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叶东转过身,微笑着走到韩金昌身边;
“韩金昌先生,你把东西卖给我,再找人偷走,现在人赃俱获,你该如何解释呢!”
但是,叶东的微笑在韩金昌看来像是青面獠牙的野兽,仿佛要把他吃掉;
事已至此,韩金昌不再伪装,耍起无赖来;
“叶东,你是厉害,别忘了,这是在韩国,你们夜间私闯民宅,意图行凶,首尔警察容不得你们如此嚣张;”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响起一阵警笛声,一大批警察在韩昌黎的带领下,蜂拥进来;
叶东冷笑道;
“好你个韩金昌,居然敢恶人先告状,我们走!”
转身之际,叶东眼中寒光暴射,犹如一头猛兽一般,动了杀意,韩金昌见了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你走得了吗?请协助跟我们回去调查!”
首尔警察局局长说道;
局势陡变,雷晓刚甚至握了下腰中的手枪,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拼个鱼死网破;
区区几个韩国警察,未必能拦得住我们;
大不了冒着被驱逐出境的风险;
但是叶东用眼色向他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嗨,这位局长,你看到我们行凶了吗?或者是你有证据证明我们行凶了吗?”
“再说,我们是外交官,对于我们,你没有执法权!”
警察局局长一时语塞,但是一会儿又说道;
“这里不是大使馆,即如是外交官,首尔也不是你们胡作非为的地方,老实交代,你们到这里来干嘛来了?”
只见叶东微笑着走到韩金昌身边;
“今天我们过来,是受到医圣先生邀请,和医圣先生一起瞻仰我们华国的文物!你说,是吧,韩先生;”
说着轻轻地把手放在韩金昌的后背要穴大椎穴上;
“小心点说话,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然后叶东用藏密传音的方式传到韩国医圣的耳朵里;
旁人根本听不到;
韩金昌知道叶东的手法和功力,作为医圣他更知道大椎穴的厉害,只要叶东稍稍用力,轻则终身瘫痪,重则一下毙命!
冷汗一下子从韩金昌的额头流了下来,只得咬牙无奈说道;
“是啊,我想局长先生,你们都误会了,我是请这几位华国朋友们带来这个文物,在鄙人家里一起瞻仰,现在没事了,你们都请回吧!”
韩昌黎狐疑地看着父亲,说道;
“父亲,你怎么了呀?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啊!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叶东不动声色,只是手掌稍微用力,韩金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疼痛难忍;
韩金昌意识到,现在一句错话都不能说,否则的话,叶东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只得忍着剧痛说道;
“嗯,我这腰疼病凌晨又犯了,我请叶先生顺便给我看下,叶医生治疗腰疼病很厉害的,你也知道,真的没事,你们赶快回去吧!”
警察局局长看此情形,无奈地朝警队挥了下手,说道;
“收队!”
回过头来,又朝着韩昌黎喊了一句;
“以后,再敢虚报警情,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大半夜的,出动警力,本来是想收拾叶东和雷支队长;
没想到耍了老子一把,白跑一趟,让他有点恼羞成怒!
看警方的车辆远去;
叶东这才把手慢慢地放了下来;
拿上乾坤鼎,准备离开;
等走到院门口的时候;
忽然觉得这个韩金昌不讲武德,不但偷走乾坤鼎,更是安排首尔警察从中作梗;
心中恼怒;
看样子,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否则还以为我叶东好欺负呢;
右手一扬;
鬼星点穴手;
一道道凌厉的劲道向着韩金昌,犹如闪电一般直射过来;
韩金昌的哑穴和后背的大椎、风门、肺俞、心俞、肝俞、胆俞、脾俞、胃俞、命门、肾俞、膀胱俞等一阵酥麻,张口说不出话来,紧接着身体瘫软成了一团,倒在地上;
“父亲,父亲,你怎么了?怎么了啊?”
但是韩金昌哑穴被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次叶东出了重手,至少十多天穴道才能自动解开,但是如果不明所以,胡乱治疗,后果那可就不知道了;
十多天以后,叶东和医学代表团早已离开韩国,回到滨海了;
叶东冷笑一声,毫不理会,上车扬长而去;
回去之后,吩咐雷晓刚去忠武路别墅把贵重文物全部运回,收藏在华国大使馆,这里应该是世界上最为安全的地方;
等华国安排专机过来,把这些文物回归故土,陈列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
等着一系列事情忙完,天色已微亮;
雷晓刚则缠着让叶东教他怎么样用内功把酒精从手指尖逼出来,前后跟着,不厌其烦,叶东不好再去找韩冰,只得没好气地应允下来;
第二天一早,叶东和玄武使一起来到了圣母玛利亚医院,因为按照和韩昌黎的约定,今天要来办理交接手续;
只是院长这个人选,让叶东伤筋了头脑,没有想到合适人选;
忽然转过身来,开玩笑地对玄武使说道;
“兄弟,要不,你来当这个圣母玛利亚医院的院长如何?”
玄武使一愣,连忙摆手;
“武神,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就我,打个架还行,当这个院长,我还不得把您的医院给拆了啊!”
“我一介武夫,怎么能干得了这高知分子的活啊,武神,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啊!”
叶东回应道;
“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识逗啊,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还紧张起来了呢!”
“给我说实话,难道你真的不想当吗?”
玄武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话,说到了玄武使的心坎里,天天打打杀杀的地下生活,过程就是努力提升武功,然后打架、杀人,最后被人杀掉!
只是,玄武使此时没有完全意识到而已;
“走吧,我们先到处走走看看,这是我叶东、也是坤门的第一家医院,我们总归得熟悉她、了解她!”
圣母玛利亚医院占地足有几百亩,二十几栋会诊楼和病房楼高耸入云;
医院绿化环境真好,一眼望去,绿树成阴,鲜花盛开;
叶东和玄武使闲庭散步到医院主门诊楼的大厅内,只见大厅的墙壁上写着一段话;
《希波克拉底誓言》!
医神阿波罗,阿斯克勒庇俄斯及天地诸神为证,鄙人敬谨宣誓,愿以自身能判断力所及,遵守此约。凡授我艺者敬之如父母,作为终身同世伴侣,彼有急需我接济之。视彼儿女,犹我弟兄,如欲受业,当免费并无条件传授之。凡我所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子、吾师之子及发誓遵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与他;
我愿尽余之能力与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并检束一切堕落及害人行为,我不得将危害药品给与他人,并不作此项之指导,虽然人请求亦必不与之。尤不为妇人施堕胎手术。我愿以此纯洁与神圣之精神终身执行我职务。凡患结石者,我不施手术,此则有待于专家为之;
无论至于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做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做诱奸之事。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守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祇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虽然叶东刚上大学医学院的时候,就背诵过,如今在自己的医院看到这段话,感触颇有不同;
天下的医生如果都能以《希波克拉底誓言》作为自己一生行医座右铭的话,那将会人类带来多少福祉啊!
可惜现在医疗风气,如此败坏,很多人要么为名,要么为利,不但增加了病人的苦痛,还败坏了社会的风气!
叶东心里想道;
顺着电梯坐到了医院门诊楼最高层26层;
原来这里是院长办公区;
忽然听到旁边办公室传来一个女孩子怒骂的声音;
“混蛋,简直是此有其理!”
“没想到,圣母玛利亚医院外表光鲜亮丽的背后,是如此的肮脏不堪,这样的工作我不做也罢!”
讲的是华文,在韩国首尔这个地方,叶东听起来倍感亲切;
不由得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叶东停下了脚步,确定声音是从常务副院长的办公室传出来;
接着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可考虑清楚了,圣母玛利亚医院是韩国首尔最好的医院之一,在这里工作你尽可以发挥你的才能,我们有首尔医院最好的待遇,你只要从了我,然后再拍上一部电影,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而且,这部电影又不会在你们华国上演,你怕什么?”
“你这个衣冠禽兽,我不但不会这样做,我还会去政府疾病管理厅去告你们!”
女孩大声呼喊道;
正要推门而出,但见这个矮胖的韩国中年油腻男,竟然堵住了门口;
“敢去告我,不想活了吧,临死之前,你还是先让我尝尝鲜吧!哈哈”
说着走上前去,抓住了女孩子的双手,并把一张肮脏油腻的猪脸往女孩纯洁白嫩的脸上凑了上去;
“救命啊,救命啊!”
女孩子用力大声呼喊道;
“喊吧,用力喊,哈哈,就喜欢你们华国女孩的叫声了!”
“叫声越大,我的劲越大,哈哈!”
“这是在医院顶层,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得见,再说我是韩昌黎的舅父,这家医院是我们韩家说了算!”
叶东听到这里,怒不可遏;
一脚把门踹开,刚好看见韩国中年油腻男已经把华国女孩压在了沙发上,正欲行不轨;
女孩的上衣已被撕开;
叶东犹如天神下凡一般,上前一把抓住男人,朝着他的肥脸上打去;
左右开弓,接连打了十几下;
“噼里啪啦”
手掌扇得都有点木然的感觉;
伴随着常务副院长发出“哇啊哇啊”杀猪般的惨叫声;
只见这个所谓的常务副院长变成了猪头;
牙齿也掉了好几颗;
鲜血顺着嘴巴往下直流;
连肮脏的鼻孔都被打歪了;
副院长捂住脸,使劲从嘴里蹦出来两句话;
“想死吗?从哪里冒出来的?”
说着居然拿起对讲机,叫了一群保安上来;
原来这个常务副院长名叫崔大竹,负责圣母玛利亚医院的日常行政工作;
也是韩昌黎的舅舅;
这次面试的是一个中国女孩,叫苗若兰;
字如其名,犹如兰花一般,亭亭玉立、纯洁无瑕;
只是女孩还没有从惊恐反应过来;
使劲抓住衣衫,站到了叶东后面;
苗若兰从韩国首尔大学医学院毕业后,想应聘进入圣母玛利亚医院工作;
前面面试都很顺利,最后一个环节;
于是就碰到这个老色鬼;
不一会儿,就见一帮穿着保安制服的一群人跑着过来;
看到崔大竹的样子,明白了发生的事情;
就想朝着叶东冲进来;
玄武使往门口一站;
冷笑一声;
像是一尊杀神站在那里,喝道;
“不怕死的上来吧!”
只听崔大竹在房间里大声喊道;
“给我上,杀了他们俩个!”
听见常务副院长下了命令;
当先俩个还真想往前冲;
被玄武使一拳打飞一个,又一脚踢出;
飞出十几米远;
“咚”地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墙壁上,眼见昏死过去;
“还有人敢上吗?”
玄武使一个人往前又迈了一步;
所有人都吓得往后退;
只听崔大竹又喊道;
“给我上啊!打死这两个人,我重赏1000万!”
接着又一个像是保安队长模样的人,听到这里;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趁着玄武使不防备;
从侧方踢了过来;
玄武使并不还手,冷笑一声;
等到脚掌快挨住身体的刹那间,一把抓住脚脖;
用力一捏;
只听“咔嚓”一声;
脚腕骨生生折断!
玄武使一手抓住脚腕,用力一扔,直接从人群上方飞了出去;
砸在电梯口,爬不起来了;
看到此人如此勇猛;
崔大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但是稍微愣了下神,又说道;
“你们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敢跑到医院来撒野?”
“你们可知道这家医院是谁家开的吗?医院院长是谁吗?”
崔大竹边捂住嘴,边说道;
“干什么的?我来告诉你,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是圣母玛利亚医院的真正主人,你信吗?”
叶东微笑着上前,看着崔大竹说道;
“哈哈,简直是笑话,我看你是疯了吧!”
没想到,这个时候崔大竹还能笑出声来;
咧着掉了几个门牙的嘴,还流淌着鲜血;
甚为滑稽可笑,还有点恐怖;
人群里马上有人附和道;
“这家医院的院长是韩昌黎,是韩国医圣的儿子!”
“韩昌黎是崔副院长的外甥!崔副院长是韩昌黎的舅舅!”
“哈哈,还敢冒充院长,真是不知道丢人啊!”
“快点给崔副院长道歉,否则的话,让你们俩死无葬身之地!”
“敢打崔副院长,我看你们俩是活够了,崔副院长和警察局都有关系,你们俩等着坐牢吧!”
崔大竹又说道;
“居然敢冒充院长,在医院殴打工作人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叶东笑着说道;
“殴打工作人员?我看你是该打!”
“不但该打,还该死!”
说着,走上前去,又是两个耳刮子;
“啪,啪!”
崔大竹又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人群有些骚动,还有不安分的人想上来在崔大竹面前表现;
但是玄武使又是往前一站;
“不怕死的,上来吧!”
犹如不可逾越的尊神一般;
神威不可侵犯!
正在这时,崔大竹的电话响起来了;
一看是韩昌黎;
大喜,连忙接通电话;
“昌黎,快点来救我,这里居然有人冒充医院的院长……”
生怕叶东抢他电话,说完赶紧就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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