色冰冷,面容如常,冷冷的往外走,只有垂在身侧那微微颤抖的双手不经意泄露了她的真实心思。
“梓夕,凌伯伯昏迷的时候喊得都是你的名字!
当年的事我不好说什么,但是这血缘关系总是变不了的,我只希望你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陆北潇看着云梓夕强装冷硬的背影,心里知道她根本放不下凌书桥,
毕竟凌夕月幼年时期母亲就缠绵病榻,最后还成了植物人,
她是凌书桥一手带大,手把手的培养起来作为凌氏集团的接班人,
父女之间不仅仅是亲厚,更是有种相依为命的深刻感情,但他也明白这也恰恰是她无法原谅凌书桥的原因。
爱之深,恨之切!
“我知道了。”云梓夕停下了脚步,抬头将眼泪倒回眼眶。
“我总觉得当年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你至少要给凌伯伯一次解释的机会,是不是?”
陆北潇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说辞,想试图说服云梓夕去见凌书桥一面。
“解释?解释什么,他的解释能不能否认认凌曼柔是他女儿,否认凌夕泽是他儿子!
如今他有儿有女,多好!
还在乎我这个早就应该归西的人做什么!”
云梓夕蓦地转身,猩红着眼,如同被摸到了逆鳞,低哑着嗓音怒喝,声音不高,却是字字血泪!
现在住在凌家大宅的才是一家人,而她这个多余的人原本该是在坟墓里!
还念着她的名字做什么,凌夕月早就死透了!
“好好好,你别激动,你别激动,当我没说过。”
陆北潇被云梓夕凶狠的表情吓到了,连连赔不是,
别说,她这个样子跟顾寒烨刚刚那副德行还真有点夫妻相。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凌家的人,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云梓夕再度转身,深吸了口气,颤抖着双唇,哽咽着咽下所有的血泪,挺直了身板冷漠的打开门走出去。
她冷傲的走过片场,神色淡淡的进了化妆室的更衣间将自己反锁起来。
当门关上的一刹那,她方释放自己的软弱,倚靠着门无助的寸寸滑落,
心抽痛到无法呼吸,双手捂住嘴竭力压抑着痛哭声,不让别人听见,
6个月啊,竟然只有6个月了,老凌,我还没有当着你的面夺走你最看重的凌氏集团,
还没有把你的小情人赶出凌家大宅,你怎么能,怎么能……
云梓夕一人在那里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服装组的人要拿走更衣室里留下的戏服,她才收拾好心情出来,
只是那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陆北潇瞧见她的样子心疼得要命,
哪能不知道缘由,小云云跟从前一样就是嘴硬性子倔,倔得让人心疼。
还好,今天下午的戏需要出外景,去的路上还能再补救一下,
化妆师拿着热毛巾跟眼膜不停的给云梓夕敷着,
当剧组的人坐着大巴,来到码头后,云梓夕的眼睛也消肿消得差不多了。
海市也是一个港口城市,有许多的游艇游船,
而在这里要拍摄的场景是男主傅廷琛被叔叔夺权,事业陷入低谷,纪绯云自告奋勇约见纪非烟,希望她能放过以傅廷琛。
在争执中,纪非烟发狠把纪绯云从邮轮上推入海中,被赶来的傅廷琛看见,奋不顾身的跳海去救女主,斩断了自己对纪非烟最后的一丝仁慈跟内疚。
这场戏没有顾寒烨的戏份,但是他方才自然也瞧见了云梓夕的状态,出于担心便也跟着一起过来,
坐在导演赵泽涛的身边,神情严肃的盯着监视器,就怕云梓夕状态不佳拍不好,或者凌曼柔又借机对云梓夕不利。
江风凛凛,轮船上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相对而立。
“非烟,姐姐,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廷琛?只要你说,为了廷琛,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纪绯云惨白脸跪在纪非烟跟前苦苦哀求。
“呵,凭什么你求我,我就要答应?当初纪氏集团大厦将倾,你们有谁理会过我的哀求!”
纪非烟冷笑出声,眸中隐有泪光。
镜头推进,给云梓夕一个大特写,脸上报复成功的痛快中隐隐带着挣扎的表情让人唏嘘,
恶毒却又隐含着痛苦的话语,让人在恨的同时又唤醒内心深处的怜悯,诠释了什么叫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可是,姐姐,傅氏集团是廷琛所有的心血,你不能,不能就这样从他手里夺走,你太残忍了!”
纪绯云扑了过去,将她推到到船舷边,凄凄惨惨得哭诉着。
“不过是傅氏集团易主而已,他还是傅家的大少爷,还能过衣食无忧,前呼后拥的生活,不必像我一样被逼到绝路,还不满意?
纪绯云,若不是你的插足,他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纪非烟嫌恶的推开她,看着她被推倒在甲板上,磕伤了手腕,脸上满是快意。
“我们也是情不自禁,姐姐,廷琛爱的是我不是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们?”
纪绯云哭得梨花带雨,趴在地上好不可怜。
原本剧本里写的是纪非烟蹲下身子,抬起纪绯云的下巴,
可是云梓夕再次临时变卦,一脚踩上了凌曼柔的背,还用力的碾了碾,
凌曼柔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想要抵抗却被压得死死的,背上的那只脚力若千钧,仿佛要将她踩出一口血来。
赵泽涛仿佛已经习惯了,反正每次云梓夕改戏都没让他失望,便也没有喊咔,继续看下去。
云梓夕接着念台词,“好,要我成全你们也行,除非你死!把廷琛还给我!”
她双手揪起凌曼柔的衣领将她压到船舷上,此时远处适时的传来一阵轮船汽笛声,掩盖了她贴在凌曼柔耳边悄悄说的话。
剧组的人只看见镜头下凌曼柔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无比,惊恐到极致的样子。
赵泽涛屏息凝视,觉得抓怕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拍了那么久,凌曼柔这场戏的演技最精湛,原来她也不完全算是个花瓶么。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